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然也不知自己是否有堅持到夏宮,是否有堅持到見到夏十二。只是憑心底僅存的信念支撐著,朝不知是否正確的方向走著。
當他醒來時,滿目的華麗富貴,這才知道自己有成功堅持來到了夏宮。
墨亦然對夏宮並不是很了解,只是與夏十二是結交而矣,也知道夏十二的個性,是從不輕信任何人的人。墨亦然抬手,發現掌上之傷已經全解。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走出去,不過幾步,就可以看夏宮的正殿,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玉盞滿佳肴,金杯余美釀,整個夏宮正殿前都彌漫著浮華氣息。來往皆是人,不一樣的皆是江湖人,這里的江湖人卻個個都顯得那麼文藝,就是說話聲音都會比平時低上一半,這便是夏十二花了整個夏家當年富可敵國之財大半而建這夏宮的目的。他愛這個江湖,亦討厭這個江湖。他喜歡江湖的熱鬧,卻也討厭江湖帶來的血腥味。
亦是因為他來自夏家,原本富可敵國的夏家是富可敵國的商人,卻因他是最後一個傳人,骨子里總有些叛逆輕狂的基因,導致他對夏家的叛離,與江湖結上了似有似無的難解之孽緣
不出幾步,一個奴才上前,對墨亦然說︰「盟主叫我領風悅公子去見他。」
那是一片櫻花林,林中有亭,風吹櫻舞,風靜人止。
林中正有一人在舞劍,
只听那人口中念著。
「誰謙柔溫文
卻是眉間斂恨
冷眼笑蔑貪嗔
自視返璞歸真孑然一身
縱一世叛魂」
一句一劍步,一步一舞。極美。聲音不高,卻听的出主人的高傲。
墨亦然,亦不上前,亦未搭話,只待他練劍出來。那是一個很溫和平凡的青年,雖然一張臉稍顯平凡,但那雙帶著笑意的眼卻蘊藏了無盡的風華,眼光到處仿佛有流光閃動。唇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說風悅啊,如果不是我的手下,在不遠處的林子里發現了暈倒在林子里的你,怕是現在被野獸啃得只剩一堆骨頭了。」
開口便是少有的豪爽,江湖的人性子。卻帶有著文藝人的骨子,又有著商人的眼力。
墨亦然亦是一笑。
「我想那時,你定會幫我報了這仇。」
見墨亦然說到這個份上,夏十二便也開始認真起來。
「說說吧,誰下的毒?這麼狠?如若不是我夫人伊人,有著能解世上百毒的藥,怕是你被我救回來也沒用了。」
「那要謝弟妹。」
夏十二倒是豪爽一笑,拍了拍墨亦然的肩膀。
「不用跟她客氣,說說你的事吧?听說你的客棧被赤魔教的人搗亂了?」
「嗯」
「嗯?我還想是不是他們想利用你我的關系來助他們呢。」
墨亦然眯著眼,想了半天卻沒有說話。
「好了,我是跟風悅開玩笑的,你風悅舞是什麼人,我會不知道嗎?听說嫂子被赤魔教抓走了?」
「我就是為了這事,來請你幫忙的。」
夏十二定了定神。
「你知道我的決心的?從我與你相識到我建造這夏宮,我就說過,要不我就不染指江湖,否則我定會挖空所有的邪魔歪教?你想讓我怎麼做?我希望你不要抵觸到我的底線。」
這便是夏十二,與墨亦然皆然不同的兩種人。可是就是相識相知。如有一朝一日,被他所知,我亦是他口中要挖空的邪魔歪教之流,他會怎麼做?
「我不是要你不清除赤魔教,我只是希望給我一點時間。待我教出若兒,你再出手。」
「這點小事啊,你早說,沒有問題啊。走,我們邊吃邊談,練劍練的我都有點餓了。」
對于墨亦然這種人,夏十二從來不會討厭的,甚至是欣賞。識大體,知局勢、、、所以才確定與他結交的吧,只是他是個如何的人、、、他也從不細問探究人生難尋一知己,何故他來向?
正當夏十二與墨亦然兩人在詳談的時候,一個女子笑嘻嘻的沖出來。對著夏十二叫了聲師傅,然後跑去觀察了墨亦然半天,還好墨亦然只能看見黑影。只待到十二說她之時,她才笑嘻嘻的停下來。
「萱兒,不得無理。」
明艷的眸,明艷的唇,明艷如花的容顏。她笑起來的時候,腮邊梨窩甜甜,襯著那一身紅衣,讓人想起漫山遍野開得鼎盛的紅杜鵑。
「師傅、、、萱兒剛才听到你們的談話,看你們沒有好主意,不如萱兒來幫你們吧。」
墨亦然緩緩地抬眼,凝眸。
「我知道赤魔教,其實教眾多為女性,不如由我帶幾個人去從內部先將風夫人救出來,然後還可以內外合應,一舉殲滅、、、」
「胡鬧、、」
夏十二的這兩字說的甚是寵溺。看這萱兒和夏十二也不過相差四五歲的樣子,為何成為他的徒弟。墨亦然也不想多想,可是這個萱兒所說的方法,倒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墨亦然喝了一口茶水,邊喝邊想邊說、、、、
「十二,我倒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不過如果十二你擔心萱兒的安危,這個人選、、、」
萱兒笑嘻嘻的指了指墨亦然,
「我看就你和我去吧、、、、」
「、、、、、、」
「、、、、、、、」
頓時四周無聲,墨亦然剛一口沒有喝進肚里的水,直噴萱兒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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