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末一眼都沒有看他,只是默了,將半個臉深深的埋在懷抱中,只要再忍一下就好。
墨長流斂了笑,「何必如此固執?你回去,他不會虧待你的。」
寧惜末依舊不說話,眯著眼楮,冷冷的望著地上的那一灘水,試圖轉移一下注意力。
「嘩」墨長流展開了手中的新扇子,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那雙隱恨的眸子,總讓人有那麼多的不忍,倔強的讓人不忍再去勉強她做什麼,不禁想起,第一次的疼痛,她也是這般忍過來的麼?
墨長流嘆了口氣,從懷里拿出一粒藥丸,運起內力丟進寧惜末的嘴巴里,「咳咳……」混著內力的藥丸,速度快的,不容寧惜末做任何的反抗,便進了肚子。
藥丸劃過喉嚨的疼痛,讓寧惜末不禁皺起了眉頭,冷冷的目光似冰刃一般掃向墨長流,墨長流似沒有瞧見一般,嘴角又噙著那不羈的笑容彎著眉,靜靜的看著逐漸不再顫抖的寧惜末,看著她那似深潭般冰冷的眼眸,這麼倔強,這麼生人勿近,真沒看出來哪一點會像他姐姐了,姐姐可比她溫柔過了。
「為什麼你這麼抗拒上官君逸呢?因為他不擇手段都想要獲取的野心嗎?你如此聰明,應該明白,如果他不奮力一搏,下次你見到他的時候,就是別人踩著他尸體的時候。」
「與我何干?」寧惜末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看上去滿是不削,目光卻飄向了不遠處,被樹木遮住,毫不起眼的角落里,上官阡陌就在那里吧。看了看,被烏雲遮住,又出現的月亮,時候不早了呢,寧惜末勉強撐著桌角,緩緩的站了起來,「沒什麼事情,你可以走了。」
「真是冷淡啊,好歹我也破格,多給了你一粒藥,讓你免受罪啊。」寧惜末掃向墨長流,天氣那麼涼非要拿把扇子,無聊,目光卻移向扇子上的粉色桃花,春意盎然,悠然可見,那筆功深淺恰當,似雲淺淡,飄若淺無,和他的人一樣,看似風流,卻雲淡風輕,寧惜末厭惡的收回目光,最討厭的就是他的雲淡風輕,以為可以看透這世上的一切麼?自命清高者卻讓人不恥。
「你身背一身血海深仇,奮不顧身的要制仇人于死地,他也有需要奮不顧身都要殺掉的人,怎麼看,你們都是一類人,兩人聯手,不覺得這個混亂的局面會早點結束嗎?」墨長流淡笑著,往門外走去。
轉身之際那雙魅惑眾生的桃花眼看向寧惜末深邃的眼眸,風流中加藏著清透的淡泊,看似無情,卻有情。
看著墨長流在秋風中飄蕩的衣擺,寧惜末不削的收回了目光,別人的仇恨和她有什麼關系,只要不牽連到她,她不會去在意,也不會去阻止,但是你上官君逸,妄想一次一次的拉她滾入這場和她沒有半點關系的旋窩,她會讓你後悔的,就算不能將你毀了,也要狠狠的重傷你一把,那才甘心。
「公子。」
此時蘇清言和舞鴛已經回來了,蘇清言往上官阡陌的地方掃了一眼,人走了?然後朝寧惜末點了點頭。
舞鴛看著寧惜末依舊蒼白的臉,心疼的拉著蘇清言就問,「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不過是一場戲麼?為什麼公子的面色還是這麼的蒼白。」
蘇清言甩開舞鴛的手,直徑的走到寧惜末的面前,微皺了下眉頭,「發作了?」
寧惜末將剛倒好的茶遞給蘇清言,淡淡的回了句,「沒事。」
太子府的書房內,依舊燭光爍爍,墨長流未走大門,直接運了輕功,直接坐在屋頂上望了一眼月亮,上官君逸和寧惜末,都太過執著,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而已,若不是姐姐的囑托,他又怎會留在這個是非之地?
「回來了?」
不知什麼時候,上官君逸已經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墨長流未轉頭,依舊看著月亮,似乎那里才有他想要的寧靜,「嗯,她似乎要做什麼,你不管嗎?」
上官君逸將手中的酒壺遞給墨長流,面上依舊掛著溫潤如風的笑容,似乎真的清逸無爭,「平靜無波,暗潮洶涌的日子,我也過夠了,亂中取勝,不好嗎?」
墨長流轉過頭,看著上官君逸笑容,于是說他善于偽裝,不如說他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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