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讓我“輕薄”下 三十六章 感情的轉機

作者 ︰ 沼液

三十六章

在客棧住下的人有的被打斗聲驚擾,起來查看。

卻見獨孤冥彎腰打橫抱起阮濃從人群穿過。徒留一襲背影。

「東護法這到底怎麼回事?」華狐驚魂未定,衣服都沒扣好。

東恆收起劍,漠然道︰「沒事,幾只跳梁小丑來搗亂而已!」

了然雙手合十,望了望牆上的劍氣,心里明白剛剛那幾個絕對不是東恆口中的跳梁小丑。

「阿彌陀佛,為何我們在哪天波峰的人總是知道呢?」

「這一路上我早就懷疑了!」卓非從院子里走出來說道。大家疑惑又陌生的看著他,了然剛想開口詢問,卓非很有自知之明的繼續道︰「鄙人天涯谷谷主卓非!」

眾人松口氣,一副久仰大名的樣子朝卓非拱手。

華山派掌門望著獨孤冥離去的方向意味深長道︰「阮門主怎麼了?」

東恆剛剛也想不通獨孤冥為何抱走門主,不過眼下情勢太過危險,門主留在獨孤冥身邊也好,最起碼沒幾個人能輕而易舉殺死獨孤冥。

「沒什麼,剛剛與冥尊聯手時腳崴了!」東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謊。

阮濃居然跟獨孤冥聯手?這等盛況他們居然錯過了,大家不免有些惋惜。

「大家有沒有想過,這群人之中有一個是內奸!」魔教畫風不知何時出現,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像看戲一樣看著白道眾人。

若放在以前他定然不會這麼和顏悅色的跟白道打交道,可誰叫冥尊參合了這件事,導致他不得不跟隨著冥尊腳步,可一路上實在被人暗殺的太辛苦,他才不得不動了動腦子,說出他的猜想。

此話一出,大家先是驚愕,然後是憤怒。

「荒謬,前來剿滅天波峰的全是武林赫赫有名的門派,怎會有投靠邪教的叛徒?」華狐漲紅了臉,義憤填膺的指責。

畫風冷笑一聲︰「如果沒有內奸,為何天波峰總是知道你們藏在哪里?」

其他人沉默了,仔細回想。

從飄渺宮出來就遇襲,分道揚鑣之後各路人馬同時遭受不同的埋伏,不僅如此一路上連連伏擊刺殺,這種種情況就好像敵人深知他們下一步的動作,只等他們一有行動立即開始捕殺。

縱使大家都不願意承認有內奸這回事,可是事實不得不讓所有人吃驚。

他們中肯定有個人是內奸!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錯而復雜。

東恆咳嗽一聲,打斷大家的胡亂猜測︰「天色不早,各位先休息去吧!明日再商議此事!」

「你們那個受傷的人哪去了?」畫風突然問道。

東恆微微一愣,不假思索回答道︰「被搶去當新郎了!」

「……」

獨孤冥踢開門扉進屋之後朝身後揮出一掌,門板迅速合閉。

阮濃臉色蒼白,小手緊緊捂住心口,痛苦的凝眉。

獨孤冥二話不說撥開她的衣領,雪白的胸口處赫然映著一只黑紫掌印。他倒抽一口涼氣︰「什麼時候傷的?」

阮濃虛弱的抬眼,咬著唇道︰「你不在的時候!」

明明是很簡單的對話,但在獨孤冥听來卻覺得心中莫名一蕩。

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

從菩提洞出來到現在,他跟她不知不覺相處了三個多月,原本以為遙遙無期的兩年將會蒼白無趣,想不到日子比他想象中的要快。快的讓人覺察不出時間在流逝。

原本看一眼就討厭的人,現在她楚楚可憐的躺在自己臂彎,竟讓他無限憐憫。

獨孤冥閉了閉眼楮,替她攏好衣服,心里盤算著怎樣幫她料理內傷。

「你模我!」沉默的阮濃揪著衣領仰頭道。

獨孤冥回神,低頭睨了她一眼,反問︰「我模你?」

「恩,你剛剛幫我看傷的時候,模了一下這里!」她抬著虛弱的手指了指自己胸口。

「又想讓我負責?」他象征性的按住她的心口,語氣忽然低迷起來,帶著一絲誘惑。

「你會負責嗎?」

「那要看是什麼人!」他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答案。

如果那個人是他所愛,他會負責她一生……不離不棄!

