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歡後的墨亦然,再度暈迷過去。靈魂飄迷入神秘的大陸,看見少時的林若與自已。那時候的自己好像無論怎麼做,林若都會覺得自己欠缺了什麼,看著她擔心,又開心的表情。自己是那麼心疼她,可是自己又知道其實她更希望是那個人與她這樣日日相對。伸手想踫,卻瞬間就碎不成型,不覺得又緊皺眉頭。
林若透過月光看著他的眉頭,輕輕的撫平。林若只是淡笑,覺得這個男人是個怪胎,然後搖搖頭,拾起他的掌心,看到他的整個手掌都成黑色的了。林若輕輕踫了一下,墨亦然就皺一下眉頭,林若覺得一定很痛。想著還是盡快結束吧,長痛不如短痛嗎,她大有英雄就義的精神和覺悟。
就當林若要幫墨亦然吸毒之時,突然從黑暗中印出一個人影,只是隨手拿了地上的一個衣衫裹住了林若,捂住了她的嘴。林若覺得很害怕,可是又呼不出來,只知這個男人扣著自己的手,可是不知為何全身使不上力氣。
那個男人只是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說了一句。
「你怎麼可以死?你死了,那墨亦然怎麼會听我的。」
「唔、、、唔、、、」
林若搖著頭,像是想要說話。可是男人好像知道說什麼一樣,自語道。
「放心,我也不會放他死的。只是半死不活,我可就不顧了…」
男人向著墨亦然的嘴中扔了一顆藥,手法極準。然後又扔下一封信,抱起林若就走了。
這時門被人推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碧落宮中與墨亦然對話的神秘人,影看著房間的狼狽躺在床上的墨亦然,冷笑,然後搖了搖頭。
扶起墨亦然,一掌從他頭頂之上,掌風直接灌下去。剛一掌下去,突然被墨亦然體內之力反沖上來,如果不是影跳的快,怕是傷到自己。墨亦然一口鮮血直逼喉間,猛的睜開眼。
「宮主」
影很冷靜的叫了一聲。
「林若呢?」
影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抱手回到。
「我來時,她已經被赤魔教的副教帶走了。」
墨亦然看著他的這個樣子,與他那聲冷笑。
「我看你是故意來遲一步吧。」
影听到這里也並不急,而是起身看了看墨亦然,不慢不快的回了一句。
「如果宮主硬要這麼說,我也並不敢說不是。不過一定要說是,也只能說不想打擾了宮主的好事,而且宮主也說過,在宮門之外,你亦是墨亦然,亦不會使碧落宮的任何人暴露在江湖的面前。如果你以後再這樣不小心中了毒,我想我也不會出手相助,這些我想你都懂。還有宮主不如看一看你身邊的那封信,別人提的條件。」
影彎身,禮貌的轉身關門。消失,墨亦然卻也只感覺一股恨意在影的身上,漸隱漸現的從屋子里漫延開來。
留下這信,明知道我看不到啊。墨亦然扶額~雖然中毒,暈迷,又加上看不清,可是大概發生了什麼,自己還是有數的。(不然枉為男人了==昂。)
墨亦然雖然沒有看到信的內容不過也知道赤魔教的用意。無非是想自己助他們逃過夏十二對于赤魔教的這一劫。
夏十二一身正義,一生也只為正義而生,勢要破掉所有邪魔歪教,赤魔教勢力最少,生徒多為女子,權力中心也只一副教,一主教。而且在江湖上也最為高調,除掉他們不僅有了聲勢,也有了此事的出發點。
自己其實很在乎這個女子,如果自己當時攔住了林若,她也許就不會被莫塵發現,那他也就不會把視線從自己的身上轉向林若。
墨亦然把信放于燭火之上,燒了。
不知方向,也看不見方向。只是隨手扯了一件長袍,向著一個黑暗的方向行去。
「滴、、滴、、、噠噠、、、」
天空也適時的下起了雨,打在四周的空地上,也打在墨亦然的臉上、身上,冰冷。春雨還是很冷的。只見墨亦然張開雙臂,手掌受傷的地方順著水流的方向,流了半身。半身的白衣袍都呈現成淡紅色。他亦不阻止,亦不動。
過了一會,不知是他想到了辦法還是想通了什麼,只見他從袖中取出了一把極華麗的短劍,華麗的讓誤解這其實並不是傷人的東西。他將短劍撥出在自己受傷的手掌中,又再度劃了一口。只見傷口,瞬間轉色,由紅轉黑,轉青轉紫黑色。
林若當年嫁與自己之時送他之物,亦是當時林若沒有失憶之時,用來刺殺自已的短劍,此時希望同是這把殺自己的劍,也能解救它主人——亦即是自己最愛之人。
墨亦然回到客棧,騎了快馬,向著夏十二所居住的夏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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