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菁卻真的點頭,說︰「是啊。有什麼好怕的。魏副省長都跟我說了,這邊的人不怕他們知道。他們知道了也拿他沒辦法。其實,上就是魏副省長的上頭知道,也沒有什麼。只要沒人去告,誰也拿他沒辦法。告了又怎樣呢?那上頭根本就不會因這樣的事找他麻煩。魏副省長說,現在哪個官員沒有一兩個情人。這是人之常情,是根本需要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最關鍵的是,這事是你情我願。魏副省長又沒強迫我。」
「魏副省長真的跟你這樣說?」酈妮怎麼也不敢相信。
「是啊。就是前兩天來的時候說的。我跟他說他老那麼長時間才來看我一次,寂寞死了。他就讓出去找人玩啊。我又跟他說怕人家知道我跟他的關系。他哈哈大笑說怕什麼,不要說現在他要到別省去當省長了,就是在這里,這龍音小縣城里的哪個官員能怎麼得了他了?讓我不要怕,別人要是欺負我,就讓我告訴他們,我是他的人。要不然,我怎麼敢讓那兩個老鄉來玩呢?」姚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我以前還怕得要死。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用天天呆在家里了。悶死了。」
酈妮看姚菁講話的樣子,覺得看來不是姚菁自己胡謅的,不管魏副省長是不是認真的對姚菁這樣說的,還是在床上一時高興,就拿出那種一手遮天,讓姚菁覺得他很厲害的樣子哄姚菁的。總之,魏副省長肯定有對姚菁說過這樣的話,不然姚菁也不至于這麼大膽。
不過,酈妮想想,魏副省長敢跟姚菁這樣說,也並非沒有道理。這龍音縣的檢察院檔案員,最多不過是一個科員,平時連縣長的面都很難見到,不要說副省長了。即使知道了姚菁就是魏副省長的情人,又能怎麼樣。恐怕真的就如姚菁說的那樣,巴結還來不及呢。再說,魏副省長又要馬上就要調到別的省去當省長了,這檔子事還能算是事嗎?
酈妮這樣想,心里也就釋然。不過,她卻突然覺得既然魏副省長能跟姚菁說這樣的話,那也是很看重姚菁的。不如,就讓姚菁找魏副省長打听一下,國家有沒有救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