須臾,獨孤冥嘆口氣,扶起阮濃要她盤腿坐好,他則坐在她身後。

「獨獨,你的攝魂釘需要真氣,你渡給我了自己怎麼辦?」阮濃撐著身子回頭問道。

「等下會有點疼,你忍著點!」獨孤冥有意岔開話題。

阮濃乖乖的不說話了,漸漸一股暖洋洋的氣流從背後注入,在體內游走一周直奔心口。

心口的掌印需要沖開,郁結的血塊才能消散,但這種過程卻是極其痛苦的。

從小到大她受傷的記錄屈指可數,最大的一次也只是手肘擦破,記得那天她為了躲避練武,偷偷爬到樹上,南懷素在樹下糾結半天沒找到她,便發狠的捶了一下樹,好巧不巧就是她躲的那一棵,她從樹下栽下來之後,南懷素幾乎嚇暈了過去,背著她跑去找飄渺宮的大夫,那一夜,四大護法在她床邊上守了整整一夜,後來導致南懷素再也不敢捶樹了。

想到這里,她輕輕揚起唇,似乎還沉浸在過往的快樂中。

半柱香時間,獨孤冥收掌,阮濃順勢倒在他懷里,氣喘吁吁。

這一次,他沒有推開。

懷里的人軟軟的,好像一踫就會碎掉一樣,可就是這樣一個易碎的女圭女圭在剛剛經歷那麼疼痛的過程卻是一聲不吭,

他想不通,阮濃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從未見她慌張難過,也從未見她十分開心。被眾星拱月不見嬌縱,被人呵護疼愛也不見軟弱。這種人確實很費解,所以他一直刻意留意,自己一步不離的保護其實是為了讓她一舉一動逃不過自己的眼楮,直到那晚火焰洞陰差陽錯的進了她的閨房,那一刻,他是震驚的。但這不足以說明什麼。後來她蹲在自己房前半夜,雖然過程很讓人氣憤,但當他砸了那個裝滿朝露的瓶子時,說不愧疚是假的。

她來葵水敲開自己的房門,當時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將她趕出去,可不經意間听說她從小沒有娘親,心底無端對她升起一絲憐憫。或許是同病相憐,或許是別的原因,一整晚,他抱著她,並無一點反感。

今夜,何鶴赫給他的信讓他煩悶,卻找不到人言說,便去喝酒,但是酒醉並沒有讓他心情好些,回想以前宮中生活,圍繞在四周的人面目可憎,獨缺一人真心相對。

熬到半夜回客棧,看到她蹲在後門,心中剎那涌起一絲難以言喻的喜悅。

安平對他來說就是一記警鐘,他以為再也不會對人付出真心——她們都不配。

可就在剛剛,殺手來襲,他明知自己酒醉根本不可能與之匹敵,想必她也看的出來,可她沒有走。反而出聲提醒,相比以前的孤軍奮戰,如今他與她算的上並肩作戰!

危急時刻,他毫不猶豫的讓她快跑。

直至現在他不得不承認,即使自己再怎麼冷艷無情,心中那快堡壘已經出現裂縫,這種感覺與安平不同,初見安平是驚艷,而後是失望,最後變成討厭。

而阮濃,初見討厭,隨著朝夕相處,卻在一點一點的變質。

他不是一個迂腐之人,守著心中所想卻不付出行動。既然心意已決,便容不得這樣不清不楚。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一旦決定,便會傾注所有,對感情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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