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這里不叫下僚村嗎?」
「我們這里也叫下僚村,但真正的村莊要從下面那條路拐進去,往里面十三四公里的地方。」
「那里面有沒有小學校?」
酈妮想,郝長海沒在這里養豬,那會不會跑到村里去教書,所以問道。
「有啊。有一所村小學。」那員工說。
酈妮不由陷入了沉思︰難道郝長海又跑這那村里去教書了?哪那個跟他在一起的中年婦女到底是誰?一個小村里能開得起那麼好的車嗎?而且還經常去賓館休息,如果是老師,有這個可能嗎?可如果不是老師,那郝長海有可能在村里嗎?可如果他沒在村里,他為什麼要往這里跑?這郝長海到底在干什麼?
酈妮疑雲滿月復,怎麼想也想不通郝長海到底是不是在村里,在村里又是在干些什麼?
「老板,你如果沒有其它事了,就請回吧。到屋子里暖和些。不要站在這里,一會被風吹受涼了。」酈妮知道那員工是讓她不要再呆那里,只是話說得很客氣而已。她也不想為難他,就說了聲謝謝,走回了棚子里。
酈妮本想看看有沒有人醒過來,要沒有,自己就找李海星拿了車鑰匙,到下僚村去看看。她本來以為到這里就可以見到郝長海,可沒想到郝長海竟然不在這里。她就更想找到他了。
可她走到棚子里時,見馬文通、李海星和薛海紅等七八個人也相繼醒過來了,只好暫時取消了這個打算,坐在那里跟他們閑聊著。
其間,酈妮又找機會問了幾個員工,證實了養豬場確實沒有郝長海這個人。也就不再去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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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大家實在喝得太多了,醒過來都是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吃過早飯後,也就坐在陽光下的草地上,三五成群閑談著,一直到吃了中午飯,沒有人有力氣再去玩別的,馬文通想讓大家去參觀一下豬場,大家也都不想去了。那橫批的事,也沒有人再去想出新的來,那對聯就那樣掛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