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沒吃進去,不然你可就慘了。」夜雨剛將果子放下,兩位長相俊逸的青年便走了過來。看著夜雨不解的神情,其中一位青發青年伸手從樹上摘了一個果子仍在地上。不多久,果子便融化了。並且將地面溶出一個小坑。見此,夜雨不由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這東西要是人吃了豈不是將肚子溶穿,那可就非死不可。雖然不知道面前兩個不相識的人為什麼要救自己,但夜雨還是感激道「剛才還真是多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的話我可就死定了。」「不必客氣,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青發青年將自己帶的一些水果塞到夜雨的手里,便朝前走去。「哎!」夜雨本來還想問一下兩人的名字,可惜人已經走遠了。拿著青發青年送的果實,夜雨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不知是不是因為肚子餓的原因,夜雨覺得手中的果實特別的好吃。就這樣夜雨走了大半天的路程,遠遠地看見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小鎮。「唉!既然來了,就先適應下來吧。我相信,總有一天我還是會回去的。」夜雨感嘆一聲,快步走向小鎮。「莫天回來了啊!你父母正在找你呢,你快回去看看吧。」當夜雨走到鎮口時,一位老漢對夜雨說道。一時間,夜雨還未反應過來。自己在異界哪來的父母,但隨即想到自己現在的身體,也就反應過來了。夜雨對著老漢友善的點了點頭,便尋著莫天的記憶跑向自己的「家」。遠遠地夜雨看到自己家門口有著一個女孩站在那里,似乎很著急的樣子。夜雨知道這是莫天的妹妹銀雪,今年十五歲。別看她年齡還小,卻一處落得亭亭玉立。除了某些部位外,其他的一概和成年女性沒有差別,比如說身高。在夜雨繼承莫天的記憶開始,夜雨便知道銀雪比自己要高。當時夜雨還半信半疑,不過現在一看夜雨相信了。「哥,你回來啦!太好了,我還以為你不要銀雪了呢。」夜雨還未走近,銀雪便跑到夜雨面前。一把抱住夜雨,驚喜道。看著這個差不多比自己搞一個頭的便宜妹妹,卻在哭鼻子。夜雨無奈的搖了頭道「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這麼大了還哭,小心嫁不出去。」听到夜雨的調笑聲,銀雪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嘻嘻笑道「我才不嫁呢,銀雪會一直陪在哥哥身邊,陪一輩子。」「小丫頭!」「人家不小了,看,比你還高呢。」「你還知道你不小了啊!剛才還哭鼻子來著。」「哎呀!不許你說啦。」就這樣夜雨和銀雪說鬧著,走進院內。不知為何,夜雨是第一次見銀雪。卻又如同相處了十幾年一般,說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含糊。夜雨同銀雪走進屋內,卻不見一人。銀雪給自己和夜雨倒了一杯水,嗔怪道「看吧!都怪你,爸媽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夜雨很想說,其實我不是你哥,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你什麼啦,不是你是誰啊。要不是你一聲不響的就出去了,爸媽會急著去找你以至于現在還沒回來嗎?」銀雪象征性的瞪了夜雨一眼,埋怨道。看著這個可愛的小丫頭,夜雨真不想讓她傷心。實話是肯定不能說了,那麼莫天的爛攤子只得由夜雨背下來了。夜雨看著銀雪有些歉意道「好了,都是我的錯,我保證沒有下次了。」「下次,你倒是敢」銀雪說著向夜雨示威性的揮了揮拳頭道。看著銀雪那得意的樣子,夜雨無奈嘆道「攤上這麼個妹妹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夜雨的聲音已經壓得很低了,可還是被銀雪給听見了。銀雪冷笑著走進夜雨道「哥,你干才在說什麼呀,說給我听听嗎。」見銀雪走來,夜雨就知道不妙了。強裝鎮定道「沒什麼,只是在夸你聰明靈動而已」「是這樣嗎?」銀雪一只手按在夜雨的肩膀上,微笑道。「當然是這樣了。」夜雨不容置疑道。而事實上夜雨連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老臉都紅了一半。看著夜雨窘迫的樣子,銀雪以勝利者的姿態笑著走開了。夜雨就納悶了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干嘛怕一個小丫頭。夜雨懊惱的喝著水,可接下來銀雪一句話讓夜雨將喝進去的水一口全噴了出來。銀雪隨意的找了個凳子做了下來,弄了弄衣擺異常嚴肅道「老哥啊!你怎麼還像以前那樣害羞呢,這樣可娶不到老婆的喔。」銀雪話音剛落,夜雨便「撲哧」一聲將在嘴里的水給噴了出來。最讓夜雨無法忍受的是,噴出來的水還將褲衩弄濕一大塊。「呵呵…….」見此,銀雪不由大笑起來,好像夜雨的囧象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夜雨那叫一個急啊!知道的會說是水,但不知道的那就難說了。萬一被人說成是那個,夜雨真是沒臉見人了。