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好像不是自己頂進去，而是被小芳吸了進去，而且越吸越緊，一陣陣眩暈不斷地涌上了大腦，令他頓時覺得口干舌燥，血液翻涌。
小芳的牙根緊咬著，臉上紅暈飛揚，卻皺成了一團。
「舒服嗎？」
郝長海舒服得也不由顫抖了起來，不由就低下頭去問小芳。
「痛。」
小芳咬著牙，崩出了一個字。
郝長海吃了一驚，忙要出來。
小芳拉著他的手，接著說︰「沒關系，我喜歡。」
郝長海還有些猶豫，小芳自己卻將身子朝郝長海拱了拱了，撩得郝長海想退出來也舍不得了，俯噙了小芳胸脯上的小*頭，輕輕地吸吮著。
小芳又啊了一聲，便咿呀地申吟了起來。
郝長海忍不住就輕輕地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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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小芳感到了疼痛感消失了，全身只有那種一陣陣上涌的快感和愉悅，那種讓人全身酥軟的眩暈。
當郝長海拚盡最後力氣，作最後的一個沖刺之後，一股液體如水注一般射進了小芳的體內。
郝長海嗨了一聲趴在小芳的身上，似乎被抽了骨頭似地全身發軟。
小芳激凌了一下，在黑暗中看著郝長海，問︰「剛才那是什麼東西？」
「什麼什麼東西？」郝長海沒有一點力氣地反問。
「我是問你剛才把什麼東西注入了我的體內了？」
郝長海失笑了起來，說︰「精子。」
「精子？那我會不會懷孕啊？」
郝長海輕吻了一下小芳的額頭，說︰「你是處女，還不會排卵，沒關系的。」
「誰說的？我初中時也學過生理課。」
「我是說概率很低。」
「什麼是概率？」
「就是比例的意思。」
「那有多大？」
「百分之零點幾吧。」郝長海接著說，「你不用擔心，要真是懷孕了，我會負責的。」
「那如果沒懷孕，你就不會負責啦？」
郝長海愣了一下，說︰「會，當然會。我一定負責。」
小芳嬌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地說︰「郝老師，你好壞啊。人家才十六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