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衣眼楮滑過一絲寒光,道︰「西門吹雪,你不要多管閑事,宮中一向與江湖是井水不犯河水。」
西門吹雪抬手稍稍撫弄一下劉海,頗為無奈的皺起眉毛,道︰「可是,怎麼辦?葉大人,空桐大人……你們也知道,本大俠絕對不能言而無信的,剛才你們也听見了。如若本大俠今日不理會這丫頭,以後江湖上豈不是會傳出本大俠言而無信,破壞了本大俠的名聲……如此,不如你們今日便放了這丫頭,反正你們神通廣大,這丫頭遲早還是逃不出你們的手掌心……如此,可好?」
空桐冷夜依然是不動聲色,看不出什麼表情,而葉紅衣卻是已經明顯有了些怒意,冷聲道︰「西門吹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西門吹雪輕輕一笑,掃了葉紅衣一眼,揚聲道︰「本大俠倒是什麼酒都愛吃。說起來,如此月色皎潔之日,怎麼能不吃些酒呢?」
說到這里,他一擺衣袖,手指間驟然間便多出了一玉色的酒壺,抬頭咕咚咕咚就喝了幾口,瀟灑異常。
葉紅衣一時怒起,隨手一揚,襲擊而去。
一切只在瞬間,朦朧中,花千千只見西門吹雪微微抬手,隨手之間銀光閃耀。
接著便是「 ……」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
葉紅衣不由大駭,然而躲閃已經來不及,只能任由這股強勁的真氣把自己擊倒在地,生生吐出一口鮮血來。
西門吹雪隨意的收回衣袖,看向空桐冷夜,嘴角微微彎起,道︰「如此,空桐大人,我們後會有期。」
說著,人已經不見。
葉紅衣掙扎著從地上站起,道︰「冷夜,你為什麼放走他?」
高頭大馬之上的空桐冷夜甚至沒有看她,轉身離去,側身之際卻留下一句話,道︰「主上都要禮讓三分的人,你認為,我們有機會得勝?」
葉紅衣站在風中稍稍一怔,這個西門吹雪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連主上都要禮讓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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