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多少讓鯊魚幫兄弟們感到了些乏味,但如今鯊魚幫因為阿男的加入,氣氛仿佛變得輕松許多。
在鯊魚幫總堂里,阿男正站在五尺高台子上,左手拿紙扇,右手端著紫砂茶壺,一邊扇風一邊喝茶,正津津樂道地講著他當年的那點事。底下兄弟們個個伸長脖子,時而興奮鼓掌,時而吹哨叫好。眾兄弟們顯得無不其樂融融,沒有半點黑幫的氣息。
阿男紙扇一合,咳嗽一聲,底下鴉雀無聲,阿男說︰「當年,真實快樂無比啊,我記得……」
阿男故意說到這喝了口茶,底下的兄弟有點不耐煩,叫道︰「你記得什麼啊?快說啊。」
「我記得十五年前,我曾遇到過這麼一個女人,她身高八尺,腰圍細如小蛇,胸部大如木瓜,皮膚細膩、光滑、有彈性,哎呀,不過……」
「不過什麼啊?」
阿男深舒了一口氣,感嘆道︰「那都是些陳年往事了,如今再拿出來說不知還能不能提起大家的興趣。」
兄弟們真的有點不耐煩了,現場氣氛好像有些緊張,有人拿出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叫道︰「男哥,你要是敢不把這個故事說完,我立刻在你面前自殺。」
阿男一看竟然引起如此軒然大波,于是大叫一聲︰「好,既然大家這麼渴望知道,我就再說一次吧。」
此時底下兄弟們個個把情緒放松下來,紛紛豎起大拇指說道︰「哈哈,對嘛,這才是我們的男哥嘛。」
阿男繼續說︰「話說曾今在下遇到一位仙女般的美女,你說我能不動心嗎?于是我斬雞頭,燒黃紙,立刻對天發誓一定把這女人搞到手。第二天,我悄悄的來到這位美女的家門口,準備等這美女出門時我阿男立刻上前搭訕,誰知……」
阿男感覺有點口渴,于是停下,只見底下兄弟們開始躁動了,剛才架刀在脖子上的那位兄弟再次把刀架在脖子上叫道︰「男哥,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快點說,不然我真的要自殺了。」
阿男連喝一口水的時候都來不及,不得不放下茶壺,繼續說︰「哎,兄弟們別急啊,我阿男肯定會說的,對了,剛才說到哪了?」
一位兄弟叫道︰「說到你要把那位妹子了。」
「對,我來到那位美女家門口,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兄弟們瞪大著眼楮,氣氛跟著阿星的說的故事一度緊張起來,有人問道︰「男哥,你發現了什麼?不會是發現了她家有一堆錢吧?」
「不對。」
「難道你發現這美女是男扮女裝的?」
「不對。」阿男繼續搖頭。
「難道你發現她是你的小學同學?」
「都不對,我告訴你們吧。我發現這位美女原來已是有夫之婦。」阿男說到這不禁搖頭嘆息,底下听眾也不禁惋惜不已。
阿男猛的一打開扇子,說道︰「不過,我阿男有情有義,不會在乎她的什麼,只在乎她的外貌,所以我還是打算把她搞到手。于是我在那位美女樓底下等了足足一個多月,終于,有一天讓我等到了一個機會。」
「是什麼機會?」
「那天,天氣很熱,一個炎熱的夏天,她穿著薄薄的紗裙下樓,剛好走出大樓,她的高跟鞋嘎 一下斷了,我阿男立刻毫不猶豫地飛奔過去,把她扶起來,並好心幫她拿鞋去修,這麼一來二去的她非常感激我,還說為了感謝我,晚上請我到鴛鴦樓吃個便飯,你說,我阿男也不是傻子,一男一女晚上私自去吃飯,吃晚飯還能逃過我溫柔的懷抱嗎?」
說到這,兄弟們無不哈哈大笑,阿男把扇子用力一合上,繼續說道︰「笑歸笑,事實歸事實啊,那天晚上我真真確確地跟她去吃飯了,她還是那麼性感地出現在我面前,我霧里看花似的使勁想象著她衣服里面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番景象。誰知,她妖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立刻不好意思再多想象什麼了。」
底下有兄弟們在打飛機,一邊打一邊說︰「我受不了啦,男哥,你快點說,我快完事了。」
阿男咽了口涂抹,繼續說︰「我們在一個小包廂里,吃起了晚飯,我感覺當時我的離她是那麼的近,甚至可以聞到她那清新的洗發香波,還有從皮膚里散發出來的玫瑰香氣。哎,這哪里是在吃飯啊,我簡直是在吃一個女人。吃到一半的時候,她說有點熱,于是解掉一個口子,只見衣服里面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再往下三寸,還有那圓圓鼓鼓的*,當我不止一次地吞口水的時候,她對我微微笑了笑說‘想吻我胸部嗎?’,我頓時哭了,我覺得這是上天賜予我最大的恩惠,于是立刻抱著她,瘋狂吸附那團圓圓鼓鼓的肉,撫模底下那一小片原始森林,濕漉漉、暖融融。」
說道這里,底下一位兄弟頓時*叫起來,越來越大聲,然後把手從褲兜里拉出來,手上全是黏糊糊的液體,深舒一口氣後對阿男說︰「不好意思,我射了,你繼續講。」
