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丫頭叫進來,吩咐給朱雀準備吃的。又想起明天要練功,得準備幾身衣服。顧心然起身,去書房畫了幾件練功服。叫來專管針線的丫頭,挑了幾匹步,讓小丫頭下去縫制。
巧兒看著眼楮都直了,她叫巧兒就是因為她的針紅女織都是一等一的。光看衣服樣子,就知道做出來一定是極品。這樣看著,都恨不得再叫郡主畫兩幅出來。
給郡主施了一禮,巧兒忙忙叫道︰「你們等一下。」
回頭對著顧心然笑道︰「郡主,她們的針線比不上奴才,我去叫瓏兒來伺候,衣服我來縫可好?」
話是問話,可眼里流露出的急切讓顧心然一樂︰「行啊,這里左右無事,叫幾個小丫頭在就行了!」
巧兒喜得又俯身行了個禮,招呼幾個針線丫頭,下去忙了。
顧心然回到房間,朱雀已經吃飽喝足,正在睡覺。顧心然很納悶,吃飽了就睡,朱雀在她這里怎麼和頭豬一樣?
壞心的用手戳了戳朱雀的翅膀,朱雀一撲稜站起來,白了顧心然一眼。又把黑溜溜的眼楮閉上,想接著睡。
顧心然咯咯一笑,推推它︰「喂,你不是說看看我練得怎麼樣嗎?」
朱雀這才打起精神,不知道它昨晚沒睡覺?真是的一點兒都不憐香惜鳥。
顧心然沉下心,坐下來,開始照著朱雀給的秘籍心法,一點點運轉體內的真氣。
等她睜開眼,嚇了一跳,面前不是鳥,而是一個風神秀異的男子,還莫名有些熟悉。顧心然的腦子自動為來人戴上一副面具。心里恍然,原來是那位冒牌兒的龍歸!
雲舒看見顧心然沒有半分受驚的樣子,先是訝異,接著恍然。不由起了幾分好奇︰「你認識我?」
顧心然左右看看,沒見到朱雀︰「你不是那個朱雀的主人?」
「呵呵,你不是告訴朱雀說,我是個冒牌兒的了。」
雲舒很好心的提醒顧心然,這個郡主真是好玩兒,明明知道自己是假的,當時卻不揭穿。最令雲舒奇怪的是,她听得懂朱雀在說什麼。不是他們和朱雀生活的夠久知道它所表達的意思,而是能听懂它在說什麼。昨天,雲舒好容易弄懂了朱雀的意思,嚇了一跳。等他們交涉好轉回來,正好看見她要拜那個人渣當師父,一時興起,就給她下了點兒藥。沒想到真是身嬌肉貴,這點兒子藥都能疼成那樣。不過把那小子從他這里騙走的還魂丹吃了,也不算壞事兒了?
就是想想那白玉般的手腕,被別人模了,心里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兒,反正不太舒服。
這會兒鬼使神差一般,想來看看她在干什麼,一見之下,更是嚇了一跳,朱雀這膽子也太肥了,居然把那小子的三絕技其中的騰雲步教給這個小姑娘了。這樣一想,就明白了,騰雲步沒有內力支撐,根本練不成。他的洗髓丹就是朱雀為了給她奠基弄來的了。
細細一看,喝!這位真是夠天才的了,就憑一個小鳥的口述居然短短時日,就練到了騰雲步的第五重。龍歸這小子不知不覺就收了一位根骨奇佳的弟子,還是為女弟子,越想越好笑,也別怪雲舒不夠朋友瞞著他了。
顧心然眼看著這位滿臉不加掩飾的興味探究,心里一陣不爽,沉下臉道︰「怎麼,你騙了鳥不夠,還想來騙人?」
雲舒微一愣神,輕眨了一下一雙桃花眼,笑道︰「別這麼不客氣,小鳥給你吃下的洗髓丹可是我的。」
顧心然反唇相譏︰「那你剛才不是也給我下藥了?就算是扯平了,這里好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雲公子請吧。」
逐客的意思那樣明顯,雲舒作為仙醫們門主,一個玉樹臨風,冠蓋京華的人物,還從來沒被這麼,這麼……,雲舒揮了下袖子,轉身走了,不待見爺是吧,爺還不告訴你了,有你吃虧的時候!
