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看到了她黑夜里的淚水,他說,
「夜兒,我們先是為自己而活,才能為別人而活。我知道師父當年救了你,所以你為了報答他,什麼都願意做,但是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殺人這件事,就不要做了,離開顛山,離開天機閣吧!」
她眨著淚意的眸子,無助的問,
「可以離開嗎?」她從沒想過背叛師門,可是她知道每一個背叛師門的人,都會被姚師姐活生生剝掉皮,姚師姐的劍法特別好,她的劍剝皮,就真是只是皮,沒有肉。然後再在那層鮮肉上灑上辣椒,然後再用烙鐵,一直折磨到人活生生的痛死過去,這就是背叛師門的下場。
她從前以為她犯了什麼大錯,師父都能饒過她,可是自從師父說了那句話後,她明白了,其實她在師父心中的地位和其它師兄弟差不多一樣而已,充其量她不過是師父用來拿她刺激其它師兄弟的調料而已!嫉妒可以毀人,也可以助人,有了嫉妒心,人做什麼就會多一層動力。
師兄輕輕說,
「可以的!」
然後把她拉到一個隱秘的地方,偷偷給她一本破爛的冊子說,
「夜兒,這是我有次在山上無意發現的武功秘籍!我看了一點點,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只要練成了,離開山下就不怕會被抓回來了!報恩有很多種方式,不一定是殺人!听師兄的話好嗎?」
她看看破爛的冊子,又看看面前男子問,
「那你怎麼辦,師兄?」
師兄笑笑說,
「我就是個病秧子,早死晚死都得死!如果沒有夜兒你,師兄早就死了!現在師兄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听師兄的話好嗎?」
她看了看面前苦笑後又一臉擔憂的男子,點頭答應。可心里卻暗暗想,她一定要學好武功,然後帶著師兄一起走。
那本破爛的冊子上的武功秘籍正是紫極神功的心法!靈陰差陽錯的撿到了它,夜陰差陽錯的學了它!紫極神功是最高心法,自紫極神功出世以來,只有人練到八級,從沒有人到達到最高境界十級。于是,便有人忘了,紫極神功是有十極的。連夜的師父東方,也只是練到八級而已。
不過,八級也不錯了,至少可以讓自己老的不那麼明顯。
夜很用心,加上她天份高,只用四年,便沖破了最後兩級!可她仍然小心翼翼打算帶著師兄偷偷逃走。
但,這些仍舊被師父東方發現了。
「夜兒,這麼晚了,你打算去哪里?」夜里的大廳突的明亮,那白衣男子淡然的坐在高殿中央。出口處被天機閣所有人前後圍了三層。
夜看了看高殿有的人,毫無懼色的扶著師兄說,
「謝謝師父爹爹當年收養夜兒,還像對親生女兒一般給夜兒取了名字!師父的恩情夜兒此生都無以報答,願來生做牛做馬也要伺候師父左右!但是師兄說他想家了,夜兒看師兄挺不了多少時日,所以想帶師兄他下山探探親!」
「噢?是這樣嗎?靈?」東方轉頭意味不明的輕問。
靈低頭說到,
「是的,師父!」
殿里靜了好一會兒,東方才慢慢說,
「夜兒,記得為師小時候教過你吧,寧願你永遠不對為師說話,也不要開口對為師說假話!怎麼,現在長大了,就忘記了師父的教誨了?」
夜心里咯 一下,正準備下跪認錯,東方手一揚對全場人說,
「想出我天機閣的門也可以,我天機閣向來不阻有才能者下山!來吧,夜兒,讓為師親眼看看你的武功進步程度,這樣也好讓為師放心,你下山後不會丟為師的臉!」
他的話一落,所有人都撲了過來。這些人全是江湖上出了名心狠手辣的殺手!他們小時候一起長大,卻沒有一絲情意在他們心中,因為他們被訓練的只有一個概念,那就是如果不殺你,死的就是我。
夜起先還只守不攻,但漸漸的越發吃力,特別是看到師兄竟然被他們打的受了傷,腦子里最後一根弦松了。突然間場面變了,她像一個從地獄里鑽出的魔鬼一樣,所到之處,一片鮮血,一堆橫尸。
高殿上的人看著眼前的畫面,突然拍著手站起來,哈哈笑著贊賞說,
「夜兒,你不愧是為師從小就看中的徒兒,果然是個天生做殺手的料子!」
姚師姐看師父這麼夸獎夜,再看看一個接一個倒下的師兄弟,一個提氣縱身,劍急朝夜刺去。可夜只是輕輕一揮手,便把她扇到老遠。
東方眼楮突然瞪的老大,接著,他不可置信的跳入戰場中,親自與夜動起手來。
漸漸的,他越來越吃力,漸漸的,他肯定了心中的疑慮。
他更清楚,這個時候,如果夜要走,誰也攔不住,包括他。
