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里,兩個人各自回房里去洗澡換衣服,朱真真又月兌下華服,換上自己的衣服,先給父母打一個電話說自己到了,另外就是要零花錢,上一學期周末多在公寓里吃,所以手里還余的有錢,只是也不多,只有兩百塊。
接通電話以後,朱真真很是興高采烈︰「爸爸,我回來了。姑媽姑父對我很好,表姐和表哥也很好……」述過舊以後,朱真真才對父親道︰「爸,我的零花錢您打到我卡了嗎?」
得到的回答讓朱真真很是吃驚,父親在電話里笑呵呵︰「真真呀,你以後是姑媽家的媳婦,表哥不是給你的有錢。」
沈恆給的銀行卡是朱真真一向收在公寓里,怕丟了不好還給表哥。此時听到父親這樣說,朱真真有種被拋棄的感覺︰「爸爸,我怎麼能花他們家的錢呢,我,我並沒有同意結婚呀,就是表哥,也同意等我大學畢業以後再說……」
和爸爸說上一通,再讓媽媽接電話,父母親都是一個腔調︰「你表哥會給你錢的,不是已經給你了。」周秀娟覺得很是奇怪,那張銀行卡是自己交到真真手里,交待她拿好的。被丈夫說服的周秀娟覺得真真應該花這錢。
看一看周圍的鄰居,有哪一家是剛訂親,男方家就要養著的。只有我們真真。再說朱真真飛機以後,朱怡和沈若宇又來過電話也是隨便提到這件事情︰「讓阿恆管真真上學的事情吧,在這里過年,給真真請補習老師,也是阿恆自己辦的。」
周秀娟在電話里只是交待女兒︰「要好好上學,給你請補習老師就是想你成績好。」孩子成績好,這是做父母親想要的,所以沈恆是越來越得到未來岳父母的滿意。
掛上電話的朱真真很沮喪,我並沒有同意,現在就花表哥的錢算是怎麼一回事情,看一看自己抱進來的電腦,收禮物是日用花表哥的錢是兩回事情。朱真真一個人抱膝獨坐,在房間里很是難過地坐在床上。
門上有敲門聲,沈恆是進來交待一下不要一回來就打游戲,明天就開學要收收心才是。進來就看到朱真真坐在床上很是難過的表情。
沈恆走到床前來拉把椅子坐下來,放緩聲音溫和地道︰「又怎麼了?」不問還好,一問朱真真眼淚就下來了,象一只可憐地被父母親遺棄的小孤雁,哭上一會兒才擦擦眼淚低著頭對沈恆道︰「表哥,你答應過,等我大學畢業再說吧。」
「表哥並沒有再提過,」沈恆把紙巾遞過來道︰「剛才回來還好好的,為什麼又不高興?」看一看朱真真身邊的手機,沈恆明白幾分︰「給表舅打過電話了?」一定是表舅在電話里說了什麼。
朱真真接過紙巾來點頭︰「嗯,爸爸說不再給我錢,讓我……花表哥的。」朱真真可憐兮兮︰「表哥,我還是去打工吧。我不能花你的錢。」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只是你遠房的表妹。
住這公寓是被強迫,學校宿舍一樣能住,衣服是穿了,此時也換下來,準備回復成原來的朱真真,沈恆看一看真真身上的衣服還是走的時候讓她換下來的那一套,只是不說話。
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了的朱真真是沒有得到沈恆的回答,抬起眼眸來看看沈恆,又面無表情了。朱真真小聲地問一句︰「表哥,你說話呀?不然你幫我打電話給爸爸媽媽吧……」
沈恆雖然是板著臉,但是溫和地道︰「表哥說話你要听。」朱真真帶著鼻音嗯上一聲,听著沈恆道︰「這學期的考試成績不管大考還是小考,都要在九十分以上,是單科不是平均。」朱真真再帶著鼻音嗯上一聲,這話听過不止一次。
「九十分以上,加一分給一百塊錢。不到九十分,表哥修理你,然後你老老實實去上補習課,而且不許打游戲。」沈恆看一看房間里有兩台電腦,要是自己管不住自己,在宿舍里也一樣是打的痛快。當然年青的孩子要有自制力是需要時間來磨煉的。
和以前一樣,自己說話被忽略的朱真真再嗯一聲,心里依然是沮喪,用功學習本身就是應該的,如果爸爸媽媽肯給錢,再拿表哥的獎勵象是覺得不錯。面前坐著的沈恆又道︰「要打工是嗎?給表哥工作行不行,不是給你買了電腦,總不能只是會打游戲吧?」
「行,」朱真真這算是有些高興了,表哥那麼大的公司,一定有工作給我做,而且可以提前學一學。朱真真有些討好地道︰「表哥,我會听話,好好給你工作的。可是,」朱真真猶豫一下︰「我能做什麼呢?表哥你的公司又不在這里?」
