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妮仰頭看著從竹林縫隙透進來的天光,听著周圍小鳥的啁啾,真是既怕又想。她想起郭濤那次在歡喜山合歡洞粗野的行為,知道郭濤肯定不會放過她了。
可她想推郭濤,手已經沒有力氣,氣也漸漸隨著郭濤的撫模粗喘了起來,全身興奮地繃緊著。眩暈一陣陣涌上頭來。
郭濤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快速月兌了下來,墊在樹葉上,然後就把酈妮放到了衣服上。
酈妮不知道怎麼地,突然覺得在這大山野林里做這種事,讓她感到特別的羞澀。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抿著嘴唇,任由郭濤搬弄了起來。
山,空靈得只有樹葉的沙沙聲,水流的潺潺聲,小鳥的啁啾聲……
頭頂青青翠竹綠葉輕輕搖曳,身下軟軟落葉細細作響,身上郭濤喘著粗氣,興奮得像一只看到食物的猛獸,在她的身上肆意地蹂躪著。
酈妮的心像小鹿一樣亂撞著,血液像噴泉一樣在身體內奔涌著。她感受著大山的空曠與茂密,感到著身邊萬物生靈的生機,更感受著郭濤身上發出的男人特有的氣息,讓人眩暈而顫栗的氣息,感受著郭濤強有力的動作所帶來的□□和暈眩。
「濤,我們再要個孩子吧。然後我們結婚。」酈妮在興奮中,突然情不自禁般地喃喃對郭濤說道。
「好。」郭濤更加興奮,頓時像是被刺激了的猛獸,拚盡全身的力氣朝酈妮沖刺進去。
「啊——」一陣愉悅的疼痛迅速傳遍了酈妮全身,在她的感覺里彌漫開來。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痛並快樂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