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風墨一來了。
他一進來,帶了滿身的寒意進來。那張原本就冰塊一樣的臉,似乎更冰了些。
裴玲瓏關上窗,一邊攏緊外衣,皺眉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在給他解毒。」風墨一冷冰冰平板板的說,冰冷的眼不滿的鎖著她毫不在意的表情。
「我心情好,不行啊?」
風墨一冷哼一聲,眉眼愈發的沉了︰「你知不知道自你嫁進來,有多少雙眼楮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你不過才開始給他解毒,我跟師傅已經知道。那麼別的人,你以為能瞞得過去?一旦你的秘密被人知道,你想沒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師傅為什麼不將你繼續帶在身邊,你想沒想過她的良苦用心?裴玲瓏,你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是麼?」
「風墨一,你干嘛這麼生氣?」裴玲瓏困惑的盯著他,雖然這人生氣時也是冷冰冰的。
這家伙從小跟她就不對盤,小小年紀就冷的掉渣,無意中听師傅提過一句,仿佛是風家被滿門滅口,他娘親拼死將他送出來,才留下他這麼根獨苗苗,所以才會養成這樣冷冰冰的性子。其實就算沒人說,她也是知道的,這個人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報仇雪恨,不過,他現在的實力,根本沒可能撼動仇家分毫。
平時就算對著師傅跟她,這家伙也是冷冰冰的,因此這還是裴玲瓏第一次听到他開口講了這麼大段話。
所以怎麼可能不令她覺得奇怪呢?
風墨一扭頭不看她。
「喂——」裴玲瓏只好湊上去,對付這家伙,她還是有她獨特的辦法的,那就是——死打爛纏。
好吧,雖然這明顯不符合她的性格。但誰叫風墨一還真的只吃這一套呢?
猶記得那時候,仿佛她才四歲,他也不過**歲的模樣,她讓他幫她捉小動物,他自然是不肯的。她在吃飯的時候偷了師傅的毒藥對他下毒威脅,在他練功的時候搗亂妄圖擾亂他的心智,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窺嘲笑……無所不用其極也沒能達到目的後,她索性小女圭女圭一回,跳到他光溜溜的背上,哇哇大哭——當然不是真哭——風墨一被她短手短腳纏著,甩也甩不掉最後不得不答應每天幫她捉一只小動物才讓她從背上跳了下來。
雖然,其實她這一招總共也才用了不到三次而已,雖然,也不知道現在對他還管不管用,不過,不試試看怎麼逼問的出來?
風墨一是誰?幾乎可以算是看著她長大的,她眼珠兒一轉,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雖然其實說到底,他們這對師兄妹,從沒有過任何溫馨快樂的所謂友愛的回憶。但各自的脾性,卻是模的比誰都準。
裴玲瓏湊啊湊啊,正想不動聲色的湊過去然後往他背上一跳就算成功了一大半,可並未見風墨一身形有動,然而她不過眨眼一瞬,風墨一已經退開了一丈遠。
裴玲瓏並不氣餒,偷襲不成直接撲。
當然,這撲也是有學問的,不能盲目的撲,因為根據過往經驗,她就算把臉摔成大餅他也不會伸手接住她。所以這撲呢,第一首要就是要算準方向找準角度,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自己的臉摔成大餅。
雖然她並沒有多在乎外貌,可不管怎麼說,頂著一張大餅臉,也太奇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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