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住發現這個巧合時內心的那種狂跳感,轉身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去抽煙,深呼吸了幾下調整調整。背後卻傳來張老鬼的聲音︰「家祿,你認識這張圖?」
「知道是張地圖,但是不知道上面標注的是什麼意思,這莫非是一張藏寶圖?」我轉過身來,靠著窗裝著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鐵李站在張老鬼旁邊,看我說完扭頭看了我一眼,帶著一種淡淡的輕蔑。張老鬼沒有說話,可能他也在考慮我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看沒人出聲,又接著說︰「來長沙也幾天了,本來只想借著出出差順便散散心,之前的事都還搞不清楚,現在又來了這里給我看一張莫名其妙的圖。有時我還真想問一句,能讓我正正常常的出個差嗎?」
花姐在一旁冷笑了一聲,說︰「你是不是來出差的自己清楚。別整天跟我們玩陰的,要不是看在張老鬼面子上,我才不稀罕你的什麼讀心術。」我心里突然有些憤怒起來,竟然說我玩陰的,最多我也只是藏了些話,誰知道你們是好是壞。正在氣憤,藥瓶卻說了︰「花姐你可別動怒,我看這小子也不簡單。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還不會使用那種能力,但是我之前幫他修復的時候感應到,他的確有那樣的磁波存在。」藥瓶看了狼頭一眼,似乎得到一種肯定回應後繼續說︰「不過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修復不了那些磁波,踫都踫不到,這件事情我想張老鬼應該比我更清楚。」說完又扭頭去看狼頭,狼頭怔了一下,顯然花瓶的意思是接下來由他來補充︰「嗯!對!我也檢查過他的磁波,和我形成的保護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防御。換句話說,更像是被客觀封存而不是主觀上的保護。」
邱璇在旁邊一直睜大著眼楮認真的听著,等狼頭說完,她皺起眉頭說︰「不對啊,我記得上次進去的時候沒有你們說的那些防御啊保護的,也沒發現什麼特殊的磁波啊?」
我靠,這幫人幾乎把我的大腦當成公共廁所了,進進出出猶如兒戲一般,立刻感覺自己就像月兌光衣服站在他們面前一樣。我看張老鬼一直沒有說話,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看著一幫人不斷的分析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一下子安靜下來,氣氛立即顯得十分的微妙,或者他們在等張老鬼發話,也或者各自在分析,從他們表情上也看不出什麼。我抽完煙回到座位上,思忖片刻,決定賭一把!
我拿起桌上的圖紙,用很堅定的語氣說︰「這個圖,是黑玉上刻的圖!」
其他人听到都立即看向我,眼神都是充滿了懷疑和驚訝。我假裝繼續看著圖,卻偷偷瞄向張老鬼。果然張老鬼不再沉默了,哈哈大笑幾聲,說︰「你爺爺果然是個厲害的人物,保護你保護得這麼好,讓我們想從你這里知道一點點信息都如此困難。」揮揮手示意鐵李去關上窗戶,鐵李關了之後他繼續說︰「我不知道你爺爺是怎麼處理你的磁波,讓我們沒半點查看的可能,至于他為何不激發你的能力我想有他自己的原因。你說這個是黑玉上刻的圖,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
果然十分老謀深算,不跟我正面沖突,我額頭上不由出了點細汗,「很簡單,因為黑玉的圖我看過。」我決定這個賭博要繼續下去,不然我會像之前那樣基本是被牽著鼻子走。
「你爺爺不可能擁有黑玉。」張老鬼似乎看透了我,不緊不慢的說道,這種你來我往的暗戰讓我壓力很大。
「是沒有,但不代表不可以復制。」其實我故意這樣說,就是要他們明白一個事情,黑玉不在我這里,但是我有黑玉的信息,這樣還是可以成為我的一個籌碼。「這張圖我在爺爺的書房里看過很多次,雖然現在不可以馬上比較,但是我的記憶里二者不會相差很多。」我放下圖紙,又點了根煙,接下來,就是等他們透露更多的信息了,這樣我才能盡量的知己知彼。
花姐明顯已經提起了興趣,問道︰「意思說,你還知道黑玉的里面的秘密?」
「你們不是也知道嗎?」踢皮球是我慣用的銷售技巧之一。
「家祿,那你有什麼打算?」張老鬼很反常的盯著我說話,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神犀利地有點陰冷,讓我越發感覺到他這個人的可怕。很明顯,他是在試探我想要什麼樣的條件。
我定了定神,自認為的用了最冷冽的眼神看著他的眼楮說,我要知道你們的整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