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掩藏在某片花叢之中,期間有路過的人也基本看不到。
心怦怦的開始劇烈跳動,如同地震一般。這滋味真的說不清道不明,她竟然分外的喜歡。西門吹雪看著懷中的人兒,再感受著掌心里那柔軟,也是一陣心動加身動,可他卻沒有更猛烈的動作,因為,他想要試一下,到底他們誰會更想要誰,誰更能夠撐住。
一點點的,如同蝸牛在行動般,那手的動作在一點點的變大,變大,再變大。花千千竟然感覺到無比的急不可耐起來,甚至有幾次想要握住他的手狠狠的揉下去,撕破般的揉下去。
都不敢說話,都怕打破這種曖昧,這種銀色的小動作,因此就任由它越來越泛濫,一點點的閉上了眼楮,來享受著感覺,這種情到深處所暗藏的**,必須要壓抑住而又迫切想要的**。
直到背後有某硬物抵到了花千千的身下,她這才不經意的發出了一聲細微的申吟。這申吟就如同寂靜的水面上,掀起的一層細細的漣漪,兩人都是不知所措的顫抖了下,動作稍稍停頓了下,也像是一場無意中的導火索。
閉合著眼楮的花千千迷糊中就感覺到,那雙手正順著她的衣領滑入她的肌膚,胸口微涼,接著沒有任何的相隔便完完全全的落在了他的掌心里,盡在掌握。他繼續輕輕的揉捏,背後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些,掌心的溫度也是越來越燙,直燙得花千千身心癱軟。
花千千只覺得像是中了什麼毒,渾身其癢難耐,尤其是身下不知名的地方正在有一團火焰在爆發,不受控制,如同火山一般,開始有岩漿滑落出來。
花千千依靠在他的胸膛,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起來,對于她蠢笨的腦袋而言,完全不怎麼明白,此刻這感覺是什麼?只覺得像是中了毒,急切的想要解毒,不要再癢了,不要再癢了……怎麼才能祛除這種其癢難耐的感覺?到底要怎麼做?
緩緩的,只覺得與那胸膛貼的越來越近,好似奇癢的感覺會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