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美人恩 【059】挨千刀的!(必看!)

作者 ︰ 鳳陌焰

「微臣倒是對這套兵法陣十分有興致,大哥可否一說,滿足我們一干無緣得看的人?」不輕不緩的聲音,從毫不起眼的最中端響起。

是寧卿的聲音,皇帝一听是寧卿的聲音,臉色變得陰沉,原本就深凹下去的眼窩,此刻看起來更加滲人。

「那林藍就給你的七皇弟說說太子給你的兵法陣!」皇帝的聲音重重落下,眾大臣在下面沒有一個敢大聲呼吸,自從七殿下開始上朝以來,皇上與七殿下之間的氣氛總是讓他們一干人等心情沉重,皇上與七殿下之間的緊張跋扈的關系,也總令他們心驚。

寧卿低著頭,沒有人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滄蘭皇卻是重重地冷哼一聲,陰霾地雙眼緊緊盯著寧卿。

太子寧遠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十分謙遜地站在最前面,略顯平凡普通的臉上,依然是以往的平庸之色,低下的臉上,卻是精精的,詭秘勾起,

寧卿。

「是,那微臣就向皇上和七王爺說說太子殿下的兵法陣。」林藍卻仿佛一點不受殿中凝重的氣氛所影響,他依舊挺直腰桿,渾身散發著軍人的陽剛正氣,向皇帝行了個軍禮,便開始講述太子寧遠給其的兵法陣要領。

「邊境,國之精要之點,若邊境強大,則固守堅勁,不易被攻破,與鄰國之間的摩擦,也可迎刃而解,不必調用遠在國都的剛強將士,所以,邊境是極為重要的守衛之地。」林藍停頓一下,

「而太子殿下給出的方法恰好能夠在本將原本的守衛計謀上,在我軍守衛的最外圍之處,鄰次扎上稻草人,鄰國將士探尋時,看上去的,便是我皇十分之重視邊境安危,故守衛將士眾多,令,太子殿下在給出的信函里,還畫出了一個守衛軍陣,稱之為,‘圍城陣’。」

林藍說著,從袖中取出一份信函,「這‘圍城陣’圖,皇上一看便知。」他恭敬沉穩,毫不慌亂地向前遞出,等待太監總管的接手。

「涂德。」皇帝一擺手,身邊面白膚女敕的老太監便彎著腰上前,將林藍手中的信函取過,交給皇帝。

寧卿在下面看著,狹長的鳳眸里,是隱隱不明的笑容,過分蒼白的容顏上,青色的血管隱隱浮現,暗紅色的唇,透著詭異。

殿下大臣在听得林藍的一番解說後,已有幾個膽子較大的官員之間,開始有些私語,內容莫過于贊揚太子殿下的英武,太子殿下越加勤政,對這皇上手中的那個圍城陣也是極其感興趣。

畢竟,這陣若是得到皇上的贊揚,那麼,太子殿下的本領以及能力將會被更加肯定,那麼太子殿下的地位將更加鞏固,滄蘭國立太子雖是立長子,但祖訓有,任何有能力之皇子,都可以替代座上平庸之子。

是以,滄蘭的皇權斗爭,因為各種祖訓,而更加激烈,滄蘭的皇子數,也是五國中最多的一國,這樣一個皇朝統治,每年選出來的最後的皇帝,必定是最英武之帝!

寧宇,滄蘭太子,其母皇後,寧蕭然,滄蘭三王,其母為左相之妹,寧遠,滄蘭十王,其母遼月公主,寧卿,滄蘭七王,其母身份不詳。

滄蘭國,眾大臣心中默認的派系,便是這四王,四王中,最為安靜的,便是十王寧宇,和七王寧卿。

寧遠安靜地站在中間中庸地帶,如他的名字一般的遠山清朗的面貌一片平靜,仿若與世無爭。

寧蕭然站在左相之後,在林藍上書太子作為時,那張蛇一樣狠戾的臉上,那道刀痕更加猙獰。

至于太子,寧卿笑了一笑,太子殿下,怎麼能愧做他滄蘭的太子殿下呢?

