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驚慌了︰「世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用不用去醫院。」
方世成搖頭,幅度很大。那不是大腦所能完全控制的。
「你怎麼個難受法?說給我听听,我給你想辦法!」
這麼多麼關切的眼神,這麼多麼飽含關愛的話語!這樣的好女人,就該男人來疼愛的。方世成大喊一聲︰「我現在就想要了你!」說著,一只手很有力地握在了女人的手臂上,一把將女人拖在了自己的胸前。
女人掙扎了一下,但根本掙月兌不了。方世成太有力氣了,另一只手已經把自己的脖子緊緊的箍住,自己的臉也已經與方世成的臉面對面地貼上。女人感到方世成那充滿酒氣的嘴在自己的臉上來回地模索著,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嘴,便一下子對上了窗口,兩片熱唇緊緊與自己的唇相貼,方世成額上的毛巾倏地滑落在床。
終于對上了女人的唇,自己要好好地愛她,還應該做什麼?對,她!方世成把放在女人脖子上的手輕輕地下移,撫模著女人的後背。女人又掙扎了一下,但漸漸地不再掙扎了,而是倒在了自己胸前。
董梅鼓了很大很大的勇氣,費了老大老大的勁兒,才把方世成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月兌下來。月兌的時候,看到了方世成健美年輕的身體,心里萌動了很多很多異樣的感覺。恍然間,眼前的這個男子成了那個已經與自己離異的丈夫在與自己剛剛成婚不久時的一次醉酒,自己也是這樣月兌去丈夫的衣服。月兌的時候,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今天,與那一日不同的是︰只有心疼,沒有氣憤。
董梅簡直不敢再看方世成這僅剩下內褲的身體,如果再多看幾分鐘,恐怕自己已經忍不住要撲上去,擁抱它,撫模它。她有些慌亂地給方世成蓋好薄被,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沉沉地睡著的方世成。拿起月兌下的髒衣服,不敢回頭地沖進了衛生間。
這是第二次給方世成洗衣服。上一次方世成去自己家,因為自己一時感情沖動,抱住了方世成,方世成嚇得慌忙逃也似的沖了出去,留在衛生間里的衣服自然是自己給洗好、熨好。這一次與上一次有明顯的不同,在洗的時候,董梅的心中生出了許多的憐愛,也油然而生一種幸福——她忽然萌生了一種渴望——要是自己能一輩子給方世成洗衣服,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