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東恆覺得日子沒法過了,要放那個魔頭出來也就算了,現在她還想給他生孩子……
北辰風托著下巴想了好久,慢悠悠道︰「門主,這樣吧,回去之後你下山玩一個月,期間所有費用我們來出!」
東恆眉頭一皺,顯然他是很不同意這麼放縱阮濃的,但一想到獨孤冥,再三思量,還是點頭默許了。
阮濃堅決的搖頭︰「不行,人要講誠信,我答應過獨獨要帶他出來,就一定要做到!」
東恆有些怒了,一拍扶手站起來︰「門主,冥尊出來之後魔教肯定更加猖狂!若是其他門派受到牽連,你叫我們怎麼跟武林交代?」當時魔教盛行,不少白道中人受盡魔教壓迫,自從獨孤冥被關進少林之後,魔教勢力大不如以前,這使得不少白道打著為民除害的口號對魔教落進下石。這口氣,相信獨孤冥不會這麼白白咽下。
「獨獨不是那種人!」阮濃小聲辯解。
北辰風斜了一眼,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那種人,你才認識他多久!
但是大家沒有一個在听阮濃說什麼。反而對獨孤冥的武功開始了研究。
「若是他出來想對白道做些什麼,我們幾個加起來也不是對手!」南懷素低聲提醒道。
「不久前那一戰已經說明原因,這五年來,那個魔頭武功沒有減少,反而增進不少!」東恆感覺很奇怪。回憶起跟獨孤冥交手時的情景,自己每一招都被獨孤冥堵得死死的。
其他人也有同感。唯一沒有參與戰斗的西易也瞧出了一絲蹊蹺。
「東護法的拈花指是老門主親授,除了老門主,沒人能在十招內破除。還有南堂主的摧心掌,北堂主的碧波劍法……好像獨孤冥對我飄渺宮武功了如指掌啊!」
「不可能,飄渺宮武功雖然沒有少林武當博大精深,但一般都不外傳,再者,我們鮮少在武林走動,這種上乘武功根本不可能外泄!」南懷素一口否決。
當年拜師,老門主怕弟子學的多忘的多,便將一身武學分成四部分。
授予東護法內功修為,西護法穴位定身法,北堂主九節鞭外加冷兵器。而他自己便是九蓮劍。
每人都有精通的一項,試問,獨孤冥再厲害斷不會將他們三個武功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破解。除非他們中有人吃飽撐的親自傳授武功給獨孤冥……或者是老門主吃飽撐的。
「那不更好,把獨獨放出來,你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他較量啦!」阮濃在旁提議。
東恆看都沒看一眼阮濃,便對其他人道︰「此事有蹊蹺,定要查清楚!」
這已經嚴重威脅到飄渺宮利益問題了。獨孤冥對飄渺宮的武功那麼清楚,日後他哪天不開心將武功到處亂傳,到時候到街上隨便拉個阿貓阿狗都能使出幾招來。那他們飄渺宮的臉往哪里放?
會議告一段落,大家都沒有注意阮濃越來越黑的小臉,正在商量晚上吃什麼。
「听說城外的燒鵝不錯!」東恆提議。
「我明天要去放獨孤冥出來!」小臉黑了一層。
「恩,有燒鵝沒有酒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我知道有家酒肆的梅花釀不錯的。出來一次不容易,多帶一點回去,給其他兄弟們嘗嘗!」西易道。
「我還要幫助他逼出其他的攝魂釘!」又黑了一層。
「逼出攝魂釘之後,我就帶著飄渺宮投奔魔教!」
「……」
「我看我們還是把門主關起來吧!」北辰風開口道。
西易開口道︰「不行,那是犯上!」
東恆也搖頭,堅決反對︰「這不行,老門主死前,我們都跪下立過誓的,要誓死保護她,要是關了門主,這不是有違誓言麼?最多關一個月!」
所有人︰「……」
東恆默不作聲,一個眼刀甩過去,大家都已經明了。
其他人見狀,依次站起來,朝阮濃的方向靠攏!
阮濃不緊不慢從懷里掏出一塊盤子一樣大的鏤空玉佩。大家都很吃驚,這妮子怎麼就神不知鬼不覺將那麼大塊東西揣在懷里呢?
震驚過後,東恆第一個跪在地上。其他人見狀,縱使萬分不願,卻不得不單膝跪地。
這塊玉佩是飄渺宮的聖物之一,見玉佩如見門主。
阮濃模著玉佩的邊緣不緊不慢道︰「爹臨死前說過,阿東是他的大弟子,性格沉穩內斂,以後會好好教導我的!」
東恆臉色僵了僵,陡然升起一股酸楚,沒錯,他本來就是一個性格內斂的人,什麼叫性格內斂?就是穩重且不愛說話,自從接手阮濃,他從一個酷酷的護法變成整天訓誡不離口的老夫子。他對不起師傅這句評價……給他老人家丟臉了。
東恆捂著臉在一邊羞愧。
阮濃掃了一眼西易,道︰「爹說,阿易是他的二弟子,雖然是半路撿來的,但是早已視如己出,阿易樂觀向上的精神,以後有他的陪伴我不會學壞!」
西易頭垂的很低,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北辰風在他身側,所以看的很清楚,此時西易的臉上是從所未有的悔恨。
西易在心里不斷的抽自己大嘴巴︰叫你樂觀,叫你樂觀。當年師傅托付阮濃給他的時候,就是太樂觀了!以至樂極生悲。他是招誰惹誰了?攤上這麼一個小魔頭?
接下來是南懷素。
「我爹還說,阿素雖然魯莽,但是正直不阿,武功不錯,有他在我不會隨隨便便欺被人負的!」阮濃特意加重‘隨隨便便被人欺負’這幾個字。
北辰風沒等阮濃再開口,已經抱拳,一本正經道︰「門主,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屬下一直都是以門主馬首是瞻,不敢有任何怨言!」
阮濃沒有絲毫驚訝的點點頭,懷抱玉佩道︰「怪不得爹說,阿風是他四個徒弟里面最識時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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