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關機?留紙條?這是為什麼呢?酈妮拿著手機,看著那上面信號頑強地再次嘗試著連接的圖像,腦子快速地轉著。難道郭濤出了什麼事,不能用手機,只能用紙條這樣的古老方式傳遞信息?而且看來,郭濤走得還很匆忙,紙條沒有表達出他的去向內容。是不願意寫?還是沒時間寫,或者不能告訴自己?
酈妮把紙條拿起來反復看了十幾遍,也沒能從里面讀都別的意思來。
「到底是搞什麼啊,這麼神秘和突然?」酈妮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再一次看那紙條,希望能獲得新的信息。
郭濤平時也經常晚上沒到她這里,但不管是工作上事務忙不開,或者出差,或者回他老婆那里,郭濤都會給她打個電話,把原因說清楚,安慰她一番,並且向她表示歉意。
她也習慣,而且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決定了男人很可能會經常不在自己的身邊。
她也想得很通,即使現在的很多夫妻,雖然沒有勞燕分飛,但兩地分居,一年只能見幾次面的也很多。
像她和郭濤這樣的,能有那麼多次數,她已經很滿足了。
再者,她現在接手了龍音大酒店,也有很多的事要思考,要處理,有時候郭濤不在,反而使她的思路不致被攪亂。也是一件好事。
不過,這次實在是太特別了,只留下紙條,而且手機關機了。
酈妮不由隱隱地有些擔心。
她不由壯起膽給政府辦公室郭濤的秘書打過去電話。
郭濤的秘書現在在縣政府跳舞跳出了一些名氣來,也是緣于酈妮不厭其煩帶他。所以,酈妮跟他並不陌生。
「你們郭副縣長在嗎?」
「哦,是酈總啊,你找郭副有事嗎?」
這小子的消息也真靈啊,這麼快就知道我接手龍音大酒店了?酈妮意外了一下,但還是鎮定地順勢說︰「就是想請教他一些關于酒店建設方面的事。」
「哦,那你等一兩天再找他吧。這兩天他們有特別的會議要開。」
「什麼會啊?」
「酈總,這……」那邊支吾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啊。是高層會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