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陪煙火月伴星如昨,可你怎麼獨留我一個人過,若你想起我,不必抱愧當時承諾太重
聚散無常怨誰錯,欲除相思垢淚浣春袖,船家只道是離人愁,你送我的紅豆原來會腐朽,可惜從沒人告訴我……」
听著笛子聲,寧惜末不自覺跟著哼了起來。
歐陽浩瀾一身紅衣著然于身,手執「晚初」端坐與窗台之上,左腳曲起,衣角直順的垂貼在了牆角,印著月光,邪魅的姿態盡顯不羈,鬢角的發絲在秋風中隨著音律舞動著,陰柔的輪廓曲線在樹影的搖曳中斑駁著,紫色的瞳孔,悠悠的泛著熒光,遠遠的射向前方,樂聲嘹亮,笛聲卻異常低沉,似有訴不盡的苦悶。
听著笛聲,過往種種甜蜜的生活,又再次一幕一幕的出現在眼前。
「皓兒,你長大了想做什麼?」女子抱著一名小男孩,笑容在陽光下異常溫暖。
「我長大了想和爹一樣做大將軍,保衛我的國家,保護娘親和姐姐。」男孩仰著頭,眼中閃著如星星一樣明亮的決心。
「想要做大將軍,就得好好練武,可別總盯著明家的小丫頭猛瞧了。」一旁正練琴的小女孩輕輕捏了小男孩的臉一下,微微一笑。
聞言,小男孩的臉紅的像誘人的隻果一般,氣呼呼的對著小女孩大叫︰「才沒有呢……」
歐陽皓瀾放下手中的笛子,深呼了一口氣說道︰「在上官君逸身邊至少沒有危險,為什麼要來這里?上官阡陌的城府,不是你能想象的。」
收斂眼中的霧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定了定心神,說道︰「這是我和上官君逸的交易。」
「隨便你,你死了,我不會為你收尸的。」歐陽皓瀾往窗外一躍而下,「床底下有你想要的東西,奴月讓我交給你的。」
說完,歐陽皓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寧惜末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暖暖的,她的皓瀾還是關心她的,得知她有危險就跑來救她,嘴上說著不關心她的話,但是親人始終都是親人啊。
看著歐陽皓瀾離去的方向,寧惜末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
身體沒有了之前的沉重,看來身上的寒氣已經被「晚初」吸走了,皓瀾能拿到「晚初」,看來上官君逸已經知道她被發現了。
起身,從床底下,將歐陽皓瀾臨走前留下的包袱掏了出來。
打開包袱,都是易容的東西,上官君逸是想讓她換個身份再來麼?看來他對兵符是勢在必得啊,還有一封信……
寧惜末走到桌前,始終背對著窗戶,將信打開,用藥水滴在白紙上,字慢慢的顯現出來了︰
「改頭換面,重來過;八月二十,杯墨亭中奪風采,紅悒人頭便奉上。」上官君逸是想讓她參加杯墨亭,並取得勝利?
看完,寧惜末便將其燃于燭火之上,這個上官君逸欺人太甚,要求一個比一個多,但是她到現在一滴血都沒見到,寧惜末倒了杯水給自己,好讓自己清醒點。
八月二十,也就是?
她怎麼忘了,每年八月初五,杯墨亭都會舉辦一次「群英會」,以書、詩、武、音四樣為比試題目,但凡取勝者,便能見到杯墨亭的主人,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你可以提一個要求。
吹滅蠟燭,將包袱的東西整理好,放回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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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高地假山上,上官阡陌拿著茶杯,悠然的品著這一季新出的菊花茶,在這里,王府所有的景色都包攬進他的眼底,王府里的燈火和天上的星星一樣璀璨。
「王爺,你看是雲公子,他從幽雪的窗口出來,指使幽雪的不會就是雲公子吧。」紓月一眼不眨的看著寧惜末的住處。
「皓瀾?不太可能,他和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進進出出,剛來冰夷,不可能會認識什麼人。」上官阡陌,從高處俯視著,正在舞劍的歐陽皓瀾,「派人盯著他。」
「是王爺。」紓月盯著寧惜末的房間,神色復雜。
上官阡陌瞥了一眼紓月,冷冷的說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你要明白接近她的目的不要忘記。」
紓月收了目光,凝了凝神︰「是……王爺,昨日奴婢遵照命令將她打昏丟在冰庫,之後未離開冰庫一下,但是救她的人,始終不知道是誰,請王爺責罰。」
品了一口茶,道︰「自己去刑房領五十軍棍,那天一起去的奴才都剜去一只眼楮。」
紓月身形一顫,「是,多謝王爺的不殺之恩。」
剜去雙目,比殺了他們還殘忍,但是她依舊得謝恩。
上官阡陌看著已經沒有火光的房間,冰冷的開口道︰「去,把幽雪叫來書房,替我磨墨。」
幽暗的眸子,冰冷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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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諾這幾天身體狀況很差,所以碼字有點吃力,請大家多多見諒。
等某諾身體好點會加更的,麼麼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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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若為弦,吾必為歌,若拔相思,必和以情。
為執手者,為偕老者,弦如吾意,歌似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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