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幽暗密室內,一男子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額上全是冷汗,微不可見的身體還有些細微的顫抖,可見該男子此時內心是多麼的恐懼,害怕。
上位處,一身完全看不樣子的人的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一身的黑衣,讓他都融進這黑暗中,寬大的斗篷將他裹得密不可嚴,只露出那一雙充滿陰冷的眼楮,從那隱隱約約的身形可以判斷出那是一個男子。
惶恐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密室響起,「主…主人,那烈魔門和焰獄閣該…該怎麼辦。」面對頭頂上傳來的壓力,男子心里一陣驚慌。要是焰楓他們在這里的話一定會覺得這聲音非常的熟悉,沒錯,此人正是那剛剛離開的姚震升。
一陣陣一句話說完後,密室內又恢復了原先的寂靜,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見,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從斗篷露出,手指的敲擊著椅子的扶手處,「咚,咚」,那一陣一陣有規律的敲擊聲傳來,姚震升心髒也隨之一陣陣跟著收縮。
「哦,烈魔門和焰獄閣…」啞沙陰沉的嗓音在這個密室是如此的突兀,那干涸聲音就像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一樣,听怎麼听怎麼覺得種陰深恐怖。
「是。是,主人,屬下也是今天剛剛知道,就立馬來向主人稟報了。」姚震升顫巍巍的說著今天看到的事。一回到書房,他就趕緊來密室通知主人了,就害怕耽誤了主人的計劃。
對于這個從沒有露過臉的主人,他姚震升是畏懼,恐慌的,沒有誰比他更清楚自己主人的手段了,對于任何阻擋到他的事或人都是鏟而快之,決不留下有何的禍患,手段果斷而直接,陰險而狠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座位上的人再也沒有說過話,只有那敲擊聲還是一如既往,姚震升的心懸上懸下的,沒有一刻放松過,他不知道主人現在在想什麼,下一步他們到底該怎麼做,這突來的變故打得他真是措手不及。
「其他事,辦得怎麼樣了。」刺耳陰深的話听不出絲毫的感情。
「回主人,已經辦妥了,各大門派,包括那些小派,屬下也都發了邀請函了,只等武林大會那天的到來。」姚震升戰戰兢兢說著,他不知道主人為什麼要這樣做,要是被發現的話,那麼這些年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的地位,信譽不都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只要服從就好了,其他不該他知道的還是兩耳不聞的好,否則也只會招來殺身之禍。
「爹爹,爹爹。」院子外,遠遠的就傳來姚夢雲的聲音,急切而慌張。
看著那緊閉的大門,姚夢雲快步就要闖進去。
不過才踏上一步,兩把閃亮的長劍便交叉衡在身前,旁邊傳來冷淡不帶感情的話,「書房重地,任何人等都不得靠近。」
「滾,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攔本小姐的路,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連本小姐的路都敢擋,小心我拔了你們的皮。」姚夢雲盛氣凌人的說道,那高傲不可一世的神色是如此的明顯。
但是很明顯,一左一右的兩個門神顯然沒有把姚夢雲的話放在眼里,還是一如剛才那樣,重復著那句話,「書房重地,任何人都不得入內。」
望著那兩個人,姚夢雲覺得自己就像是小丑一樣,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里,氣急敗壞怒吼著,「你們…你們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如此對我,我找爹爹有急事,要是被耽誤了,你們就是十條狗命也不夠砍。」
「盟主說過,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就算是小姐也一樣,小姐還是請回吧!等盟主出來了,屬下自會向盟主稟報的。」平淡無波,不帶一絲情感的話語再度傳出。
望著身前這兩個像木頭的人,姚夢雲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進去的了,思及此,姚夢雲對墨雪的恨意更深一層,如果不是她,自己現在就不會受這等侮辱,一切都是那個賤人害的。越想,內心越是扭曲,眼中迸發的恨意是那樣的驚心,惡毒的話語月兌口而出,「賤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聲音之大,傳遍整個院子。
原本就異常寂靜的密室,外面傳來的聲音在這里是如此的清晰可聞。
姚震升听出,那充滿恨意刺耳的聲音分明就是自己女兒的聲音,悄悄抬頭望了眼坐在位置上的人,那人明顯就有些不悅了。姚震升趴得更低,身子不停的顫抖著,驚慌顫抖的聲音一顯無疑,「主人,贖罪。」現在他除了求饒,腦子里就是一片空白,他之前明明已經吩咐好的,不允許任何人來書房打擾,沒想到,夢雲居然跑來。
「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殺無赦。」干涸枯燥的嗓音響起,一陣陣的陰冷的氣息在頭頂傳開。
「是是,屬下一定會注意的。」
待周圍空氣不再的壓抑恐怖時,姚震升這才抬起頭來,望著那空無一人的座位,抬手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略帶狼狽的走出密室,一陣風的吹來,背後傳來涼意,姚震升驚覺,原來背後已在剛才被汗濕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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