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米黃色的大床上,段逸朗被壓倒在床上,鼻腔可憐的流著兩條紅通通的血線,頭頂上的亂發凌亂不堪,而在更慘的是,他的雙腿從後被提起彎成了半橋,想必這才是他嚎叫的原因。
而韓泰熙,濕漉漉的頭發也是凌亂不已,胸前的睡衣被扯碎,春光若隱若現,臉色緋紅,看來也討不了好去。
兩人愣愣的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人,段逸朗第一個反應就是吼︰「出去。」說著掙月兌韓泰熙的手,一把抓起凌亂的被鋪一扔,把她整個人給蓋在了里面。
「走了,走了,沒戲看了。」莫愁偷笑著掃了一眼段逸朗,個中鄙視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可呀,100萬,麻煩明天打到我賬戶上。」秦宇的聲音從堪堪被關上的門外傳來。
「分明是小熙贏,你沒看到她壓倒朗朗了麼。」嚴小可尖聲抗議。
「我看見了,也看見她的狼狽了,兩人絕對是平手。」
「小熙贏。」
「平手。」
「小熙贏。」
「平手。」
「小熙贏。」
「平手。」
「小熙贏。」
「小熙贏。」
「平手。」
「噢,這可是你說的。」
「靠!你陰我。」
討論聲遠去,韓泰熙扯下罩在頭上的被單,臉紅耳赤,咬牙切齒的瞪著那個一臉無辜的罪魁禍首,從牙縫里擠出一字︰「滾!」
段逸朗訕訕地一笑,瞄一眼那若隱若現的春光,喉嚨滑動幾下,瞥見那意欲殺人碎尸的眸光,二話不說的就從床上撈了個枕頭,屁滾尿流的滾了出去。
盛怒中的女王,小爺傷不起啊!
看著關上的門,韓泰熙深呼吸一口氣,雙拳緊握,不斷對自己說道,冷靜,冷靜。
門忽地又被打開,韓泰熙犀利如刀的眼光頓時飛了過去,只見段逸朗探進一個頭顱,小心翼翼的訕笑︰「女王陛下,有啥需要盡管吩咐奴才我。」
韓泰熙抓起身旁的枕頭扔了過去︰「滾!」
老天啊,她到底造了什麼孽,要攤上這麼個該死的冤家呀!
隔天一早,段逸朗從樓上頂著兩個熊貓眼打著哈欠走下樓的時候,一伙人已經在餐桌上小聲說大聲笑了。
昨晚被趕出來之後,萬不得已,他只好走去秦宇的兒子住的那個房間,在那張小床上硬是不要臉的抱著秦二少睡了一晚。
期間,和韓泰熙打斗時意外扯爛睡衣的情景不斷在他眼前晃動,那白花花如雪的肌膚,那記憶中悠遠的傲人雪胸,讓他興奮莫名,燥熱不已。
從前的回憶更是如放電影一般清晰,她的滋味,她**的叫聲,她如貓般魅惑迷離的雙眸,都在他眼前涌動。
于是乎,他興奮啊,翻來覆去,秦二少終于抗議的醒了,想了許久許久才問了一句︰「朗叔叔,你為何會在我的房里?我是男的。」
段逸朗好聲好氣的哄了許久,還坦言贈送一個最新型號的游戲機給他,才得以窩在他床上擠了一晚。
興奮一直持續到晨光微亮之時,才漸漸睡了過去,這不,才三四小時的時間,怎麼叫他沒有熊貓眼?
「heyguys。」段逸朗打著呵欠向大家打招呼,視線環繞一圈,腫麼不見女王陛下?
「爹,早上好。」韓帥拉著小蛋糕和溫恆的手從門外走了進來,有禮貌的對段逸朗問好。
「朗叔叔好。」溫恆也跟著脆聲問安。
「朗叔叔和小餅干一樣是個大懶貓,現在才起床。」小蛋糕女乃聲女乃氣的說道,樣子十分逗趣。
「孩子們,都去玩吧。你朗叔叔昨天晚上累著了,所以才這麼晚起床的。」莫愁親了親兒子的額頭,笑吟吟的說道。
「噢。」
段逸朗眯著眼看著桌上偷笑的人,這才想起昨晚的帳還沒算呢,好哇,敢拿他們來開起莊來了。
「哼!你們還是朋友嗎?拿我們消遣,還不打招呼就闖進人家的房間,卑鄙無恥社會人渣敗類,你們會有報應的。」段逸朗走到餐桌前,拿了一塊吐司使勁咬著惡毒的控訴。
「喲呵,某人欲求不滿還發起脾氣來了。不知道是誰卑鄙無恥,弄的那麼大聲響影響咱們的睡眠來了,按道理,你得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費。」莫愁戳著他的額頭譏笑地道。
「嘖嘖,悄悄你那可愛的熊貓眼,大戰了幾百回合?真叫人羨慕嫉妒恨吶。」嚴小可接上莫愁的話,明里暗里譏諷著。
「听說你們家二少昨晚沒睡好?」官俊齊冷冷地道,看樣子十分關心︰「怎麼?」
「可不是嘛。我們家二少說了,某叔叔昨晚老是拿根硬硬的棍子頂著他的臀部。真是禽獸不如,連小孩子都…我告訴你,以後離我們家二少三尺之外。」秦宇十分鄙視的瞪一臉郁卒悲憤的段某人一樣。
噗…段逸朗被口中的鮮女乃給嗆了,指著莫愁和偷笑的幾人眼淚嘩嘩地流︰「咳咳,你們,你們惡人先告狀,你們這是赤果果的污蔑。我、我TM比陳道明還冤吶我。青天何在?小爺我要告上京城。」
「告啊,你去告啊!」嚴小可雙手一攤,站了起來,十分抵死的扭了扭肥肥的PP︰「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小朗朗,你就崩丟這個臉了,hang(四聲)!」
「咦,小熙起來了,你們收斂點,她臉皮薄。」莫離眼尖的看見出現在回旋樓梯的韓泰熙。
段逸朗一听,二話不說就扔下手中的吐司和鮮女乃,使勁捏了一下大腿,擠出幾滴淚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迎接他的女王陛下。
「陛下,你要為奴才作主哇,他們都欺負你親愛的朗朗來著。」段逸朗裝得孤苦無依,煞有介事的抽噎一下鼻子。
韓泰熙冷冷的眸光輕飄飄的掃過他,冷哼一聲,甩開他的手向餐廳走了過去。
可某人仍然不知死活,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在後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他們忒壞了,不但拿昨天晚上我們的事來開賭莊,還說我禽獸不如…」
在座的幾人自然瞥見韓泰熙冷冽的眸光,都不自覺地替他捏了一把汗。可憐某人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意,哪壺不開提哪壺,簡直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听著耳邊喋喋不休如蒼蠅般飛來飛去的話,韓泰熙終于把冷靜消磨殆盡,唰地轉過身來,向前一步,對他粲而一笑。
段逸朗又見如花盛開的美景,心里咯 一聲,完了,又著她的道道了。還沒等他完全著調反應過來,後頸忽地一痛,黑暗把他席卷到深淵,這一暈,不知何時何地呀!
干淨利落的踩了踩倒在地上的「尸體」兩腳,韓泰熙拍了拍手掌,恢復一臉冷然,淡淡地道︰「沒事,吃早餐吧。」
眾人諾諾,對她表示十二萬分的敬意,對倒在地上挺尸的某人施以十三萬分的同情,心里不約而同的涌上一個認知︰段小朗童鞋終于有人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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