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末淡淡一笑,清朗的聲音,滿是自傲︰「不錯,就憑我,請沐三小姐揭開面紗。」
一听寧惜末那傲然的樣子,沐君月心中滿是不滿,剛想說什麼,沐戰天一個凌厲的目光一掃,便乖乖的閉上了嘴,看著上官阡陌,猶豫著說道︰「那你跟我進內房,你們都不許進來。」
沐戰天想罵她不知禮數,但想想,一個女孩子家的不願意在外人面前展露她丑陋的一面,便點了點頭,「陌王爺,那我們就在這里坐會吧。」
上官阡陌看了沐戰天一眼,「好。」
寧惜末跟著沐君月進了內室,環視了一下四周,亂糟糟,就好像被行竊過了一樣,呵,因為毀容而發脾氣麼?而唯一好好的地方就是掛衣服的架子,看著那些五顏六色的鮮艷的舞衣,看來是真的很愛跳舞啊,若是她沒了腿,那要怎麼跳呢?
寧惜末的深邃的眸子,冷意濃濃。
沐君月揭下了面紗,寧惜末看著這張血肉模糊,長滿膿包,還流著黃色液體的臉,心里有些暗爽,若這張臉一直維持著這個樣子那有多好?
現在只有她們兩個人,是不是代表,她可以隨便做她想做的事情?
沐君月看著正看著她發呆的寧惜末,仰著頭,眼中滿是不削,傲慢道︰「我爹的身份你也知道了,我娘呢,是郡主,是皇家,我告訴你,若你將本小姐的臉治好了,獎賞自然是不少的,若你沒有將本小姐的臉治好,我一定會告訴我爹,告訴我娘,讓他們將你治罪。」
寧惜末冷冷的掃了沐君月一眼,將手中的銀針放刺到她的百會穴上,然後慢慢靠近沐君月,森冷的聲音響起︰「你知道要殺死一個人什麼方法最直接,而且看不出來麼?那就是將我手中這根銀針刺入你頭上的某個穴位,所以你想活命就最好把你的嘴巴閉起來,萬一我一生氣刺歪了,我可不負責。」
寧惜末嘴角噙著一抹嗜血的笑容,深邃的眼眸黑的沒有一絲光芒,沐君月想要將眼神移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無法移開,想要起身,但就是無法挪動一絲一毫,看著寧惜末若黑洞一般的眼楮,她就好像直直的墜入了冰冷的寒譚,她無法呼吸,無法叫喊。
沐君月此刻覺得她不是一個病人,而是一塊她嘴邊的肉,她隨時都會將自己嚼爛,然後吞下,看著寧惜末陰冷的目光,冷的她的心跳都不敢多跳快一下,呼吸也輕到,她幾乎要窒息了,全身的肌膚,都繃的緊緊的。
她和寧惜末就這樣面對著面,臉與臉之間,就只有一根小手指的距離,第一次,她有了恐懼的感覺。
良久,沐君月才顫抖著音腔,說道︰「若,若是我死了,我爹和娘……不,不會放過你的。」
似是警告,又似是在給自己一份安慰。
看著沐君月的樣子,寧惜末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輕笑道︰「我是遷陽山莊天醫門的門主,若我有事,恐怕你的整個沐府都要跟著陪葬了,而你這張潰爛成這樣的臉,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我能醫治了,而你最好是對我客客氣氣的,否則我一生氣,或者心情一子不好了,那麼我就會一不小心的,把你……殺、了」
熱氣噴在沐君月的臉上,沐君月只覺得有一股涼氣從頭頂灌下,愣愣的看著寧惜末,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呵呵。」寧惜末笑的若一朵盛開的曼陀羅花,妖艷到讓人窒息,天知道,在那一瞬間,她真的差一點就想把她殺了。
直起身子,取出銀針,開始為她治療。
感受到面前沒了壓抑的感覺,沐君月緩緩的松了手,只是不知何時,她的手心,已滿是汗水,然後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像敲鼓一般,但是呼吸也始終不敢急促。
一盞茶之後,一切結束。
寧惜末拎起茶壺,用里面的茶水沖了沖手,好久沒拿針,竟有些生疏了。
轉過頭,看了看那之後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她的沐君月,寧惜末深邃的眼眸中笑意淺淺,站起身,從衣間掏出一個白色,和一個紅色的小瓷瓶,冷聲道︰「白色的用來外涂,紅色的用來內服,明天你臉上會長很多的膿包,不要去抓破,到了第二天膿包會自動自覺的化成膿水,之後就會慢慢康復了,五天之後,就能除去逛街了。」
看著沐君月依舊不敢動的樣子,寧惜末嘴角劃過一瞬的嘲弄,在現代學的催眠術,想起來,還是第一次在這里用呢,效果不錯呢。
說完,然後朝著外堂走去,听到離開後的腳步聲,沐君月這才放松了下來,捂著胸口,大口的呼著氣,那個女人的眼楮,好恐怖。
寧惜末從內堂出來,目光看向沐戰天,「令千金沒事了,五天後就全好了,只是……」看了一眼沐戰天,欲言又止道︰「只是面部的潰爛,恐怕不是一般的皮膚病癥,而是……中毒。」
「中毒?」沐戰天凌厲的鷹眸,閃過一絲訝異,低著頭思付著,月兒平時為人傲慢,但是也不去什麼地方,什麼仇人這麼仇恨她,要用如此手段毀她容顏?
婉柔和席菱死在紅家,還背上不潔之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意在挑撥她們和紅家的關系,挑撥紅家和陌王爺的關系,一箭雙雕,這些他都能理解,但是毀了月兒的容顏,這又有什麼陰謀?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阡陌看著正在喝水的寧惜末,桌案上的香爐,升起幾縷青煙,繞在她的身側,顯得有幾分朦朧,此事,只怕與她是月兌不了干系的吧,毀人容顏,還是女子,不是上官君逸的作風,只有恨沐家人入骨的眼前這個人,才會如此做法,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此刻,他也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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