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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間位于煙雨樓的深處,極其囂張的存在著。
張揚的紅紗勾勒著閣樓的輪廓,如同一妖艷多姿的少女,綻放出了最嫵媚的笑容,勾魂攝魄。
還沒有靠近,就听到了里面四溢的笑聲,好不張揚。
來到門前的花千千听到這聲音,嘴角不由勾起一絲邪笑,這就是所謂的等不及了?我看倒是玩得不亦說乎啊。
不過,也對,這唐小雞什麼時候不自在過?
算算,他們認識也算有幾百年了,他可是從來沒有不高興過,每天都是一副沒心沒肺吃喝玩樂的姿態,倒是比她這個神豬更加的富有豬一般吃了便睡睡了便吃的精神。
門是大敞著的。
一層層紅紗勾勒,分外妖嬈,勾勒得整個房間妖氣十足。
火紅的蠟燭熊熊燃燒著,燻香肆意,泛濫出一股糜爛的味道。
而最醒目的莫過于,那貴妃榻上的男子。
他,半果著胸膛,**著腿腳,其余皮膚被一層紅紗勾勒起來,呈現極其富有健美意味的身材。
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散落在胸前背後,隱約出肌肉的輪廓。
單手支著頭,手指間握著一個酒壺,時不時仰頭喝著。
有酒水滑落下來,順著肌肉的輪廓,滑入胸膛,勾勒出一片性感的氣息。
周遭足有六七個半**的女子,只著輕紗,身體部位若隱若現,伏在他身體的各側,饑渴得等待著他的愛。
站在門前,一層紅紗之下,花千千,一襲白衣,搖著手中的紙扇,竟似顯現出幾分高雅月兌俗來。
妖孽,果然是妖孽,小雞,果然是小雞,從古到今依然擺月兌不了自己的本性。
花千千也不去打擾他,反而是坐到近前的木桌前,品起了茶水。
唐小雞的目光似有意無意的掃了她一眼,終于像是失去興致般的揮了揮手。
環繞在他周圍的美女眼神閃過一絲的失望,最終還是乖順的躬身退了出去。
于此,唐小雞**著腳踝便下了床榻,在花千千身旁一坐,懶懶道︰「新婚之日,不與夫君好好纏綿……來我這里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