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妮看了都有些感到害怕。酈妮知道郭濤已經達到了不能容忍這種做法的地步的,或者與其那樣說,還不如說是無法容忍他自己竟然會被蒙在鼓里這樣被戲弄更貼切一些。
郭濤是一個非常自負的人,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竟然被人耍了,那是無論如何也是受不了的。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給對方予狠狠的回擊。酈妮對郭濤的性格非常的了解。
「要不然給龍省長打個電話,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如果他出面,那明天的招投標會肯定就開不了。所有的工作又得重新開始做。雖然延遲了工程的進展,但卻挽回了公平。」酈妮輕聲地建議說。
郭濤搖了搖頭,說︰「不用。我就不相信我斗不過他們。」
「可這時候,基本上是木已成舟了,你還能對他們怎麼樣?」酈妮嘆息說,「這不能怪你。實在是對手太厲害了。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哼,厲害。我看不見得。別說招投標會還沒有開,木還沒有完全成舟,就是真的成舟了,我也要把他給鑿出一個洞,讓他們明白。我不是那麼好戲弄的。」郭濤冷笑著輕蔑地說。
郭濤說完,接著又問酈妮︰「你不是在辦一個酒廠嗎?」
「你怎麼知道?」
「你前段時間不是在請教我能不能做的?」
「我只是請教你,可沒有說一定要去做啊。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你要是沒做了一定會跟我說,要是做了,那就沒有下文了。因為你覺得既然決定了,已經做了,那也就不會讓我再去操心了。是不是?」郭濤似乎一眼看穿了酈妮的心一般得意地看著她。
酈妮知道瞞不過郭濤了,就點了點頭,說︰「我今天上午還去工地看了一下,規模搞得還挺大的,進度也挺快的。我對負責籌建的東方日出很有信心。我覺得這個廠一定可以辦好。」
「你別擔心,我不會反對你的任何決定的。這是你用你的錢在投資,我管不著,也不想管啦。我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郭濤笑開了說。
「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