夏東瀚盯著夜北溟的背影︰卑鄙!!
不矯柔,不做作,這不就是他夏東瀚要找的女人嗎?
他緩緩收回視線,笑容緩緩綻放︰「夜
,孫兒想要在第二山莊打擾幾日,不知方便嗎?」
「呃,當然可以!」沈非君尷尬的回答,一雙眼楮卻擔憂的望著夜北溟和晏紫瞳離開的方向。
她的好孫媳婦呀,應該不會被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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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第二山莊,他夏東瀚當然不是為了等待吃喜酒的。
夜北溟喜歡的是男人,而晏紫瞳是個女人,所以……夜北溟和晏紫瞳之間,並無真正的夫妻之.
,不是嗎?
既然夜北溟給不了晏紫瞳做妻子的快樂,那他來做好了,至少……他喜歡的是女人。
他猜想著,夜北溟會故意扯開晏紫瞳的注意力,大概是因為當年的事。
可是……當年他確實是無辜的,縱使他說那件事不是他做的,恐怕……也無人相信。
不管如何,美人他是要定了。
只怪他當初腦子發熱,竟會以為晏紫瞳是一名侍婢,若只是一名婢女,怎會有一雙蔥白似的玉手?
以他夏東瀚的魅力和天下山莊的威名,應當沒有一個女人不會動心的吧?
與其跟著一個不喜歡女人的男人,他的勝算,起碼要比夜北溟多得多。
幾日後成親那又如何?只要她還沒有上花轎,那他就還有機會。
況且……他還是她的救命恩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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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時分
夜天嘯如約派人來晏紫瞳的蘭亭閣來喚人,剛剛好,晏紫瞳才為夜北溟包扎完畢。
她包扎的動作很熟稔。
「好了!」她捂唇困倦的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囑咐︰「你記好,這只手,千萬不要沾水,我給你上的藥,能讓你的傷口一天便消,而且……不會留疤哦!」
看著自己鼓鼓的手背,夜北溟好奇的看著晏紫瞳進了臥室去把剛剛怪異的藥瓶、酒精還有所謂的「藥棉」等物放好,才又回來。
「你以前經常為人包扎?」他眯眼問著。
「是呀!」給貓狗也算的吧?
「也給男人包扎過?」盯著那顆快要睡著的小腦袋,他的眼中迸射出嫉妒的光芒,恨不得將那個她包扎過的男人大卸八塊。
「正確來說,應該是雄的!」她解釋道。
雄的?她對男人生澀的反應,不像是以前有過男人,她包扎的……不是人?
心中的妒火一瞬間消失,潑墨般的眉梢稍稍上揚。
他俯身把她溫柔的拉起來,霸道的摟住她的縴腰,以免她困得跌倒,她半倚在他身上,抬起一雙疑惑的眼眸。「我們做什麼去?」
「爺爺喚我們去用膳!」
她才吃過沒多久,又吃?
「可以不去嗎?」她可憐巴巴的眨著眼楮。
敵人如芒在背,他不先發制人可不行。
揉了揉她柔順的長發,深嗅著屬于她的清香,絕美如斯的俊臉沖她邪魅一笑︰「不行!」
她又眨了眨眼楮,無耐的垮下肩頭︰「我坐你身邊,我要是睡著了,記得叫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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