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雪將夜雨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的床上,順便拿了條毛巾浸濕後搭在夜雨的額頭上。「雪兒。」布羅一直站在旁邊,可惜卻—直被無視了。「什麼事,說吧!"因為還在氣布羅不知輕重和夜雨飲酒,銀雪正在氣頭上,所以沒給布羅什麼好臉色看。布羅心里那叫一個委屈啊!和他喝酒的又不是莫天,可偏偏他還不能說出來。由上可見銀雪與莫天的兄妹之情有多深了,要是讓銀雪知道莫天已死。真不知道銀雪會傷心成什麼樣,所有布羅不能說。現在布羅除了怪夜雨酒量差之外,還怪自己沒事喝什麼酒。「好了,父親你先出去吧!我看著哥哥就行了。」銀雪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布羅見夜雨睡得死死的,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布羅就要走出門時,好像想起什麼又走了回去將一副腰帶放到銀雪手中道"這個你等你哥醒來後交給他。」銀雪拿著手中並不怎麼出彩的腰帶疑問道「父親你為什麼不親自送給哥哥。」因為布羅和蝶衣準備偷偷的離開銀雪,以防止到時的難舍難分。當然了,布羅自然是不會說出來。不由岔開話題道「雪兒你還記得我們家族的傳說嗎?」"記得啊!父親曾和我說過,我們的家族在千年前是名造一時的大家族,但那是真的嗎?」說到最後銀雪有些暗然。"那的卻是真的,我們家族的衰敗就是因為它。"布羅指著銀雪手中的破腰帶,嚴肅道。銀雪知道布羅沒有開玩笑,但實在想不明白。一條毫不起眼的腰帶居然可以給家族帶來幾乎是滅族的災難。銀雪不由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一條破腰帶居然能讓一個頂世的大家族,衰敗至此。」布羅似乎旱猜出來銀雪會這樣問,因為他當年他父親也就是銀雪的爺爺對布羅說起時,布羅也是這樣問的。于是乎!布羅學著他老爸的口吻道"不是它破,而是它沒有遇見它真正的主人。叫你哥先血認主,能喚醒腰帶重起晚日的雄風自然是好。若是不能,就讓你哥好好保管,以待有緣人。」布羅說完後,便直接走了。該說的布羅都說了,再不走布羅真怕自己會舍不得。此刻,蝶衣也在門外偷偷的看著銀雪。可憐天下父母心,無論在哪父母的心都永遠向著兒女。「走吧!」布羅走到門外拉著蝶衣的手,輕聲道。蝶衣掙月兌布羅的手,有些不舍道「讓我再看一會。」布羅無奈的放手,「唉!」輕嘆了一口氣。當初只是想著讓銀雪來接受更好的學習,將來可以有所成就卻沒想到離別時的酸辛。「我們明天看著雪兒進入學院後才離開好嗎?」蝶衣抱著乞求的口吻道。又擔心布羅不答應,蝶衣接著道「我們只在雪兒看不到我們的地方看著就行了。」蝶衣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布羅還怎麼拒絕。蝶衣是舍不得,布羅又何嘗是鐵石心腸。就這樣,蝶衣和布羅先離開了小旅店。他們的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但他們的一舉一動,寶林都看在眼中。寶林在睡了一會後發現根本就睡不著,不知哪來的奇思妙想寶林突然想到半夜爬到屋頂賞月是種不錯的選擇。而寶林的角度,恰好將布羅和蝶衣網羅在視線之中。直到布羅和蝶衣兩人離開,寶林都是站在那未曾動過。半響後,寶林才恢復過來。看著布羅和蝶衣早已消失的背影道「這就是我久違的親情嗎?」寶林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表情未曾改變。但其心態卻已超越了從前,要用寶林自己的話來說「這是只有在經歷過世間世事之後,才有的滄桑。」如果現在夜雨在這里的話,說不定會認可寶林的話。第二天清晨,夜雨醒來。看著趴在自己胸口上的銀雪,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肯定是自己醉了之後,銀雪把自己扶到她床上的。這樣想來夜雨覺得很不可思議,為什麼布羅不把自己弄到自己床上。萬一自己……!(此處省略)「啪」夜雨給了自己一巴掌。心中暗罵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想呢!雖然他不是你妹妹,但她是你這具身體的妹妹,你這個混蛋。」果然都是男人,夜雨竟不約而同的和布羅想到了一起。夜雨起來的動作實在是說不上輕盈,這不,夜雨剛掀開被子就將銀雪給吵醒了。銀雪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夜雨道「哥,你吵著我了。」