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走到她的院子中,就看到奴月單薄的身影,在寒風中搖擺,見寧惜末來了,奴月含著淚光,快步上前,定定的看了寧惜末一會兒,看著她越顯消瘦的容顏,心中泛起點點疼惜,良久,才行禮道︰「奴月見過太子妃。」
「不必多禮。」寧惜末虛扶一把,這著奴月微黃的面色,知曉這幾日她也定是受了不少的苦,握著她的冰涼的手,柔了聲音道︰「回屋里說話吧。」
「是。」
燭光爍爍,照映在牆面上,紅了燭淚,暖了室溫。
菁嬤嬤被打發去休息了,看著寧惜末有些憔悴的容顏,奴月心中萬分酸澀,梗咽道︰「小姐,背後的鞭傷,還痛嗎?」
寧惜末取下最後一朵珠釵,看向奴月,「祖父來找過你了?我可有連累你受罰?」
奴月搖了搖頭︰「莊主沒有來找奴婢,是奴婢擔心小姐的安危,問的太子,是太子告訴的奴婢。」
「我沒事,只是清言被帶走了,少了她,今後很多事情辦起來就沒有那麼順利了。」一頭青絲似濃墨一般傾瀉而順直的附在她的後背,還有些孤軍奮戰的孤獨,看著燭光的搖曳回了神,看向奴月,輕聲的問道︰「你呢?這些日子,那群女人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太子謊稱太子妃病重,誰也不能靠近,就算有人想來,也被太子的人給打發了。」奴月一邊說著,目光有意無意的避開寧惜末的注視。
見奴月這樣說,寧惜末便放心的點了點頭,「那我讓清言數次招你回去,你為何不回?我知道,清言一定秘密的讓你辦了點事情,那也不至于這麼久啊。」
「回小姐的話,蘇姑娘的確找我取太子的血液好配壓制噬心蠱的藥,但是太子一直不出現,奴婢一直未得手,正巧,因為瑤妃落胎,奴婢被左側妃沐青蕊給關了起來,一直未能逃月兌,直到今日,太子才親自下令將奴婢放了出來。」奴月回答道,清亮的眸子,平靜無波。
細細觀察著奴月面上的神色,似乎並無可疑,便又問,「既然誰都不能靠近,那麼紅瑤怎麼會在太子妃的寢宮落了胎?」
「回小姐的話,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平時來這里的人,都會被攔下來,但是那日不知為什麼一下子來了四個人,奴婢這不得已才招待了她們,未想瑤妃,竟然當場落胎。」說道這里,奴月自責的底下了頭。
不知道為什麼嗎?伸手抬起奴月的下顎,「奴月,你明天去盤查一下接觸過那頓茶點的人,再看看有誰和那幾個人女人接觸過,或者看看什麼人和那幾個女人身邊的人接觸過。」
奴月會意道︰「是。」
「……太子從頭到尾寵幸過的人,就只有你寧惜末一人。」
寧惜末幽暗的水眸,泛起點點漣漪,看來她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去確認一下。
待奴月睡下後,寧惜末換上了一身微厚的夜行衣,朝沐青蕊的院子前行,冷風呼呼的吹著,只听的到樹葉莎莎的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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