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議你把在夜總會里服務的男女生著裝全部改用僕人裝。現在的僕人裝很受青睞,特別是女僕裝,給男人一種特別性感的享受。一定能提高夜總會的賣座率。」
「這個不錯。我前不久在一本流行雜志上也看到過8090對女僕裝的瘋狂痴迷。太謝謝你了。」
「至于**方面的經營,還是以隱性為好。太張揚了,這片土地上還是不太適宜。」
「謝謝你的的提醒了。海星,你這麼厲害,怎麼不去做酒店?」
「我嘴巴上說說還可以,真要動真格的,恐怕進去,就出不來了。」
「什麼意思?」
「我當然說的是生意上的事,你以為我說什麼?」李海星說著,目光直視酈妮,帶著些酒氣的表情顯得很曖昧。
酈妮臉突然感到臉發熱,發紅了起來,心也慌了起來,一時竟找不到話說,手腳不知所措。
她看到李海星的手正準備朝她伸過來,急得站了起來,慌里慌張地說︰「你坐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酈妮說完匆匆地走出了包廂,到洗手間去用冷水沖了沖自己的臉。
她很清楚李海星剛才那句話的雙關意思。
她已經不是雛了,而是個經風歷雨過來的人,對男人所說的話的意思,是不會會錯意的。
唉,看來,在李海星的心里,自己真還佔了一定的位置。只是這個李海星,也太大膽了點。難道他就沒有听說過自己跟郭副縣長的事?
要是有,那他這樣做,不是明白著要模老虎的?
李海星、李海星,你這是想干什麼呢?
酈妮把被弄亂的思緒理了理,用冷水把臉洗冷靜了下去。這才又回到了桌上。
李海星不再了。
酈妮以為他也是去洗手間,就坐在那里看著窗外的景色等著。
可等了快一個小時,也沒見李海星回來。
酈妮叫來服務生問。
服務生說只看到出去,沒看到進來。
酈妮給李海星打了個電話,有信號,可沒人接听。
酈妮只好一個人回到了香水閣的住處去。
她打開電視,回想與李海星的對話,和李海星那閃閃躲躲的曖昧表情,心不由又慌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李海星有這種感覺,而且並不反感。
難道……
酈妮不想想下去,也不敢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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