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要是能關心別人,那也就不叫惡魔了。
「那也沒辦法,就像你說的那樣,伊斯坦丁堡是大陸上最堅固的魔法要塞,而且它的設計者還是大魔導師維迪斯,我就算花個一輩子的時間,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耐心等到那一天。」伊克悠閑的拿起桌上的三友茶喝了一口,然後才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哈哈,你放心,我絕對活的比你長。不過你別忘了,那個神棍是為了什麼犧牲了自己來救你的女人,就算你不急,那其他人呢?」雖然心里很焦急,但雷普索表面上依然哈哈大笑,在嘲笑之後,雷普索用不懷好意的表情對伊克說道。
伊克心里咯 一下,是啊,自己當初可是信誓旦旦的答應了紅衣大主教,說是一定會攻陷伊斯坦丁堡,為他的兒子報仇。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伊克也很清楚,自己的努力最多是讓紅衣大主教意志動搖了而已,最終說服紅衣大主教的人是蘇蒂亞。而蘇蒂亞之所以會幫助自己,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自己承諾願意潛入敵國,去攻陷伊斯坦丁堡。
如果真的過河拆橋的話………伊克有點不敢想下去了。
「難道我不能言而無信?」雖然心底涌現出一絲愧疚,但是伊克還是倔強的回敬了雷普索一句。
「好好,就算你想失信于人,你覺得其他人會放過你嗎?那個法政署的亨特伯爵?還有你那個姐姐?恩?」雷普索這個時候又恢復了原來的水準。雖然語氣依然是那麼的有氣無力。但是一句輕飄飄的話,準確的掐住了伊克的軟肋。
伊克一下子沉默了,他用復雜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雷普索,臉s 的表情顯得y n晴不定。
而雷普索呢?反而顯得越來越淡定,伊克的表情越可怕,雷普索臉上的笑容也就越燦爛。
兩人就這樣對峙了足足有十五分鐘,最終伊克還是敗下陣來。
「說說看,你想怎麼幫我。」伊克的語氣有些低沉。
這些r 子,法政署的亨特伯爵幾乎每隔兩天就會來拜訪自己,話里話外無非就是希望自己趕快履行承諾。
不過伊克每次都以一句。‘等蘇蒂亞回來從長計議’來敷衍,雖然這招緩兵之計每次都成功了,但是伊克同時也發現,每一次亨特伯爵離開時的眼神都是讓人感到一絲y n冷。
這招緩兵之計伊克也不知道能用多久。一旦亨特伯爵失去耐心,伊克真的很難想象,這個掌控著意克雷帝國所有黑暗力量的法政署頭子,會做出什麼舉動。
不過至少有一件事伊克可以肯定,那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在羅德里格公爵的新家附近多了很多陌生的臉孔。由于那些人什麼都沒有做,羅德里格公爵也不好插手,他只能將伊克的爺爺接到自己的府邸去居住。
這是**果的威脅,伊克很清楚這一點,可是至少在表面上。伊克只能裝作看不到。同時伊克也明白,一旦法政署的亨特伯爵翻臉,動用所有的力量來報復,想要殺一個老人,那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就算是伊克的爺爺在羅德里格公爵的府邸很安全,但是難道要讓自己的爺爺永遠縮在羅德里格公爵府邸不出來?那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不是我要怎麼幫你,而是你希望我提供什麼樣的幫助。當然事先聲明,如今我身受重傷,可以提供的幫助不是很多。我覺得你還是和那個亨特伯爵談談吧,看看他手里有什麼籌碼。然後我們再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麼我能做的事情。我期待你的召喚。哈哈」
雷普索此時顯得非常的通情達理,說完之後,雷普索帶著他那招牌般邪惡的笑聲,逐漸消失在半空之中。
的一聲。
伊克憤怒的將手里的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臉上的表情顯得很猙獰。
從心底涌出的無力感,終于讓伊克的情緒失控了。
力量。力量,我要力量。
伊克一面緊握著拳頭,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做出更失態的舉動,而另一面在內心深處,伊克這輩子從未像現在這樣渴望獲得力量。
「干什麼發那麼大脾氣?誰惹你了?」身後傳來緹雅那悅耳的聲音。
伊克先深呼了一口氣,讓自己那猙獰的表情恢復到平靜,然後才回過頭來一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緹雅與法蒂瑪正向自己走了過來。
這十幾天里雷克曼港口發生了很多事情,其中最引人矚目的算是紅衣大主教的去世……
本來紅衣大主教在雷克曼港口逝世可是一件大事,不過好在主教大人事先留下了遺書,算是對教廷有個交代。再加上教廷高層集體保持沉默,這件事也算是隨風過去了。
但是事情雖然過去了,但是紅衣大主教的葬禮那可不能馬虎,再加上里特家族與塔魯德家族心中有愧,所以紅衣大主教的葬禮辦的很隆重。
無論是作為雷克曼港口的代理總督,還是里特家族的代表,在籌辦紅衣大主教的葬禮過程中,法蒂瑪與緹雅都忙了個四腳朝天。
各國的代表,教廷派來的高層,還是國王陛下的使者等等,每天她們有無數的人要親自接待。這些人可都是位高權重,接待的工作一點也不能馬虎。
反而伊克由于身份敏感,所以伊克找了個借口,說是自己即將要潛入伊斯坦丁堡,這個時候要保持低調,一個人在總督府的小院子里,每天喝喝茶看看書,r 子過得非常悠閑。這讓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的法蒂瑪與緹雅恨的牙癢癢的。
「不好意思,失態了。」伊克有些無奈的回答道。
法蒂瑪的眼神有些暗淡,她試探的問了一句;「是因為伊斯坦丁堡的事情?」
坦白說法蒂瑪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提這個事情,但是無奈的是,塔魯德公爵還有法政署的亨特伯爵都委托自己來探伊克的口風,所以法蒂瑪不得不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法蒂瑪那蹩腳的表演讓伊克好不容易壓下的煩躁一下子又爆發出來,不知道為什麼一股暴虐的情緒從伊克心底涌了出來。
伊克沒有說話,而是立刻站了起來,一把將緹雅與法蒂瑪同時都摟在懷里,然後伊克毫不猶豫的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法蒂瑪的話,同時另一只手也開始在緹雅身上游走。
「嗯!!」
「嗚!!」
兩個女人同時露出驚訝而又羞憤的目光,然後又很快沉迷于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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