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長鶯飛的日子 第二十章 接吻了

作者 ︰ 小小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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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二*是一種生活態度,是一種修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品質。多年之後,我們無處安放的青春沒有了二*的陪伴,那時候,我們也許只會回首看著我們二*且快樂的過往,笑著抹眼淚。

沒能鼓動我們做成游戲的張靜松在講台上的主持開始有些顫抖,險些由于我太二*的表現扔下話筒走人,哆哆嗦嗦的報完套的節目,踉蹌的走下台,坐在座位上捂著臉。

「華子,你對你老鄉有點過哈。」帥哥吐我一臉瓜子皮。

「沒事,超級女生那就是超人,不穿褲衩的,她不過來潑我一臉熱豆漿就謝天謝地了。再說了,我不也為了活躍現場氣氛嘛,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我們一起甩的包袱呢,且樂呢。」我用手擦去帥哥的口水,表示不用擔心。

套高度山寨了周杰倫的聲音,情緒也對,調也準,台下的女生幾近瘋狂,「再來一個」返場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套倒是鎮定自若,唱完鞠躬下台,弄得台下興奮的女生甚是不爽。

「套是怎麼練得,能把黃花大閨女唱成跟妓女似得」帥哥非常嫉妒。

「草,小點聲,信不信改天咱班女生實驗課上配個什麼東西放到你的午飯里,你學習又不好,肯定在死之前自己配不出解藥。」我看看四周,確定了沒有那個女生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們。

張靜松穩了穩神,走向講台︰「鞏濤的節目真棒,下面節目的名字叫做《打飛機》,表演者陳國輝。」

頓時下面口哨聲,笑聲震耳欲聾,張靜松更是紅著臉走下講台。我大聲的喊道︰「果女乃,我申請做衛生紙贊助商,你表演吧,這個節目時間是多長啊,120秒能完事不?」

果女乃很氣憤的走上台︰「傻比嘛,傻比表演打飛機,我表演的叫《大變飛機》,是個魔術。」

只見輝表示自己手上什麼都沒有的樣子,整個過程都很專業,大家有剛開始的嘲笑也變得慢慢轉到好奇上,突然,輝的褲子掉了,露出他的花內褲和一個玩具大飛機……

當輝灰溜溜的提著褲子跑下台的時候,全場沸騰了,我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果然是他媽的嚇死我們了……有創意……」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是趙敏發過來的,表示她的節目已經表演完畢,問我是否願意陪她去*場走走。我回復「得令」之後拿了一個隻果放在口袋里對身邊的帥哥說︰「內人呼叫,有事聯系。走的時候如果虎哥還沒回來,記得把他這把倒霉吉他拿回去。」

趙敏今天穿的特別清新,一身白色,加上漫天的雪花,她姣好的面容讓我確實有點血脈噴張。我把隻果塞到趙敏手上,拉起她的手往*場走。*場上一個人都沒有,我們手牽手,身後留下隱約的歲月的痕跡。

「怎麼不說話?」趙敏往下整了整圍巾問我。

「非得在這種幸福的時刻說點什麼麼?」

「你覺得這是幸福?」

「幸福的定義有很多。可能是一頓飯,也可能是一個眼神,一封家書,一個擁抱,一句話,等等等等。現在,幸福是沉默,下著雪,就這樣一頓一頓的漫無目的的走下去。」

「臭流氓,給老娘來首詩,要那天在你導員門口那種風格的。」

「天空中飛舞的白色,

慢慢填補我們身後的歲月,

我拉著同樣的白色,

且行且珍惜你伸開雙手,剛好扶住無意飄來的雪花,一片甜蜜,化在心頭我只有傻笑著,黃色的皮膚觸模不道白色的純潔,知趣的風送來白色的丘比特,放在我嘴角,讓我品到,浪漫與愛情的味道其實這很簡單,當我們頭發能融進雪絨時,我們還是手牽手,走在漫天雪花里,你還穿著那同樣的白色,听我說句‘我愛你’。」我思索了一會,輕輕的說著。

突然右手一緊,是趙敏停下了腳步。

我回頭趙敏正緊盯著我,眼中似乎泛起了些晶瑩的東西。我則聳聳肩膀︰「是不是很佩服我,沒辦法,地球人永遠不能阻止才子的腳步。」

趙敏掂起腳,在我右臉頰親了一下。

初吻是個很美妙的事情,它不像此時躲在電機房後面的老*,需要很猛烈的撞擊才能保持愛情的溫度,也不像這漫天的雪花那麼隨意。那是一種感覺,那是無法用化學品反應得到的必然產物。那只是一種情緒,那是我們青春路上的一個節點。

我不知道如何回的宿舍。雖然遠在東邊的島國人民已經身先力行告訴我們如何才算真正的親密接觸,我也曾經用我的右手不止一次的體會那種雲霄之上的感覺。但是,我終于明白,凡是一切不以愛情為前提的親密接觸都是耍流氓,**和拍AV。

「華子,你終于回來了」帥哥見我一進宿舍便樂的合不攏嘴。

「嘛事,張這麼大嘴干嘛,你是笑啊,還是給虎哥剛口完,嘴巴合不上啊。」我坐在虎哥的床上,對帥哥夸張的表情表示無視。

「你不知道,你走算是錯過了好節目了。老龍跟老徐的《夫妻雙雙把家還》,老龍純一個攪合啊,沒一句是在調上,結果沒唱完老徐很生氣的扔下話筒跑了,老龍也追了出去。真他媽的夫妻雙雙把家還了。」帥哥邊吃著從晚會上帶來的橘子邊說。

「哈哈,對,我追你嫂子回來看了後面的節目。舍長算是火了,舍長唱歌的時候我們還沒怎麼著,那個叫小萌的淑女突然站起來大喊一聲我受不了啦,然後從後門跑的那個快啊,讓大家都以為她突然來了*。舍長則似乎沒有听見,仍然忘情的演唱,後來大家一致決定放棄最後一個女生合唱的節目,作鳥獸散。」

我還沒來得及問舍長現在的情況,阿呆推門進來了,滿臉的愁緒,進來也不跟我們打招呼,直接月兌鞋上床了。

「呆,怎麼了?」我們關心的問。

呆扭過身來,滿臉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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