阿男豎起拇指說︰「你厲害,我才開始呢。話說我在飯店撫模著那女人,但是總不能在吃飯的地方干這種事情啊,于是我們決定去她家繼續搞。我們匆匆吃晚飯,我拉著她的手飛奔到了她的家,關上門,雙雙跳上她的床,憑借我熟練的雙手,不到十秒鐘我們已是赤身面對。正當我們要辦事的時候,我們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門,是她老公回來了,哎,事情太糟糕了。」
此時,兄弟們已經個個流著口水,等不及下去的情節,于是叫道︰「後來呢?」
阿男喝了口茶,說︰「後來啊,後來我們還是繼續接吻、親嘴啊。」
「為什麼呢?你不怕她老公?」
阿男說到這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怕,當時我怕得尿尿都快出來了,但是沒辦法,我還是很鎮定地等著她老公開門進來。因為不鎮定不行啊,她告訴我他老公可是個練功夫的。她老公開門進來了,鑰匙一扔,扔到床上,剛想罵她老婆為什麼不給他開門,她老公這才發現床上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他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很鎮定地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是星探,正打算發展他老婆進演藝圈拍三級片。」
阿男再次喝一口茶,擦了擦額頭,底下的兄弟們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為阿星提心吊膽的,阿男繼續說︰「事到如今,我阿男只好將錯就錯了,繼續跟她接吻,她老公一听我是拍片的,立刻來了興趣說,還要求我帶他進入影視圈,他說‘我想拍三級片,但是你既然在這個圈子里面混,你肯定認識劉德華吧?其實我是他的影迷,可以帶我去見見他嗎?我老婆演三級片絕對沒有問題,只要你帶我去見劉德華,我老婆可以跟你去拍三級片,沒問題的,其實我還有個秘密,那就是我還喜歡當導演。怎麼樣?’是的,事情發生了轉折性的變化,我一听他對演藝事業這麼熱愛,我就知道我有救了,于是放心地吻他老婆。」
底下兄弟們為阿男捏了一把汗,紛紛舒了一口氣,說︰「終于化險為夷了。」
阿男繼續說︰「可是,我還沒辦完事情啊,怎麼辦?于是我跟她老公說我想試驗一下她老婆沒有拍三級片的潛質,敢不敢在導演的面前演床戲。她老公立刻興奮起來,說他想當導演,叫我們立刻演給他看,他可以立刻導演,同時也檢驗一下他的導演能力。就這麼地,我答應了他。我終于可以言正名順地跟她老婆搞了。要知道,這樣搞女人我還是第一次,她老公在一旁指導我的動作,我和他老婆努力實現他想要的動作,足足一個晚上,我累壞了,不知道多少個回合,我和他老婆才偃旗息鼓地躺在床上睡著。他老公信心十足地跟我說‘怎麼樣?你看我指導的動作經典吧,有做導演的潛質吧,我老婆可以演三級片了吧。’說完,他塞給了我一萬塊錢,要我帶他進入演藝圈。」
阿男說到這里,無不如昔眾望地說︰「好了,這件事情後她老公進入了演藝圈,還去了日本做了王子。而她呢?由于承受不了我強而有力的沖擊,每次我都要一個晚上,連續一個月都如此,受不了巨大壓力的她,最後決定出家做尼姑了。」
說到這里,阿男慢慢低下了頭,兄弟們有些奇怪,問道︰「男哥為何如此沮喪?」
阿男抬起頭,只見他已經是淚流滿面,他說︰「禍根啊,正是因為這件事,我的性能力才變得如此厲害,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啊。我也幾經求醫,但醫生還是沒能檢查出原因啊,但我知道,這多少跟她有關系,我們這樣猛烈地進行了幾個月後,我就變成這樣了。之後我為了滿足自己的**,開始流浪天涯,作惡多端,這一切都是為了我這該死的病啊。」
兄弟們見阿男如此傷心,于是上前安慰道︰「男哥,過去的事情就別想這麼多了,現在好了,有了,大概你的病也能抑制住一點了吧。」
「是可以抑制住一點,但是每次都很痛苦,畢竟這是假人啊。」
兄弟們有人問道,那位美如天仙還害男哥性情大發的女人叫什麼名字啊?
阿男擦干眼淚,說道︰「她叫青蓮。」
正在這時,有一小弟從大門急急忙忙地沖了進來,大叫道︰「不好了,沙發出事了,被賭場老板麻子成給砍死了。」
此時,鯊魚幫總堂安靜了,剛從阿男的故事中得到樂趣的他們,立刻又回到了現實中來,到底是誰為麻子成撐腰,使得麻子成砍死了沙發呢?仿佛這背後有一股可怕的力量正悄然靠近鯊魚幫,兄弟們無不進入了恐慌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