「不錯!」皇帝萎靡的精神在認真看過林藍遞呈上來的有關圍城陣的信函後,面容一下子泛起了紅光,中年依舊俊美的臉上,十分滿意的容色。

「宇兒!你是如何想出這圍城陣圖的?」這陣果然十分了得,十分適合守衛邊境之地,就如它的陣名一樣,使得就是那個‘圍’字!

「回皇上,兒臣那時候正在批閱一些關于軍事上問題的大臣上傳的奏章,想起看過的前人留下的軍書,便試著涂鴉下來,後來仔細彌補里面不足,才交給正在邊境與李老將軍一起守城的林藍將軍,看能不能派上用場。」

寧宇稍稍停頓,「畢竟,真正行兵打仗之事,還是將領懂得更多,微臣還擔心,是否會紙上談兵,如今林將軍如此說,微臣終于可以放心。」

「好!好!好!有賞!」皇帝龍顏大悅,連說三個好,

「太子殿下英明!」朝中眾臣連忙跪首呼應。

寧卿也混在里面,在眾臣歡呼之時,突然一陣猛烈的咳嗽從殿中傳來,輕輕癢癢的隱忍聲音,撓著眾人的心。

「咳咳,咳咳~皇兄果然英明,不知兵部尚書知不知道這圍城陣呢?」

與眾不合的聲音,在這里,尤其突兀,被點到名的兵部尚書,寧卿的所謂老丈人頭上卻是冒出一滴冷汗。

兵逐甫一張奸詐瘦黃的臉上,一片凝重,心中猶如千萬只螞蟻爬過,心急如焚,卻又心癢難耐,這,什麼圍城陣計,可是十多年之前,他坐上兵部尚書時考核所用計謀,原本被皇後娘娘扣押下來,怎麼會在太子殿下手上,又怎麼會被林藍當眾念出?!

他若說知道,那麼,他的外甥寧天祈和妹妹雅蘭該如何?他又要和七王爺相對爭的關系麼?又要得罪太子殿下;他若說不知,不知這七王爺又要說出什麼來?!

兵逐甫抬眼看了一眼寧卿,突然看到他冷笑一聲,想起蘆薈出嫁前幾天,他上奏寧卿治理雲州江河不當的奏折,又回憶之後寧卿的作為,他在朝中逐漸下滑的地位,他一個驚醒!腦中頓時所有東西都崩塌。

七王寧卿,是要致他于死地。

寧卿想要弄死的人,那麼那個人,必定在他寧卿的時間內,或安靜,或‘燦爛’地走向滅亡。

那麼,他兵逐甫也正在走向這條路麼?!

「不知。」額頭下滴下一滴冷汗,他咬牙決定死扛到底!

「呵呵,可巧得很,天祈前幾天還在與本王說,他的舅舅曾經的妙計,更巧的是,與今日太子殿下所出計謀一樣,看來有時候,人的思慮總會重合。」寧卿依舊站在原地,那個中庸位置,聲音如流水般,淌進每個人的心頭。

這鍋攪亂的粥,是他最樂意看到的。

「啪!」皇帝重重地一掌拍在桌上,昏暗的臉上,一片怒火,卻是沖著寧卿,「那七王說說你的意見!」

太子一張臉緊繃著,咬牙握拳,又是寧卿!

「兒臣不善于軍事。」一句寥寥的不善于,就擺明了不想再開口,寧卿疲勞地撫了撫額,「太子殿下一定還有好計謀。」有將問題拋回了太子。

「退朝!」皇帝卻是重重一拍,不等寧卿說完,便起身離開。

這樣的皇上,很少見到,以往即使如何和七殿下爭執,卻從不會這樣退朝,種大臣心中疑惑著,走出大殿。

寧卿難得地,離開前抬頭看了一眼皇帝匆匆離開的樣子,還有那臉上掩蓋不住的急切。

當寧卿回頭看皇帝的樣子時,那很少出頭的十王寧遠,卻正好轉頭看了他一眼,出塵遠山的面容上浮出了握的笑。

七哥啊…。

*

回到七王府,天色已經漸亮,寧卿在門口,卻是遇到了來王府看赫連瑯歌的赫連垣,頓時,臉上揚起親和笑容,朝岳父大人走去,白衣飄飄,風中搖曳,赫連垣矯健地穿著一身破舊褐紅衣裳,從車上跳下,看到迎面走來的寧卿,頓時,臉上堆徹起諂媚的笑容,

