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妮說︰「辛苦你了。喝點水,你早點休息吧。」
「嗯。」郭濤應著,又喝了幾口,便又躺到了床上。
酈妮也躺了過去。郭濤就伸出胳膊,讓酈妮枕著,另一只手攬著酈妮的腰,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
酈妮也抱著郭副縣長,閃著一雙大眼楮看著他。
郭副縣長輕笑著,問她︰「你不困啊?」
「我想看著你。就這樣一直看著你,直看到一輩子。」
「有什麼好看的。睡吧。」
「我覺得你真神奇。」
「為什麼?」
「年輕這麼大了,還能玩得這麼瘋狂,我的骨頭都快被你撞散了。」
「啊——我有這麼厲害嗎?」
「嗯。」酈妮點著頭,「在你射的那一瞬間,我的全身就跟突然間化了一般,又像是潮水突然漫過了我的全身,我整個人沉浸到了夏天的水里一般,有一種說不出的特別的舒服和快感。想喊卻又喊不出來,喊不出來卻又想痛痛快快地喊,那一種感覺真的太奇妙了,太過癮了。」
郭副縣長看著酈妮一臉幸福和滿足地說著,心里升起了一種做為男人的自豪感。
男人的幸福,是能給女人帶來各方面的滿足。
看來這話說得很有體會。甚至可以用它來詮釋這個世界為什麼有戰爭與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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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好一陣子,兩人都從那欲生欲死的境界里恢復了過來。兩個人臉上的倦意也逐漸的消失了。
相互睜開眼楮看到對方也在看著自己,不由溫情地笑了起來。
「餓嗎?我肚了剛剛叫了一下,看來要造反了。」郭副縣長問酈妮,剛才那一戰讓他身體各方面都消耗了不少,竟然感覺肚子有些餓了。
「嗯,有點。」酈妮也點著頭說,「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吧。」
酈妮說著就要起床,去冰箱拿東西用微波爐熱來吃。
郭副縣長搖著頭說︰「你不要起來。我打個電話讓人送給來。」
其實,送餐酈妮比郭副縣長還方便。她那里有個大酒店呢,要吃什麼,還不是她一句話?但她不能讓酒店里的任何人知道她住哪里。因為,她不能讓任何知道她跟郭副縣長的這一層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