朱真真跟著韋娟一起出門去打門,只是為著以後有工作經驗,到工作崗位上不會手忙腳亂,想想沈恆那麼大的公司,給表哥打工更好,朱真真更討好地說一句︰「表哥,你要嚴格地對待我哦,這樣我可以學一學。」
「出來吧,」沈恆又被逗笑了,真真活象一只可愛撒嬌的小貓咪,與朱真真一起出來坐在客廳里,沈恆從自己包里拿出來一份東西來遞給朱真真︰「這是我手寫的,你輸入到電腦里去,再發給我。」然後舉起一根手指︰「一份一百。」
朱真真拿著這幾張薄薄的紙重新高興起來,而且熱烈地點頭︰「嗯,我把電腦搬出來。」把手里的幾張紙放下來,朱真真興奮無比地把自己的新電腦搬出來,這就有用場了。慢慢打了一會兒,自己理順以後覺得不好意思,拿著表哥給買的電腦,然後賺他的錢。
「表哥,你要不要喝飲料,我去幫你拿。」朱真真想到這里,很是乖巧地再討好一下。沈恆也沒有客氣︰「表哥喝咖啡,你會泡嗎?」
朱真真只能搖搖頭︰「我不會。」沈恆站起來︰「過來我教你,」過了半個小時,一杯現研的香氣撲鼻的咖啡從朱真真手下出來,沈恆接過這杯咖啡微微笑,表哥喜歡什麼,一樣一樣交待你,真真喜歡什麼,表哥也一樣一樣來了解,這樣結婚以後,夫妻之間總是有共同語言,不會太不熟悉才是。
沒有發現上當的朱真真想想討好一下也應當,學的很是上勁兒,咖啡原來不是電視上廣告里的那樣一泡就得,表哥喝咖啡豆現磨的。在沈恆喝著咖啡在工作的時候,朱真真再一次重新復習一下這磨咖啡的過程,覺得也挺好學,現成的咖啡機,只要會用就成。
自從有電腦就一直打游戲居多,打起字的速度一點兒也不快,而且還有不會打的字,現要問沈恆。晚上一直折騰到十一點,才把這份手稿打好,沈恆言出必踐,取出身上的錢包拿出一百元給朱真真。這是自己勞動所得,累的眼楮花手指也酸得不行,朱真真很是高興。
回到房里睡覺的時候,想一想父母親,朱真真不再生氣,爸爸媽媽只是想讓我嫁給表哥的一種手段,可是我嘿,朱真真現在開始工作了,想一想表哥公司里見到的漂亮的前台,和接電梯的女職員,都是端莊的象是女強人,我以後也要那樣。
懷里抱著毛公仔,朱真真認真再計算一下去年的大小考試,象是每個月都有一次,一共不少門課,如果每次拿九十分以上,這樣的話一個月進帳倒有大幾百元,朱真真想想這筆獎勵不難拿,自己不是先補習過一部分課,這樣一想,朱真真慢慢睡著了,睡的很是香甜。
第二天去學校報過到,還有一天再上課,朱真真回到公寓里來,開始練打字,打一份幾張紙的手稿要打幾個小時,以後就是當打字員也不行。朱真真決定用功學一下急用的東西。沈恆推門進來看看,就笑一笑再出來,今天這半天看來是不會打游戲。
下午打一下午的字,晚上再接著打一份手稿,是沈恆下午現寫出來的,倒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成熟的沈恆想要對付朱真真,倒是辦法多多。晚上兩個人又各自佔踞著一個沙發,開始在工作。至少朱真真以為自己是在認真工作,花表哥是不少,能幫他一些當然好,而且自己學東西,還可以掙錢。
這一份工作朱真真做的很是認真,也只有沈恆在的時候朱真真才有的做不是。開課的那一天,沈恆開車送朱真真一早去學校,在學校門口,朱真真很是不好意思地道︰「表哥一路順風,我會按時回公寓去,表哥要是忙,不用來看我。」
坐上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再從機場開上近一個小時的車到這里,就為著陪自己過一個周末,朱真真是很不好意思。
只是淡淡一笑的沈恆道︰「去上學吧,希望下次表哥來,你不要忘了那咖啡應該怎麼做?」朱真真笑逐顏開下車來,以為沈恆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笑著擺擺手︰「我不會忘記的,表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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