「王爺…」

「岳父大人。」

*

瑯歌早已帶著寰兒坐在代表王妃的堂中,接受一干妃子,寵妾的請安,每七天的早上,府中便會統一安排一次這樣的請安。

瑯歌再一次見到這清一色的美男大軍,又是一陣唏噓,來王府這麼久,也從沒見到過寧卿與男寵們如何如何,連央阡,都悠閑地每天在她眼前轉悠。

這一次,姚瑤和兵蘆薈都沒來請安,瑯歌端著茶,等了許久,疏眉也沒抖地等著,卻不見她們一人到來,心中有些訝異。

呦呵,這兩側妃膽子倒是大了起來,兵蘆薈本就仗著兵部尚書和她表哥寧天祈,驕縱一些不來倒是正常,這姚瑤,這麼乖巧柔順十分淑女外加氣質溫婉的妃子,也沒有來,真有些,令人好奇啊!

「好了好了,你們都辛苦了,散了吧!」瑯歌面有‘尷尬’地望著一干男子,擺手示意。

「是。」梵上前應聲,抬頭悄悄看了一眼王妃,忍不住笑了笑,

辛苦的是王妃吧,這幾天他們主子可都是在王妃房中。

像是感應到什麼,瑯歌刀劍一般利索的眼神迅猛地掃向那個叫梵的男子,卻見他一片平常的表情,就要退下。

她正要叫住他,卻听到寰兒殺豬般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娘!不好了!石頭和央叔叔又打起來了!」

頓時,她氣結,心肝兒又跳得猛烈,這時候,真是想念阿爹。

等瑯歌風風火火趕到卿院,心肝兒又是一陣肉痛!

哎呦!我的彩瓷花瓶!

哎呦!我的紅木椅子!

哎呦!我的珍稀古畫!

瑯歌一把沖向又是一陣大吵的兩人,寰兒使勁地擠了進去,娘兩個十分笨拙地抱住一條胳膊,一條腿!

「封棲!你妄為王!」

「央阡!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的底細!」

「哼!」央阡話不多,比不上封棲左一句老子,又一句老子,直接上手。

瑯歌眼袋期盼地看著門外,真希望阿爹在,這樣的話…。

又想起歌燼秘密傳來的消息,看著他抱著粗壯胳膊的男人,封棲來滄蘭,是要娶一個滄蘭女子做王後回去的?可她總覺得不對勁…

正想著,突然覺得門口一陣冷風吹來…。

「哎呦!是誰這麼造孽啊!這些都是錢啊!錢!錢!錢你知不知道!沒有錢你們怎麼辦!你們都干了什麼天殺的事情!把這些寶貝弄沒了!挨千刀的!」

------題外話------

妞們!文文會在明日進入‘有產階級’狀態,這就意味著,從明天這個挨千刀的日子開始,本妞即將進入全戒備狀態奮斗碼字!

那個,就是說,文文要入V了!

對于有的親來說,這真是個大杯具,對于有的親來說,這又是個大洗具,

美人恩這文呀從娘胎開始,一直到現在,也已經磕磕絆絆十五萬字了,各種滋味大家懂!

俺也不搞什麼最後的大懸念啊什麼,癢著大家的心,就順其自然地寫到這里,然後後面就是V章節了,有點苦逼的是,有兩重要角色倒是真的得從後面出來了,磕絆中,V後情節什麼都會更加緊湊加速~

千言萬語,最後,總結成一句話,願意跟隨鳳走到最後的妞,請不要猶豫地大步跟著俺走吧!

(這幾天的大肥章,將來的大大肥章更是等著妞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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