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妮把手機放在茶幾,坐到沙發上看著那些錢,問郭濤︰「這怎麼辦?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無故獻勤,非奸即盜。再有錢也不是這種送法吧?」郭濤鼓了下嘴,說,「這里面肯定有問題,這錢收不得。再說了,我們又不缺這點錢。潘紅月的佷兒未免小看了你了吧?」
酈妮苦笑了一下,說︰「這點錢還沒有我們一天利息錢多,我怎麼可能在乎?只是這潘紅月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有什麼目的?如果是他佷兒送的,那他佷兒為什麼不親自送過來,卻讓她轉手了呢?難道她是有求于我?可她說所有常委的家屬她都送了這樣的一份。這有可能嗎?她還交代別讓你知道,說給我們做為私房錢用的。你說,這潘紅月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是什麼意思,過幾天可能就知道了。我想她佷兒的公司肯定需要我們市里對他的支持才行。所以,他就使了這一招。後花園澆花,香在前院。他就是知道如果搞掂了你們這些人,好在需要的時候,讓你們吹吹枕頭風,影響我們,至少在表決意見時,不會反對。」郭濤沉思了一陣,說,「這肯定鄭才哲給出的主意,潘紅月不過是執行者。我覺得,以潘紅月的智商,還達不到這個高度。她佷兒的事,鄭才哲肯定會提交辦公會研究,參會者後花園的花如果都被澆過了,必定會吹枕頭風,又見是市長提出來的,至少也不好反對了。這樣即使明顯違規的事,也可能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通過了。因為是辦公會研究決定的,鄭才哲也不會落過徇私舞弊的惡名了。這個鄭才哲,怎麼淨干這種小人做的事。」
酈妮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不過卻還是不太相信,對郭濤說︰「事情沒發生呢,你怎麼就知道是這樣?是不是有些先入為主了?說不定,人家就是來顯耀的。」
郭濤冷笑了一下,說︰「你看吧,不出三天。潘紅月就會找你談事了。」
「你又不是諸葛亮,你怎麼就知道你猜的是對的?」酈妮怎麼也想不出還有這樣做生意的。
「要不要打賭?」郭濤見酈妮不信,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