雖然這里沒外人,但為了安全起見夜雨還是打算換條褲子再說。夜雨繼承了莫天的記憶,本該知道自己的房屋在哪的。但這一急就走錯了,向著銀雪的房間跑了過去。見夜雨慌不擇路的跑向自己的房間,銀雪不由喊道「哥,你走跑錯方向了,那邊才是你的房間。」听了,銀雪的話夜雨換了個方向跑了過去,依稀還能听見銀雪的嬉笑聲。「雪兒,你哥到現在還沒回來你還笑得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真叫人擔心。」忽然,一位長相清麗的婦女走了進來。也不問銀雪為何而笑,就是一陣責怪。這婦女自然是銀雪的母親蝶衣,也就是夜雨的便宜老媽。本來,銀雪見母親回來了是很開心的。但蝶衣一句話,讓本開心的銀雪有些失落。銀雪拖著蝶衣的手埋怨道「母親就知道哥哥,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哼!」說完還不忘冷哼一聲,以示自己的不滿。蝶衣親昵的撫過銀雪額前的長發,黯然道「你不知道你哥所承受的痛苦,更沒有體驗過。沒有元素親和力就不能修煉魔法斗氣,沒有一個好的體質連煉體都不行。你哥失去了成為一個強者最基本的權利,可他在我們面前卻永遠是一張笑臉,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嗎?」听了蝶衣的話,銀雪好像明白了一些。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哥是不想我們也跟著他一起難受。他獨自一人承受著全部的痛苦,是這樣嗎?母親。」「唉!」蝶衣深嘆了一口氣道「你現在還以為我只在乎哥,而忽視你嗎?」「母親,我知道我錯了我會向哥哥道歉的。」銀雪微微道。「傻丫頭。」蝶衣笑罵一聲,親切的拍了拍銀雪的頭。夜雨走到莫天的房間中,隨便找了一間衣服穿在身上。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便走出了房間。「哥!對不起。」夜雨剛走出房門,就被銀雪一把抱住,然後哭了起來。夜雨無奈了,一度覺得莫名其妙。便隨口問了一句「又怎麼了啊!」「剛才的事,對不起。」銀雪抽咽著說道。听此,本來還想著如何整回銀雪的夜雨瞬間放棄了這個想法。還反過來安慰銀雪道「沒事,哥又沒怪你。」「不,還有以前的事。」銀雪堅定道。「以前。听到這兩個字,夜雨好好回憶了一下。還真美譽什麼事需要銀雪道歉的,不由更加糊涂了。「好了雪兒,大家都是一家人,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就太見外了不是。」在這時,蝶衣笑著走了過來。「母親。」夜雨也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就叫了一聲。更奇怪的是,夜雨本身覺得沒什麼奇怪的。蝶衣剛開始听銀雪說莫天也就是現在的夜雨回來了,還不相信。現在見到了,一顆顫動的心才總算平靜下來。蝶衣將夜雨拉到客廳,開始了一番詢問。夜雨自然不會說實話,先不說,這樣之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或許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到時候別人都拿自己當瘋子看那就慘了。于是乎,夜雨編了一個還算有點水平的謊話蒙混過關。夜雨從莫天的記憶里得知,蝶衣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健康。在幾年之前,小溪鎮遭受十幾只魔獸的襲擊。而鎮里面的武士簡直少的可憐,蝶衣只好參戰。在戰斗中,蝶衣被翹尾蠍蜇了一下。因為當時沒有及時醫治而留下病癥,這些年都是靠莫天采藥來壓制住蠍毒。因此,莫天的最大心願就是讓蝶衣恢復健康。根據這些,夜雨便自稱在找一種能夠醫治好蝶衣的藥。又由于某些原因,以至于沒能采到。夜雨說完後,便在祈禱自己的謊言不要被揭穿。誰知道,夜雨當心的事根本沒有發生。夜雨剛說完,蝶衣先是一陣當心的詢問,而後便是責怪夜雨這麼大的事也不跟家人商量一下。由始至終,蝶衣和銀雪都沒懷疑過夜雨的話是真是假。就這樣,夜雨輕松的過關了。蝶衣見夜雨非但沒事,而且身體狀況好像比以前還好了。蝶衣倒是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但是想到夜雨的便宜老爸布羅還沒回來,一顆心又懸了起來。夜雨見此不由問道「母親是在擔心父親嗎?」「是啊!他去找你了可到現在還沒回來。」蝶衣輕嘆一聲,勉強笑道。看見蝶衣的樣子,夜雨莫名的心痛了一下。不由安慰道「沒事的,母親不用但心。我現在就去找父親,一定能將父親找到的。」「傻孩子,就算要去找,也輪不到你啊!」蝶衣微微笑道。听蝶衣這樣說,雖然知道蝶衣是關心自己,但夜雨還是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不過夜雨也知道,在這個世界自己連自保的實力都沒有根本沒有反駁蝶衣的權力。「實力,怎樣才能得到讓別人仰視的實力。」第一次夜雨為了實力而苦惱,夜雨來到這個本不屬于他的世界,一時間難免有些迷罔。蝶衣似乎看出夜雨的不對頭,不由細心道「天兒,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到你。」听此,夜雨不由有些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