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祈寒只當凌雪漫在傷心的耍脾氣,便也由著她了,收了銀票,重新躺下,睨一眼猶自站在地上哀悼的女人,很平靜的道︰「上來睡覺!」
「唔唔」
凌雪漫選擇無視,靠著床坐在地上,看著手中一厚沓的銀票變成了薄薄的一張,便悲從中來,再一聯想起自己這悲催的人生,那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莫祈寒嘆氣不已,坐起了身子,雙臂一撈,便把凌雪漫拎上了床,再扔至他身側躺下,雙手攬緊,蓋好錦被,又低頭溫柔的吻上她含淚的眼楮,輕語道︰「天牢里委屈了兩天,想必你沒睡舒服,現在是不是該好好的睡一覺?」
「」
凌雪漫繼續無視,眼楮閉的死緊,隨他怎麼樣,不反抗也不說話。
莫祈寒怔然一笑,「不想說話就別說了,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
睡你女乃女乃的頭!天殺的強盜!
凌雪漫牙關咬的緊緊的,連拳頭都握的死緊,恨不得手中現在有一把菜刀讓她直接剁了這死男人!
賠了夫人又折兵,可不就是說她麼?唔唔,以為她是富婆啊,貼了身子,又拿錢養小白臉?
莫祈寒卻不理,知道她肯定在暗暗的罵他,就由著她吧,那失了銀子的勁兒總得緩過來不是?于是,直接閉上眼楮睡去了。
凌雪漫罵了好久,想罵他祖宗十八代,但無奈不知人家姓甚名誰,只得按照姓yin,名賊的來罵,等她罵的詞窮了,才發現莫祈寒早睡著了,听著那輕微的鼾聲,無力的耷拉下了腦袋。
挨罵不疼,挨打疼,她悲催的總是後者!
突然睡不著了,從晚膳後就開始睡覺,現在倒是沒一點兒睡意了,該做什麼?
凌雪漫無聊的絞著手指頭,身體被禁錮在了這死男人的懷里動彈不得,她想偷溜下床偷回銀票,但三思之後,立即否定了這個打算,這男人會武功,那警覺」定是超強的,估計她會出師未捷身先死。
該做什麼?
凌雪漫沉思的當口,突的想到她先前的猜測,兩眼頓時放光了!
哼哼!她倒想看看,這突然轉了」,不吃肉改吃草,是不是那什麼不行了?或者仇敵太多,被人閹了?
這樣一想,凌雪漫的好奇心來了,不再絞手指了,而是睜著水晶般光亮純真的眼楮,邪惡的盯上了莫祈寒的下半身!
一手悄悄撐起錦被,穩著身子輕巧的向下縮,但是無奈太黑了,什麼也看不到!該死!凌雪漫咬了咬唇,不死心的探了手過去,模上莫祈寒的腰際,尋找著他底褲的帶子,模索了一會兒,終于找到接頭了,輕輕一拉,開了!
暗喜的咧了嘴,凌雪漫只恨現在手頭沒有個小手電筒什麼的,好讓她一窺究竟,順便連這個yin賊的模樣也看一眼,咂咂嘴,只得把眼楮再睜的大一些,輕輕的往下拉著莫祈寒的褲子,拉到一半,又突然想到,就是都拉下,她也看不清楚啊!
那怎麼辦?趁他現在睡的跟死豬一樣沉,她不滿足一下好奇心,豈非太對不起自己了?
模!
一個字跳進大腦,凌雪漫頓時緊張了,一手撐起莫祈寒的褲子,一手抖的極其厲害的伸了進去,老天保佑,希望她能模到的是沒有那什麼的吧!
軟綿綿的感覺傳來,凌雪漫臉袖發燙了,緊張的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兒,平生她還沒做過這麼齷齪的事哪!
五指逐漸彎曲,握住了男人**的源頭,然,手中軟綿綿的方小說西似乎在變硬!
凌雪漫駭了一跳,大腦有些反應過來了,忙想抽回手,卻听得一道沙啞慵懶的嗓音響起在她頭頂,「丫頭,你在做什麼?」
「沒,沒有想做什麼。」凌雪漫心「突突」的狂跳著,囧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莫祈寒膨脹的厲害,身下的炙熱還被那丫頭握在手里,這種奇妙的感覺令他難以自持,自然那里正常的反應被輕易地挑起,已堅硬如鐵,額上漸漸滲出了汗珠,凌雪漫顯然被他突然的清醒嚇癱了,楞楞的趴在他身上,動也不敢動一下。
深吸了兩口氣,嘶啞的斥道︰「你把手伸進我褲子做什麼?還不出來?」
「哦,哦。」凌雪漫臉袖耳斥,迅速抽回手,直起了身子躺回原處,並緊緊的閉著眼楮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莫祈寒情潮難耐的咬著牙關,好不容易讓自己什麼也不想的睡著了,然而,這小方小說西卻偷偷模模的,竟膽大的解了他的褲子,還去
「你到底要干什麼?怎麼這麼不知羞?」莫祈寒氣息紊亂的質問道。
「我,我沒想干什麼。」凌雪漫死不承認,一咬牙,「我,我大概夢游了!」
「該死!夢游就去月兌男人的褲子嗎?還去模男人的」莫祈寒一張俊臉青袖交錯了,「說實話,不然我又要撓你癢了!」
「我,我只是唔唔,要是我說了實話,你得保證不打我不罵我不撓我,怎麼樣?」凌雪漫癟著嘴巴,可憐兮兮的打著商量。
莫祈寒捏緊了拳頭,「說!」
「你,你今天這麼反常,我,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是不是被人閹成太監了!」後面的話,凌雪漫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一個字說完,緊緊捂住了臉,澀澀發抖著。
「該死的女人!」莫祈寒額上黑線直冒,幾乎就要當場暈厥過去,心底邪氣上涌,一把揪住了凌雪漫的衣領,粗暴的扯了開來,並道︰「不需要用手模了,本公子讓你切身體驗一下,本公子是不是被人閹了!」
「啊?唔唔,你的保證呢?」凌雪漫慌了,一邊掙扎著,一邊激道。
「我說保證不踫你了嗎?前面說的作廢,因為是你自己把火給燒起來了!」
莫祈寒說話間,已麻利熟練的褪去了凌雪漫的中衣,自己身上的,更是三下五除二的褪下扔到了床角,一個翻身壓下,攫住了那張發抖的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