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節聖堂之子
心中雖有所想,臉上卻半分也未流露出來,舉起酒杯︰「呵呵,有種!就沖你這句話,來,喝一個!」
米倫卻不舉杯,說道︰「伯父,初次見面,還是我請您喝吧,我這兒正好有瓶酒,勉強說的過去。」說畢,從空間袋里召出一個形似頭盔的瓶子來,摳開瓶塞,斟滿一個新杯,將公爵杯中的酒杯替換下來,香氣緩緩向四周溢開了去,引得旁桌的食客紛紛回頭,更有識貨者心道︰「莫不是奧古斯特家族的特釀‘小茴酒’?此酒卻是在大陸中名氣甚高,他不過十幾歲,卻是從何得來?」
珍妮示意不要,米倫只給米婭倒上一杯,轉向公爵︰「小茴酒,伯父請。」
公爵的兩只老大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幾年前自己因為幫過皇帝一個大忙,蒙賜美酒兩杯,喝的就是這種美酒。小茴酒的滋味,讓公爵至今念念不忘,不想今日又能遇到,端起酒杯,送到唇邊,深深地吸了一口︰「唉,不枉此行!」
米婭很是疑惑地望著米倫,心想,他怎麼知道父親嗜酒如命,自己好像從未告訴過他,其實米倫也是誤打誤撞上的,並非知道公爵好酒而故意投其所好的。
一杯下肚,公爵立刻對眼前這小子刮目相看,看來100萬紫晶幣還真難不倒這小子,要知道只這瓶小酒放到坎帕斯去拍賣,還怕不能得到幾千紫晶幣?那就相當一個帝國大將一月的收入了。要知道這酒可是有價無市,市場難覓其蹤。
兩杯下肚,公爵簡直要與米倫稱兄道弟了,渾然失去了剛才那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的樣子,看的米婭搖頭不已。剛才本已喝了不少,這兩杯下去,只怕喝高了些。言語之中把自己年輕時所做的‘偉大事跡’向米倫吹噓起來,甚至開始教米倫泡妞技巧,眯著眼楮瞧著米婭︰「我這閨女不錯吧?那可不是,想當年,我溫莎•藍弗爾德怎麼也是當年的,那個京城四少之一嘛!我還就告訴你!美女于我,如過眼煙雲,容貌出眾的,不是很……很優秀,送上門兒我都……都不屑踫!我只看極品美女!當年皇帝閱兵,我一出馬,全場那個震驚!多少花季少女為我痴迷!當場……當場暈倒十幾個!那叫場面哪!」
米倫言下附和,口里送著**湯,手下不住給公爵添酒,喝得公爵那叫一個舒坦。可惜公爵雖愛喝幾口,酒量卻是不大,一會兒功夫舌頭更大了。
米婭在一旁不干了,畢竟那是自己親爹,向米倫怒目而視︰「米倫!」米倫嚇的手一縮,將酒瓶收了回來。
公爵眼楮一瞪︰「還……還不舍得讓……讓我喝?」米婭撒嬌,拉著溫莎的胳膊晃︰「爸爸,我想回家嘛……」
米倫忙道︰「伯父,您下午要是沒事,不如我們回去喝,我這兒還有兩瓶,一並給您送去。」
公爵大著舌頭︰「行……我就看這小子行,我這閨女就交給你了。」米倫心說,得,這錢也不要了,閨女要白送了。
米倫卻為未來的準岳父大人大大地破費一筆,把賬單給付了。米婭忙扶著父親,去門口,管家普朗克早把馬車收拾停當,等候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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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莎公爵為女兒買的房子在斯堪布雷城的北部,與雪爾酒店相隔有四五里遠近,所在地名字叫做‘鳳爪胡同’,靠著飛鳳山很近了。此處多聚居著一些小官宦的家屬,也算是有名的富人區。米倫隨著米婭進入正門,走進天井,四顧一周,卻是一個十分精致小巧的院落,正房四間,東西各有兩個廂房,南面卻有一個小小的花圃,栽著十數本說不上名字的花兒,引來幾只‘六羽魔蝶’和‘尋香蜂’上下尋蜜。嗡嗡的聲音讓人覺得特別恬靜溫馨。
