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是顧客。」
「可你要懂得顧客的心理。」
「到夜總會來的男人，哪個不是想抱個美人上床干一場。哪里有那麼高的品味啊。我覺得寶寶姐的設計挺不錯的。現在誰還玩什麼純情啊。」朱顏玉收了笑容說，「要是哪個顧客肯出大價錢包養我，我立即就跟他去了。反正我們進來這里不就是為了賣錢。賣藝也是賣，賣身也是賣。有什麼區別。」
酈妮沒有責怪朱顏玉，她覺得這也代表了一種看法。現在到夜總會的顧客，還真的像朱顏玉所說的，都是獵艷來的。
「你呢。」酈妮手搭著虞淑素問，「你覺得呢？」
「朱顏玉說的是賣身。但我覺得賣大腿可能更值錢。我覺得我們可以穿旗袍上場，專門來一場旗袍秀，把舞蹈動作的開叉劈腿跳躍都設計一點，讓我們在台上欲露不露的。那樣肯定會勾得男人心癢癢的，回頭客也會多起來。我覺得**比奸情有意思吧。」虞淑素看來對男人也並非完全不了解。
「你們在藝校是攻讀男人心理學業的嗎？」酈妮微笑地看著大家問。
幾個人都吃吃地笑了起來。
「大家都說得很不錯。對男人的心理也有一定的把握。不過，都理解得比較片面。寶寶。」酈妮把寶寶拉到自己的身邊，說，「你看，用古典旗袍演繹現代純情的路子怎麼樣？」
寶寶想了一下，說︰「她們幾個人說的都有些道理。酈董的建議我們考慮。但專場名字要改一下。我覺得改為‘旗袍的誘惑’，你看怎麼樣？」
酈妮搖了搖頭說︰「這個名字突出了旗袍，但沒有突出我們要推的新人。你再考慮一下，重點是要把她們五個一炮打紅。」
寶寶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我再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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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妮剛才看了寶寶她們排練的節目，心里其實很滿意。幾個新人能搞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而且她們的看法，也都很獨到。如果寶寶能把她們的看法融入進去，一定會有轟動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