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末找了個清靜的位置,剛坐了下來,只覺得後背涼涼的,側了側頭,發現上官君逸居然坐在她的身後,寧惜末突然有一種被人監視的不自在感,想要挪位,卻發現位置都被坐滿了,想著身後之人那抹虛偽的溫潤笑容,心中便甚感煩躁。
舞鴛緩緩的上台,芊柳素腰,在她的走動中,擺弄著裙擺,在舞台上站穩了,掃了一眼,終于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寧惜末,安心的笑了笑。
舞鴛站到舞台中間,朗聲道︰「歡迎大家來到醉傾城,很高興得到遷陽山莊的厚愛,將四絕令的爭霸賽在醉傾城來舉辦,並且由舞鴛來做守擂者,和往常一樣,但凡得到四絕令者,可以選擇讓一個人生,或者讓一個人死,而且還能得到遷陽山莊五分之一的錢財或者向遷陽山莊提交一個要求。」
遷陽山莊五分之一的財產,相當于國庫的一半,可見遷陽山莊是如何的富可敵國了,而數年來,從來沒人知道遷陽山莊的所在,這也是遷陽山莊能夠安然在世至今的原因,而這五分之一的財產,卻是人人都想得到的,每年的爭霸賽,都打的死傷慘重,但是每年都會有人來參加,人性的貪婪,就在此刻展露無疑。
而就算最後一人不死,最後也要過了守擂者的最後一關,而今年卻讓身居青樓的頭牌才做守擂者這一職,卻是讓千萬人都名嘴輕笑的,一個弱質女流,能有何作為?
「長年以來,皆以武而一較高下,但今年遷陽山莊的莊主,歐陽鴻莊主,決定以文論英雄,比試一共分三場,第一場筆試題目為︰此時無聲勝有聲,給大家一盞茶的時間考慮試題,一盞茶後開始,比賽規則︰沒有。」
頓言,台下唏噓聲一片。
舞鴛無視這一片聲響,望了眼寧惜末角落里,現在坐的位置,見「他」正往這里淡淡一笑,舞鴛的面上淺淺一紅,略帶嬌羞的語氣繼續說道︰「舞鴛也想借這次機會離開這風塵之地,只要有哪位英雄可以取得勝利,他能拿到四絕令的同時,舞鴛也願意終生跟隨,不管是為奴為婢。」
寧惜末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頓,她認識舞鴛也有兩年了,她知道舞鴛是心氣兒很高的那種人,縱然是為妓,也有自己的傲然,不會想去為奴為婢,難道她找到了心愛的人,她就這麼有把握,那人會贏?突然很想知道此人是誰,環顧了一下四周,卻對上了上官阡陌的冰藍色的的眼眸,清透寒冷若千年流冰,眉宇間凝著自傲的不削。
看什麼?今天他是易容來的,不會有所穿幫,想在開戰前先認清楚對手麼?寧惜末回以一個冰冷的眼神,她身上散發的清冷寒氣,卻又吸引了身後的上官君逸。
上官君逸看著兩人的對視,不知道是因為這事事牽制著他的上官阡陌生氣,還是因為自己的棋子有叛亂的現象,令他感受氣憤,總之他的心里有說不出的賭,面上雖笑著,但是他的拳頭已經憑著內力,在桌子上按出了一個印子,而他渾然不知。
上官君逸,凝視著寧惜末的後背,漆黑的瞳眸,不斷的收緊,不過是暖床奴,竟然忘記了她自己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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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若為弦,吾必為歌,若拔相思,必和以情。
為執手者,為偕老者,弦如吾意,歌似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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