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聞到陣陣的花香撲鼻,凌雪漫不禁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心曠神怡。
莫離軒跟在身邊,側眸看著凌雪漫毫不做作的活力姿態,小臉揚起了笑容,「娘親,後花園的空氣不錯,混著花香,讓人很是舒坦。」
「是啊,這清早的空氣就是新鮮,你看咱們膳後來散散步,享受享受,生活多美好啊!」凌雪漫愜意的說著,手臂舉起,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娘親,那以後每天早上離軒都陪你散步可好?」莫離軒燦爛的笑著,牽起了凌雪漫的手。
凌雪漫「撲哧」一笑,微微彎身,伸出另一只手模模莫離軒的臉,道︰「呵呵,我這才十六歲就有這麼大的兒子了,到現在我還不適應呢!」
那粉女敕光滑的手月復撫過莫離軒的臉,令這位小王爺有些臉紅了,訥訥的道︰「娘親,若按年齡,離軒叫你一聲姐姐才合適,但是輩分放在這兒,離軒只能叫你娘親了。」
「嘻嘻,是啊,我凌雪漫沒丈夫了,卻多了一個兒子,上天待我還是不薄的。」凌雪漫莞爾一笑,反手拉起莫離軒小跑了起來,歡快的聲音流淌在清新的空氣里,「離軒,我們去假山那邊看金魚!」
這段日子,凌雪漫臉上裝的深沉,內心里卻是極開心的。
因為自從葬了四王爺至今有半個多月了,那婬賊再沒有來,她開始幾天夜里總是睡不安穩,時不時的豎起耳朵听動靜,還特意讓莫離軒叫管家調了五名侍衛守在門外,記得當時管家的眼神表示很不解,卻終是沒多問什麼,照辦了。
許是多了守衛,那婬賊不敢再潛進來了,所以,凌雪漫後來睡的很香。
不過,她還是不放心,既然不敢說出去,她只有想辦法加強自保。
試探的問過莫離軒,這武功好不好學,結果听莫離軒一說,凌雪漫直接打退堂鼓了,然後天天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就比如她現在坐在房里發呆已經有半小時了。
當然,那兩夜的被迫合歡,凌雪漫是極擔心自己會懷孕的,一旦懷孕,可不就是她的死期麼?萬幸的是,距離第二次沒過幾日,她便來了月事,當時她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
那婬賊每次都要排侃她的小胸,卻又一直模個不停,如果……
凌雪漫眼楮倏的發亮了,忙喚道︰「春棠秋月,給我拿些布和針線過來。」
「王妃,您要做什麼嗎?若有什麼奴婢可以……」春棠奇怪的問道。
「呵呵,不用,我自己動手就好。去拿吧,不要絲質的布,棉布就好了。」凌雪漫淺笑道。
「是,王妃請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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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涼意漸濃了,近來陰雨天氣居多,所以天一黑,便伸手不見五指了。
香壇居的房里,還通著一間密室,此刻,莫祈寒正坐在桌前,看著手中一份份的情報資料,燭火明亮,而他的俊臉卻一片陰霾,那雙陰騖的眸子盯著紙上的字,有如寒霜般冷冽。
「苗疆?那七葉毒竟是來自苗疆的?」莫祈寒抿緊了薄唇,暗自思索著,良久,輕聲叫道︰「無極!」
一道身影閃出,抱拳,「主子!奴才在!」
「給恩師傳信。」莫祈寒說著,提筆寫了幾行小字,折疊好後,交到無極手中,並道︰「交待暗影,去查和凌北源有過關系的所有人里,是否有來自苗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