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妮想著就去幫郭濤月兌鞋子。那鞋子一月兌開,一股腳臭味便沖她的鼻子沖了進去,嗆得她差點沒被燻暈。酈妮忍著臭,又把郭濤的襪子也給月兌了,然後又拚盡了全身的力氣,將郭濤的外套解了下來。又去端了熱水過來幫郭濤擦了臉和腳,把被子拉起來給郭濤蓋上。
做完這一切,酈妮發現自己全身就像快要散架似的。
天啊。我這是怎麼啦?怎麼會干這樣的事?要是郭濤以後天天都是這樣,那不把我給累死了?酈妮一坐到了地上,暗自叫起苦來。以前從來都沒看郭濤這樣過的啊,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了?難道以前自己是情人,郭濤在自己的面前都是裝的嗎?可那麼多年了,他能裝得了嗎?哎喲,難道結完婚當了老婆,就得變成這麼苦命嗎?不行,我得跟劉媚打個電話問問,以前她是不是也是這樣伺侯郭濤的。這老婆也太不是人干的了。
酈妮想著,真的就給劉媚拔了電話。她告訴了劉媚郭濤已經到靖遠任職,晚上龍省長專門從省里下來為他們接風。劉媚便恭喜酈妮,說郭濤這一來肯定開心了,酈妮也不用發愁了。
酈妮一肚子委屈地說道︰「就是太開心,弄得我現在全身都快散架了,所以打電話向你請教一下,你以前是不是也是這親伺候郭濤的。」
劉媚听了大笑,說︰「是不是郭濤喝得爛醉如泥,你要照顧他啊?」
「對啊。他重得跟豬一樣,我好不容易把他從一樓拖了上來,可他一頭就裁倒在□□,動也不動。我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將他的外套給和鞋襪給月兌了,推被子里睡著了。可他倒好,四仰八叉的,把整個床都給佔了。而且全身臭烘烘的都是酒氣,在房間里都受不了,睡在他身邊怎麼會睡得著啊?」酈妮說著說著,看著死豬一般的郭濤,都快哭了出來。
劉媚在電話那頭听得更是格格大笑著,說︰「這還算好的了,還沒有喝吐。要是喝吐了,那就是滿身子,滿房間都是穢物。你得一點一點的去清理。以後這種事對于你來說就是常事了。你要跟他過日子,那就得承受這一切。否則,你們恐怕也好不了多長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