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到紫風此刻極為不耐煩的口氣,司空若蘭又還害怕紫風真的會離開,況且,這件事情她也已經下了決心要第一個說給紫風听的,所以,想到這里,司空若蘭不由得心一橫,把被子從自己的身上撩開,低著頭,一臉忸怩的朝著紫風小聲說道︰
「紫風……我說來後,你可不許跟任何人講啊。」
紫風見此刻的司空若蘭滿臉的紅暈,一臉嬌羞的樣子,便知事情並非他想象中的那樣嚴重,于是,便笑著朝面前的司空若蘭數道︰
「這個嘛……也得看到底是什麼事情了,如果是非常棘手的事情,就必須得告訴你的父親才行啊。」
听完紫風的話後,司空若蘭猶豫了一下,但最終,卻仿佛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把頭埋得低低的,不敢去正視紫風,片刻之後,才小聲朝著紫風說道︰
「紫風……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癥啊,你看……我床上。」
說著,司空若蘭便輕輕的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杯子。
而在粉紅色的床單之上,一小片深紅色的印記,卻如同綻放的幾多寒梅一般,鮮艷,奪目,而又顯得那樣的刺眼。
紫風一看,又聯系到司空若蘭這死妮子的忸怩模樣,頓時,便明白了整個事情的原由。
而此時的司空若蘭則是滿臉的紅暈,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心中的一只小鹿,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
紫風此刻雖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他並不想立即就點破,而是裝作很吃驚的樣子,故作認真的朝著司空若蘭問道︰「這……這分明是從你身上流出來的血啊,難道……難道你受傷了?」
「哎呀~~~人家沒有受傷啦,因為……我都沒有一點感覺到疼痛。」
司空若蘭此刻低著頭不敢正視紫風,語氣支支吾吾的朝著紫風說道。
但是紫風怎肯放過這個捉弄司空若蘭的大好機會,于是,便又緊接著「滿臉焦急」的朝她詢問道︰
「不可能,沒有受傷怎麼會流血呢?快告訴我到底是哪里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