米倫不禁想起與父母在一起的情景,跌倒了,母親輕輕地拉起自己,溫柔的呵護就像在昨天一樣,雙眼不知被什麼東西打濕。一個男佣從東廂房里出來︰「老爺小姐回來啦!」
兩個女佣則從屋里跑出來,扶住了公爵,低眉順眼地叫道︰「老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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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德魯等人來到地下囚室,澤達迎上來,喜孜孜地向會長報告︰「問出來了,正想向您去報告呢。鑰匙邪會一共出動了四組人馬,襲擊您的正是雷斯林鳳凰小組,專門為鳳凰之鑰而來,其余幾組估計去了獅巴魯魔法學院和新月帝國的聖月武士學院各一組,另有一組居中策應,您猜猜我還問出什麼來了?」
干德魯一挑眉毛︰「?」
「傳說中的聖堂之子真有其人!」
「哦~~?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想我又沒刑訊*供,兩個人交待的完全一樣,細節都已確證無誤,應當是真的。」
「怎麼問的?這幾個人還能老老實實地說真話?」
「嘿嘿……嘿嘿……」澤達一臉陰笑,樂了起來。
在干德魯的授意下,澤達根據那一支金玉坊的金鳳釵與兩對布老虎的線索,把四人的面目以魔晶錄制幾百份,將雷斯林一大半的暗部力量都派了出去,每隊都攜帶著影像。
又聯系了魔法師公會的力量加以協助,正巧帝國與新月帝國最近關系緊張,魔法師公會中休斯帝國的本部力量已經將全國的大多數高級以上的法師召集起來,再加上武士公會聚集起來的高階武士,浩浩蕩蕩地組織起幾萬人的搜尋隊伍。澤達以雷斯林的名義再與帝國幾百個城市的城主聯絡,以帝國探察新月帝國的名義,把全國幾百個城市中的常住人口篩了個遍,還真找到了與四人相關的人物與消息。
四人分別是︰
大魔導師(首領)︰瑞德•路德;
大魔導師︰斑瑞德;
高階武士︰肯塔科;
高階武士︰麥德勞;
金鳳釵的擁有者名叫肯塔科,布老虎的擁有者是那個大魔導師,班瑞德。所有的消息都是兩人供出來的,沒辦法,澤達這人太齷齪太卑鄙了。
審訊過程很和平。
先帶上了肯塔科。
「你叫肯塔科?」
肯塔科不語。
但心中很是一驚,抬頭看了看澤達,心中尋思︰短短的三天時間,雷斯林的人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姓名的?難道說其他三人有人招供了?這不可能吧,當時入教之時所發毒誓,只怕任何人也不敢違背。
澤達遞給肯塔科一片水晶,這是一張人像,刻畫的卻是一位年輕女子,相貌十分美麗,兩眼含情脈脈,鼻口小巧端正,粉頸白女敕,雖非極美,但看一眼就讓人憐愛不已。
「我看這個姑娘不錯,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哪?」澤達一臉猥褻的笑容。
肯塔科將像貼在胸口,一臉憤怒地望著澤達,如果目光能噴出火焰,估計澤達已經化為灰燼,牙關緊咬,額頭青筋暴露,右手握緊了拳頭,一聲也不言語。
澤達嘻嘻一笑,又是抽出一張大畫來,甩到一旁的牆上,這畫上卻是一個赤身**的壯年男子,一絲不掛,渾身上下肌肉發達,腱子肉一塊塊地凸出,一條巨大,雙目泛紅,一看就知道已是**盛極,意欲發泄獸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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