珠簾晃動,人影消失了,顧心然小聲道︰「出來吧,你看看你的膽子,是他騙你在先,你怕什麼?」
朱雀從床底下鑽出來,對顧心然佩服得五體投地,吃了人家的洗髓丹,因為人家的藥,又吃了一顆還魂丹,還跟人家扯平了,它這麼從沒這麼無敵過。
想來想去,這個漂亮的小姑娘,腦子和臉一樣漂亮。干脆朱雀就將主子的騰雲步都交給顧心然了,它記得沒錯的話,前半部分和後半部分不一樣,剛才看她練得樣子,應該學後半部分了吧?
看看小鳥多無私,都不藏著掖著!
基礎打好了,顧心然可謂是突飛猛進。她現在就想著,啥時候神不知鬼不覺,溜出去看看這里的世界,不在困在這方寸之間!有動力就有成績,沒人知道她練到幾重了,而小鳥的標準是它的主子,所以在小鳥看來,她還出不去。
一夜好睡,神清氣爽。
吃過早飯,就有人來請,說是練武場已經騰下來了。好在冷家的練武場有好幾個,為顧心然準備的那個不遠。巧兒激動地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件衣服穿在郡主身上的效果。
果然不出所料,比料想的更好,粉藍色的衣服上下兩分,卻全然不似小丫頭的小家子氣。肩上壓著泡泡,合體優雅,下擺垂在臀部以下層層疊疊,就像是出水的荷葉,袖子不松不緊,精彩的是手背的上面是一直展翅欲飛的粉藍色蝴蝶,不管是動還是不動,讓人都看不見縴縴玉手。褲子簡單得體,就是褲腿角寬大異常,卻在底下松松的收緊些,利索卻不**份。
這樣一身衣服穿在顧心然身上,褪下幾分嬌弱,多了幾分靈動,直教人移不開眼。屋子里的男男女女都呆了,天天看著,也忍不住驚艷了。
走了幾步,對著桂嬤嬤低聲吩咐了幾句話,桂嬤嬤略一遲疑,還是領命下去了。一會兒再出來,手里就捧著個精致的盒子。
一路走來的人不提,進了練武場,等著的人也都呆了,這樣的美人,誰舍得磕磕踫踫啊?
冷昊寧第一個回過神,上前笑道︰「郡主妹妹可是有什麼想學的?這位日暖先生,什麼都會。」
日暖心里暗惱,這台詞都讓這小子搶了。防他就像防賊似的,看看今天,除了五公子,和那位出征的大將軍,其他人都來了。他們的正經妹妹在梅園里開課,一牆之隔,怎麼都不去捧場!
惱歸惱,面子上的話還得說︰「是啊,名聲在外了,郡主想學什麼盡管說。」
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在夸自己。
顧心然眼前一亮,就像是無數的星星墜入眼底,璀璨奪目,晃得眾人又是一陣眼暈。
「那就好,我想學鞭子。」
怡郡主嬌美好听的聲音響起,半天大家沒明白什麼意思。學鞭子?在一般人心目中,學鞭子的女孩子,都是風風火火,尖銳潑辣的。那些紅菱啊,白綾啊,劍術啊,才適合嫻靜如玉的美人學吧?再說了,一點兒子基本功都沒有,開口就學鞭子?大家相互看了一眼,這才肯定,他們沒听錯,郡主是要學鞭子。
日暖的鞭子倒是一個強項,溫和地笑笑,開口道︰「郡主,學鞭子也好,學別的也好,我們是不是先練基本功啊?」
顧心然搖搖頭,她在現代的時候就很喜歡鞭子,記得好友笑話過她,現在不行野蠻女友了,你這鞭子耍得這麼好,不怕嫁不出去了?
看著一臉執著,一臉渴求的顧心然,日暖敗下陣來,算了,本來不想打擊她的,鞭子那麼好學麼?
瞄了一眼顧心然,別說,這身打扮倒是既好看又不誤事。
日暖從腰間抽出鞭子,他的鞭子是一條銀鞭。也是他得意趁手的兵器,幾步走到場地中間,手腕一揮,鞭子啪的一響,日暖笑道︰「既是想學鞭子,就先看我耍一段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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