說完又要趴著睡了下去,她真的睡了。但是不到一秒鐘,銀雪一下子跳了起來。興奮道「哥,你醒了。太好了!」夜雨徹底無言了,銀雪說的好像自己醒不來似的。不過隨即夜雨便明白過來,在莫天笑的時候偷喝了一次酒。一口酒下肚,莫天先是昏迷了十幾天。後又在床上躺了半年,才勉強可以下床。對莫天來說,酒根本就是毒藥。這樣看來,銀雪的表現也就不足為奇了。想到這里,夜雨不由想到昨天晚上喝的那口酒。綠茶的味道,但自己卻只喝了一口就醉了。要不是和布羅比較熟,夜雨真懷疑布羅是不是下了迷藥。「哥,這是父親讓我交給你的。」銀雪將一條破爛的腰帶放到夜雨手中道。夜雨拿著腰帶左看右看也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不由暗自誹謗道「布羅你也太小氣了吧!送禮也要送點好點的東西嗎?」其實夜雨是神在福中不知福,在千年前為了著個腰帶大陸上掀起了一番驚濤駭浪。就連風血大陸上的兩個真正頂峰的勢力也參入其中,所為的不過是夜雨手中的腰帶而已。這個腰帶的來歷並不簡單,七位主神只發現了五片天域之門的碎片,而事實上有六片。在幾千年後的一天被銀雪的祖先給撿到了,在其滴血認主之後。不僅實力暴漲,那碎片也化成了一件主神器「虛幕」。想想那時候主神都已經離開風血大陸,有誰還能制衡銀雪的祖先。于是大陸上又出現了一個傳奇,一個新生的家族在混亂的大陸上屹立而起。他就是銀雪所在的家族「波恩家族」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銀雪的家族因虛幕而生,也因虛幕而衰。不過幸運的是,波恩家族將虛幕腰帶保存了下來。只是再也沒有人能讓虛幕腰帶發光發亮,直到夜雨。銀雪見夜雨好像不太看得起腰帶,不由將布羅交代的話同夜雨說了一次。听銀雪嗦完,夜雨不由道「我知道了,但是我部明白布羅….!」夜雨一不小心將布羅的名字說了出來,看到銀雪那要殺人的眼神。夜雨急忙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父親為什麼不親自跟我說。」「這個我也清楚。」銀雪倒是沒有太較真,見此,夜雨呀松了口氣。忽然門被推開了,寶林走了進來道「因為你的父母已經走了。」雖然,寶林知道布羅和蝶衣其實還沒走,但他決定幫他們撒這個謊。「不會的,父母不會連說都不說一聲就走的。」銀雪帶著一絲哭腔就要奪門而出。背後傳來寶林的聲音「是真的。」寶林並沒有多說什麼,銀雪卻听得出來,寶林的話是真的。銀雪跪在門邊,一行清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哭喊道「父親,母親你們不要雪兒了嗎?」寶林走到一些身邊,輕聲道「不是他們不要你,而是他們太愛你。他們不忍心看到你離去是的背影,舍不得。」不得不說寶林的幾句話很煽情,總之,銀雪听了之後哭得更厲害了。寶林看到夜雨那怒視的眼神,古井無波道「我也不想的。」夜雨實在是佩服寶林的變臉速度,剛才對銀雪時還有聲有色。但一轉過身對夜雨,就是那一副死魚臉。看著銀雪在哭,夜雨沒有一點辦法。胡思亂想之中,夜雨在黎成的記憶中得知。凡是聖器級別的武器,都可以通過血液與人產生一絲聯系,這也就是廣為流傳的滴血認主。夜雨一時興起,就將自己的一滴血液滴在腰帶之上。鮮血很快被吸收了,但是腰帶還是原來的破爛樣子,毫無變化。只不過夜雨似乎感覺到,自己與一片廣闊的空間有了一絲聯系。只是里面灰蒙蒙的夜雨看不清楚,只看到昨晚和布羅喝酒的酒壇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夜雨試著拿出那談酒,果然,夜雨意念一動。那壇酒便出現在夜雨的手中,這麼突如其來的以下。夜雨根本沒有準備,酒壇「」的一聲砸在地上,酒水撒了一地。「哥,怎麼了。怎麼連一壇酒都拿不起,快,快坐下。」剛剛心情好點的銀雪恰好看到,酒壇摔破的一幕。還以為莫天的舊病又復發了,急著跑到夜雨面前,扶著夜雨道。看到銀雪這麼擔心自己,夜雨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夜雨不知道,如果銀雪知道自己這個哥哥是假的的時候還會不會這樣擔心自己。「我沒事,只不過第一次用這個空間腰帶有些不習慣而已。」夜雨也不知道要帶的名字是什麼,看它可以存放東西,所以就先叫它為空間腰帶。
對于有些地方的錯別字,我在這里跟大家說聲對不起。我一前很少打字,現在都是一個字一個字慢慢敲出來的。所以請大家多多諒解,其實有時看到錯別字,也很搞笑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