他突然停手,站定在夜的面前。在夜那一掌劈來時,他閉上眼一副等死的樣子。靈在旁邊痛心急切的喊了聲,
「夜兒,住手!」
他喊,只因為,他從小看著夜長大,知道師父在夜的心中有多麼重要。假如夜清醒後,知道是自己親手殺了自己的恩人,那麼夜一輩子都會活在自責中,再也無法單純的開心快樂。
這一聲急切的呼喊,觸動了夜的內心。她眼前突的清明起來,看到師父閉著雙眼的臉,急忙收起手掌。
因為收的太急,她的步子向後不穩的倒退了幾步。靈還沒有過來,就有人比他更快的跑去扶住夜問,
「夜兒,你沒事吧?」
看到面前這張熟悉關切的臉,看到地上倒了一地再也沒有氣息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她的心突然難過的無法呼吸,她低低的叫了聲,
「師父!」
東方憐惜的摟著她說,
「乖夜兒,乖夜兒,不要哭,你不想殺人,就不要殺人了吧,為師以後都不在強迫你了!」
這一刻,她撲倒在師父的懷里真真切切的哭了。她知道,她又找到了那個大雪中如神仙樣的男子,那個拉著她手溫柔叫她回家的男子,那個冬天為她細細洗腳的男子。
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這一刻,這種失而復得的心情。
旁邊的靈有些苦澀的看著他們相擁在一起的身影。他知道夜不會走了,可是他一點兒也不難過,反而他很高興,因為他知道,他沒能力保全夜幸福的一生,但師父有能力,如果師父想讓夜幸福,那麼這世上,便再也沒人能讓夜不幸福。
天機閣里,所有人都不知道師父的真實年齡,師父看起來好像同他們一樣大,若不是記起小時候自己就遇上師父了,根本就不會有人看出師父比他們的年紀大。也許就是因為這樣,那些師妹們才會為了師父爭吵個不休吧。比起師兄弟們,師父不僅長的更好看,又氣度不凡,更有仙一樣的氣質,這些都輕易的就讓所有姑娘著了迷!
靈黯然的想,這樣的師父,只要他願意溫柔,願意寵愛,這世上應該是沒有女子拒絕得了的吧!
東方正是這樣想的!他一直都知道他的那些女徒弟們對他懷有念想,以他的原則,他應該會把這些動了邪念的人全部殺了才是,可他不僅沒有殺她們,反而故意做一些讓人誤會的事,就那樣不遠不近,曖昧不清的與人處著。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忠臣,也沒有永遠的不背叛!若要那些人不背叛他,就要有手段。
曖昧不清,若即若離就是他的手段。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夜,這一次,他打算用同樣的手段留下夜,值到把她的紫極神功學過來為止。
可是夜不同于其它女子,在她心里,師父就如親爹一樣尊敬著。你讓她喜歡東方,不就是讓她對自己的親爹產生非份之想嗎?
正因為這些,東方在讓夜臣服的這條路上走的比較辛苦,付出的比較多。
從前對女人都是漫不經心,所以在東方眼里,女人都是一個樣,沒有什麼特別的。
但是,他明明是在做戲,明明只是權宜之計為了留下自己不听話的徒兒,他卻漸漸發現,他喜歡摟著她的感覺,他喜歡她像小貓一樣靠在他懷里的樣子。他更喜歡她殺人時,那種無人可擋的氣勢,雙眼里沒有一絲感情的冰冷。
他听到自己心在動的聲音!
也許很小,很淺很弱,但他並沒有刻意的阻止自己不要心動!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她的命是他救的,只要他想,她就必須是他的!有什麼不可以呢?反正他正好想要她的紫極神功,成了夫妻,做了他的女人,她就更會對他死心踏地了吧!
但是叫「夜」的這匹馬,不是性子烈太難訓服,就是腦子太遲鈍,不懂得什麼是浪漫。訓馬的人訓太久,也會失去耐心。
此時月色正好,這匹「馬」正在眼前。月光下皮膚白女敕,東方看著,想像著把馬煮熟,然後吃到肚子里的樣子,慢慢眼里浮出**。
可是男人面前的女子並不懂得這些。她從小沒有父母,最親的人就是師父與師兄。師兄是個男孩子也不太懂女孩子的東西。她記得,她第一次來女人事的時候,還是姚師姐一臉厭煩的幫她準備的。沒有人告訴她什麼是男女之情,她也從沒听到過男女之間的愛情故事。她更不知道男女之間除了相擁,其實還可以有更親密的行為。
她只覺得師父最近好奇怪,以前見著她都是訓練的事,最近怎麼見著她,不是賞花就是看月。不是品酒就是呤詩。
她看著面前悠然的男子,只覺得更自卑,因為師父什麼都會,可是她什麼都不會!
