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不由撇了撇嘴,朝他說那你別叫周元莆,改名叫周洞明算了。瘦猴問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緩緩朝他解釋道,諸葛亮的字是諸葛孔明,你改名為洞明,一個是孔,一個是洞,當然是洞比孔大了。
瘦猴一听,臉色不由一黑,氣憤的說我這是在想著法的挖苦他,而我懷中的金寧卻樂開了花,一個勁的稱是,說著洞明就真的很適合他。
在我和金寧的笑聲中,瘦猴小心翼翼的將盒蓋打開,在兩道異響中,一朵小火苗慢慢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並慢慢擴大開來。那火苗很小,但在此時的我們心中,卻感覺異常的溫暖,因為我們現在最最需要的便是它。
既便現在有了火源,但我們的心也只是稍微的火熱了一點,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燃料,我們總不可能指望這一丁點大的小火苗就能把我們身上的衣物烤干吧?
我看了看瘦猴和金寧,說走吧,到下面看看能不能找到能燃燒的東西,再怎麼說,我們也好不能輕易放棄了不是嗎?
由于金寧無法正常走路,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承擔起背負她的責任,還別說,當她一趴負到我的背上,感覺到那柔軟的地方,雙手捧住她那圓滾滾的蛋子,我這身上的寒冷都好像去了一大半,這種結果,倒是我沒有想到的。
雖然心里想入非非,但我卻不敢做的太過分,也不敢胡說一通,比如我現在就想問她,你那胸前是不是塞了兩斤棉花,不僅大而且還那麼軟?我估模著我要是這樣說的話,身上的金寧肯定會敲爆我的頭。
言歸正傳,隨著我們漸漸深入,這地下隧道變得越來越大了,我指的是河岸,至于那河流,還是像上游一樣,沒有什麼絲毫變化。
在我們還一直以為這地下暗道是一處還沒有被人發覺到過的地方時,河岸邊上靠近山壁的地方突然出現幾座石俑,等我們走近前一看,那石俑高不及兩米,跟一般人的身高差不多,清一色的武士裝拌,腰挎寶劍,腳踏戰靴,雙目圓瞪,頭發高高的豎起,嘴巴張的老大,好像是在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