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裝作沒有听清,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那天可嚇死我了。」
「對癥下藥,藥到病除,我現在健康得很。」安然故意用力伸了個懶腰,將她挺拔的胸膛凸現得更加巍峨,腋窩外的邊緣更是展現出一片耀眼的白皙,在那一篷強力的高聳之下是盈盈一握的柳腰,至細之下陡然向兩側圓潤地展開,隱藏在一條薄薄的毯子下面。陸漸紅不是處男,但面對如此富有青春活力的身體,仍是內心狂跳,忙轉移視線,從床頭櫃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個紅艷艷的隻果,麻利地削好皮遞給安然,道︰「來,吃個隻果。」
安然接過隻果的時候,將手按在了陸漸紅的手上,柔滑細膩的感覺頓時傳遞到陸漸紅的中樞神經。陸漸紅觸電般收回了手,安然促狹地笑道︰「怎麼了?」
陸漸紅正不知怎麼回答,王少強捧著一大束鮮花走了進來,滿面春風,口氣很是熟稔︰「安董,你的名字起得好,安然,安然無恙,這束花送給你,祝你早日康復。」
正在享用一盤豐盛可口的大餐,忽然發現菜肴中有一只綠頭大蒼蠅,王少強的突然到來讓安然心了這種惡心的感覺,剛剛還笑盈盈的臉頓時冷淡下來,並沒有接王少強的花,淡淡道︰「謝謝!」
王少強將花插好放在床頭,略帶鄙夷地瞥了陸漸紅一眼,心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已經模清了陸漸紅的底,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獸醫站會計,也沒有什麼後台。令他疑惑的是,這麼個小角色怎麼會與安然扯到一塊呢,而且還很親密。相比之下,身為縣組織部綜合科科長的他算得上是年青有為,怎麼安然對自己就一點顏色都沒有呢?
王少強的心理素質很好,臉皮也是極厚,對于安然的冷淡不以為意,笑道︰「安董,你的身體怎麼樣?這幾天可擔心死我了。」
安然略帶些諷刺意味道︰「你擔心會被感染上**吧?」
安然生病的這些日子,縣委、縣政府的主要領導都來探望過,王少強一來級別不夠與領導同來,另一方他,他也擔心安然患的真是**,萬一自己被傳染上了就是件麻煩事。安然的話恰巧擊中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饒是臉皮厚如城牆的王少強,也有瞬間的尷尬,不過這廝的掩飾能力極強,道︰「安董說哪里話,這幾天實在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