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葉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曦兮,從內監手里接過另一個教習嬤嬤呈上來的詩詞。
以花為題作詩︰
采菊東籬下,莫道不**。
夢里相見歡,怎能模到人。
花香滿園飄,菜農地里蹲。
月照花影移,有人偷花盆!
以樂趣為題作賦︰
大海呀!它全是水。
地獄呀!它全是鬼。
駿馬呀!它四條腿。
看詩詞的傻子呀!他咧著嘴…
燕葉眉頭一挑,看向教習嬤嬤,那嬤嬤跪在地上面色難看的朝他咧了咧嘴想解釋什麼。
燕葉忍住嘴邊的笑意,繼續往下看︰
以無常為詩︰
少時離家小,待到回家老。
一朝被蛇咬,處處聞啼鳥。
美人一揮手,大家快點走。
世間太無常,地獄瞅一瞅。
燕葉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揶揄的看著身邊一臉嬌憨的曦兮,「這就是你今天的課業?」
「哈哈哈!」燕葉大笑出聲,聲音響徹殿宇,把坐在一旁等待被罵的曦兮嚇了一跳。
「下去吧,」燕葉沖幾個教習嬤嬤一揮手,又對曦兮道︰「明天我給你找幾個真正的帝夫子教你,這些嬤嬤著實不好用。」
當夜,燕葉心情舒暢的就寢了。
曦兮被侍女帶到太子妃的寢宮,在侍女的服侍下入睡。燕葉沒有大發雷霆出乎她的意料,只是,曦兮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蹙了蹙眉尖,她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的感覺終于在清晨得到靈驗。
這日清晨,曦兮早早的起身梳洗,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昨日的那幾位教習嬤嬤因為教導太子妃不利,被太子親自問斬!
曦兮看著一旁侍女望著她時哀怨的眼神,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燕葉這是拿那些宮人的性命威脅自己!警告自己不要耍小性子,不然那些宮人的生命將會受到威脅。
曦兮不是什麼善人,但她也不想無緣無故與人結仇,若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身邊服侍自己的人失去性命,先不說這些宮人怨氣沖天,導致宮里怨聲載道,就是曦兮的名聲也必將大受損害,本來想致曦兮與死地的人就多,若是連身邊的宮人都得罪了,這日後在宮里行走可就寸步難行了。
她怒氣沖沖的走進太子寢宮,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
燕葉好像剛剛起床,正在侍女的服侍下梳洗,他不以為意朝曦兮的一笑︰「我要的是一個對夫君听話乖巧的夫人,那些人身為教習嬤嬤卻沒把你教導好,活著還有什麼用?」
「你明知…」曦兮剛想說‘你明知是那我裝的,不是那些宮人的錯’,轉念一想,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于是又暗自把話咽了回去。
「我明知什麼?」燕葉眼神如刀般鋒利,俯,盯著她沉聲低問道。
曦兮有些心虛垂下眼皮,撇開頭。
「過來替孤更衣。」燕葉命令道。
曦兮冷哼一聲,不耐煩的轉過身。
「孤再重復一遍,替孤更衣!」燕葉聲音隱隱有發火的征兆。
曦兮當沒听見的不理他。
燕葉突然笑了,臉上綻放出絕美的笑容,「今日誰當值,怎麼教導的太子妃?」
曦兮身邊的宮女突然‘撲通’一聲跪下,驚恐的叩頭請求饒命。
燕葉揮揮手︰「拉下去。」
宮女的哭喊聲更大了,死死拽住曦兮的裙邊不讓侍衛拖走。
「我伺候你!給你更衣還不行嗎?你別讓她死!」曦兮無奈地走到他身邊,伸手接過內侍遞過來的朝服。
燕葉饒了那個宮女的命,滿意的低頭看著曦兮為自己更衣︰「這才是身為妻子應該做的,你說呢,兮兒?。」
燕葉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強橫與霸道,曦兮別扭不過他,只得違心的輕輕‘嗯’了一聲。
「呵呵,為孤帶朝冠。」燕葉心情大好,勾起手指刮了刮曦兮白女敕的小臉。
「是。」曦兮答應著,她雖然怨恨燕葉的心狠手辣,卻不得不乖乖服從。
一切打理完畢後,曦兮帶領宮女送燕葉到外殿。
「殿下」曦兮乖巧的恭送。
「回去吧,外殿冷。」燕葉縷縷曦兮耳邊的發,親昵道。曦兮轉身就走。燕葉看著曦兮頭也不回的走進內殿,臉色驀地一沉,眼里似又有些無奈與苦澀。
那晚跟曦兮分開之後,迦蘭跟他匯報,發現幾個教習嬤嬤跟宮外的人有聯絡,似是在匯報太子妃的情況,燕葉一驚!這些教習嬤嬤除蘇嬤嬤外,其他都不是他的人,有眼線混進來是一定的。
燕葉想到之前查看曦兮課業時她做的那些詩詞,那些詩詞本就是她調皮搗亂的杰作,水平就不用說了,若是傳出宮外,讓有心人知道,難保不會借題發揮鬧出什麼亂子來,于是他立馬下令讓迦蘭把那些教習嬤嬤處理掉,然後全部換上自己的人,這樣做的目的,一是斬草除根以絕後患,二是嚇唬嚇唬那個調皮的小丫頭讓她收斂點。
燕葉想到今早曦兮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輕輕一笑,眼里浮現出一絲寵溺,隨即又恢復了原本的深沉穩重。
他轉身黑袍一甩,金光流溢,心情大好的往朝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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