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越想越興奮，一等時間到，立即關了店門往村頭的河邊去。
郝長海已經等在那里，一看小芳，一把就攬住了她，狠狠地親了起來。
小芳更是纏綿不已，像是走了很長的沙漠，突然遇到了充滿甘甜的井水似的拚命地吸吮著。
她的手勾著郝長海的脖子，雙腳夾在郝長海的腰上，像一只蜘蛛似地掛在郝長海的身上。
郝長海親著親著她，就坐到了河灘上，伸手去扒小芳的褲子。
小芳穿的褲子是那種用帶子系的燈籠褲，帶子系得很牢，郝長海弄了很久，一邊又要跟小芳接著吻，一邊心里又急，很快便弄得滿頭大汗起來。
小芳看著他的樣子，格格地笑了起來︰「看你急成那樣子，我們回學校吧，這里太荒涼了，我有點怕。」
「怕什麼啊。你這褲子是怎麼系的，怎麼這麼難解啊。」郝長海放開了膽子。
「格格，你真想在這里干那事啊？」
「這里不是肯有意境嗎？」
「格格格，你們讀書人就是不一樣，第一次在課桌上，這次竟然想在這樣的地方。」
郝長海已經猴急得不行，又伸手去解小芳的褲腰帶，說︰「你沒看過電影嗎？那上面做這事時，在野外的畫面最漂亮，最動人。」
「你是不是也想試試那種味道？」
「嗯。」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郝長海手停了下來，在黑暗中盯著小芳的臉。
「你能不能帶我離開這里，到大城市去？」
郝長海愣住，半晌，把手從小芳的腰部縮了回來︰「這里不是挺好嗎，你怎麼想到大城市去？」
小芳抓著郝長海的手︰「我不想呆在這里，這里快讓我窒息了。」
「可……」
郝長海雖然名義上是到這里教書，內心卻是另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城里工作太難找了，想通過這樣能夠進行曲線就業。
他的心里也想著回城里去，可目前這目標卻還遙遙無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而且，真要通過教書曲線回城就業，自己必須得在這里做出成績才行，可現在八字還沒見一撇呢，他怎麼敢輕易答應小芳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