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妮又驚又喜又興奮又緊張地在那合歡洞下任由郭副縣長野獸般瘋狂地沖動著,體驗著從未體驗過的那種擔心被人發現,希望早點結束,卻又享受著不同的緊張和刺激,渴望著郭副縣長能夠再持久些持久些的無限矛盾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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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吧?」郭副縣長看著緊張而又匆忙地拉上底褲的酈妮得意地問。
「你都當副縣長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壞啊?」酈妮滿臉紅暈,轉身摟著郭副縣長嬌羞地說。
「副縣長也是人。月兌了褲子一樣是野獸啊,有什麼區別?」郭副縣長輕吻著酈妮的額頭說,「你別總把副縣長的餃頭掛在嘴上,你就當我是郭濤。一個普普通通的情人不行嗎?」
「可是、可是,你確實就是副縣長啊。」
「傻瓜。我們都這麼多年了,你還這麼認為。」郭副縣長愛憐地撫著酈妮的臉說,「以後別再郭副縣長郭副縣長短了,特別是在做這事時,你這樣叫,讓我感到特別別扭。好嗎?」
「嗯?」
「在這里感覺會不會特別好?特別刺激?」
「嗯。」酈妮點了點頭。
她不敢看郭副縣長的目光。
她覺得特別的害臊。
酈妮雖然已經跟郭副縣長這麼多年了,可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事還是第一次,讓她多少感到不好意思。
郭副縣長卻特別的開心,看著酈妮那樣子,就更加高興了,說︰「你真是太可人,太讓我著迷了。你真像是只狐精。要說野獸,你才真正是野獸。一只迷人的小野獸。」
「我們在一起都這麼久了,你好像一點都不會膩啊。」酈妮趴在郭副縣長肩膀上說。
郭副縣長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別的女人,我以前跟她們在一起一陣子,就感到膩了,就會不耐煩了。可你,你簡直就是只小妖狐,跟你越處越久,就越感到撩人。看到你,就想狠狠干你。哪一天,我說不定就會死在床上,死在你的懷里,精盡而亡。」
「你說什麼呢。」酈妮一口在郭副縣長的肩膀上咬了下去,「這像是人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