男人望著純潔女敕白的女子再也忍不住了。從前她是他的徒弟,是他眼里的棋子,可現在她是他眼里的小妖精,什麼都不用做,只是那一起一伏的呼吸,便惹得他欲火燒身。
「夜兒,為師好嗎?」他低頭靠近,呼吸近的噴到她臉上。
她無措的眨著眼楮後退,認真的答到,
「好,師父是這世上對夜兒最好的人!」
可他的大手摟著她的縴腰不容許她後退,她被迫的擠靠在他寬大的懷里。她的眼楮一眨一眨的,睫毛刮在他臉上,癢了他的心,燒了他的身。
她不懂,卻浮起一種本能的不安。她自然的掙了兩下,卻不敢太用力。師父好不容易回到了當年小時候對待她時的模樣,她不想輕易惹師父生氣。
他拖起她,讓她與自己的視線相對,望著她,雙眼如火似的說,
「夜兒,從小到大,為師教了你許多東西,可是還有一樣東西沒教你,現在,為師要盡責把最後一件事就教會與你了,你要乖乖的,好好學著,知道嗎?」
她不敢看那望一眼,仿佛就會被燒著的雙眼,無助又心慌的點頭。
她點頭,他明媚一笑,準確無誤的封住她的唇,先是輕輕輕吻,而後慢慢引誘。最後發現無論怎麼引誘,她的小嘴都不松開時,他的大手直接往她鼓鼓的胸部里一鑽,她的呼吸一緊,一個驚訝還沒呼出來,他便趁機鑽進了她的嘴里。
唇舌交纏。他迷醉在其中,她卻一直忍耐的後退,後退,再後退。
慌亂想要逃的感覺越來越重。
終于,他急切的把她推倒在桌子上,大手一個使力撕開她的衣衫,她潔白的玉體暴露在月光下,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眼里閃爍著狼一樣吃人的眼光,這一次,他沒有保留的抱緊她,親吻她,一心想要吞掉她。
這樣的暴露激起了她心里的不安,終于覺得這好像是一件不好的事,是跟她之前學的功夫完全不同的事。
他的手越來越下,她覺得有些羞恥與惡心,推了他兩下推不開,便使出內力,東方衣衫不整狼狽的倒在地上,有些錯愕的看向她。在他錯愕的目光下,夜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遮住自己。
東方沒有整理自己已露出胸膛的散亂衣衫,只是走到她面前輕問,
「夜兒,相信師父嗎?」
她抬眼看了看他,有些猶疑,最終緩緩又堅定的點了兩下頭。
他笑著把她摟到懷里溫柔說,
「那,夜兒,做師父的女人好不好?讓師父給你另一種疼愛!」
女人?她不知道,但也有些懂,畢竟殺過不少夫妻。女人是和徒弟兩種完全不同的身份。她覺得,如果做了師父的女人,就是對師父的一種不尊敬。
她連連擺頭。
她毫不猶豫的擺頭,刺傷了他,他這段日子為她費的心果然是白費神了。
他的臉上再也沒有溫柔,直接問到,
「夜兒,你是不是不喜歡師父了?」
她擺頭。
他笑著重新把她壓在石桌上,堅定的說,
「夜兒,師父告訴你,師父喜歡你,師父想要你。師父今天必須要你。如果你不想師父要你,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師父!」說完,他低頭重新吻住她,這一次,有些鄭重,又有些不顧一切。
她猶豫的忍著所有不好的感覺!她睜眼望著天上的月亮,麻木的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她想,她應該是要听從師父的話的。因為,她的命是師父給的,她的所有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師父從她身上取走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所以,她不必反抗,更不必掙扎。
可是師兄也說過,人先是為自己而活,然後才是為別人而活。師父救了她,給了她命,她是要報恩,可是也可以用其它的方式報恩啊。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他的吻從她的唇上一路到她的身體一一下滑。
她望著月亮,忍耐的閉上眼,只希望這一刻趕快過去!
她想,她的命是師父給的!她已經為了殺人的事,惹怒過師父一次了,不能再惹師父生氣,再讓師父失望。只要不是殺人,她自己做什麼都是沒關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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