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郭濤回來,看到酈妮又躺在床上睡著。心疼地撫了撫她的頭發,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口,又把保姆叫來問了酈妮的情況,就坐了床邊看著酈妮睡著,用手像拍嬰兒一般拍著她。
酈妮又睡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醒過來,看到郭濤,一下就摟著他的腰,把頭枕到他的大腿上,懶懶地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郭濤笑著,輕撫著她的頭說︰「我已經回來一個小時了,看你睡得那麼香,就不想把你吵醒。你還想睡嗎?還想睡就再睡會吧。」
「我睡夠了。」酈妮臉朝郭濤身子外面說,「今天我打電話告訴你的事怎麼樣了?弄清楚了沒有?姚菁听得都嚇壞了,說那些人怎麼那麼壞。」
郭濤笑了一下,說︰「那算什麼。現在一些正副職的經過動不動就干了起來。有的見正職的一直佔著位置,做為副職也動不了,干脆就買凶把正職給干掉。這種事已經不是一例兩例了。官場歷史以來就是勾心斗角的地方,要沒有這個思想準備就別去混仕途。你說的趙行長,我已經猜到了,因為,那工程一下來,銀行肯定會受益。只是不知道是哪家銀行而已。沒想到,他們早都籌劃好了。不過,你不用擔心,那個副市長雖然也是常委,但沒什麼威信。如果他們背後只是他,那這事就簡單。我下午特意到他辦公室去坐了一下,也暗示了工程的事是魏省長臨走前交待的。相信他背後如果沒有別人,是不敢再輕易亂動的。」
「可那不是你自己做的主張嗎?怎麼是魏省長?」酈妮不解,翻身爬起來看著郭濤問。
郭濤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說︰「他哪里會知道啊。再說了,我那樣說,他敢去問魏省長嗎?何況魏省長是我們的人,他要真敢去問,還不是自討沒趣。」
「你啊。也真狡猾。」酈妮說著靠在郭濤肩膀上,也放下心來了。
「對了,剛才我一進門,保姆就說那些人今天又來了。沒對你怎麼樣吧?」郭濤關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