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錢的多少。」
「你只要告訴我願意不願意就行了。」
「我願意，但前提必須是錢的數目能達到我的要求。」
「那行。你也不要急于想掙多少錢。保留著你的第一次，我幫你賣個好價錢吧。也許，那樣能助你更快地實現你的理想和願望。」酈妮說出這話時，覺得自己太無恥了。簡直就是一個青樓的老鴇。
姚菁卻爽快地答應了︰「如果你能幫我，我會感謝你的。」
酈妮不想再跟她談下去。如果一切的談話，最後都變成了**果的金錢交易，那麼只需要協議合同便足夠了。
姚菁走後，酈妮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里的，回想著剛才跟姚菁的談話，仿佛覺得自己剛長大成人。她被姚菁她們著實教育了一頓。
「酈董，老師請來了，你看，是不是馬上就組織那五個人進行訓練？」寶寶走回來問酈妮。
「好。你安排就可以了。」酈妮本來很有興趣想好好培養幾個台柱子，現在卻有些心灰意冷。
她覺得不是那些應屆生活在理想之中，而是自己還活得不夠現實。
寶寶還想說什麼，酈妮揮揮手讓她出去了︰「其他的事，以後再說。我還有事要辦。你先出去吧。」
寶寶是個老夜總會的策劃了。她在株州時業內有一定的名氣，酈妮夜總會成立後，讓人把她挖了過來。果然不負她的所望，策劃了幾個節目，都很受客人的歡迎，酈妮也很重視她。
但酈妮今天的心情可以說是壞透了。她本來覺得自己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利用幾個沒談過男朋友的女生，沒想到一番談話下來，才知道其實上，女生們更多的是想利用自己的。
寶寶愣了愣，小心地問︰「酈董，你沒事嗎？」
酈妮搖了搖頭，說︰「你別管我。去忙你的吧。」
寶寶走後，酈妮決定去把自己看到郝長海的事告訴酈小英。
酈妮走出辦公室卻踫到楊浦過來找她。
「有事嗎？」酈妮問。
「酈董出去啊？」楊浦邊說，邊拿出一疊發票遞給酈妮，「這些都需要你簽字。還有，呂勇說你已經同意他安裝監控系統的方案。也沒跟我說一聲，就叫人來裝了。這怎麼行？即使是你同意的，我是這里的總經理，也應該跟我打個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