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火紅的一大束玫瑰花,讓劉媚無比地驚喜,透過玫瑰的縫隙,劉媚看到了那張熟悉的、成熟的、透著濃濃男人氣息的臉,劉媚的臉上頓時涌上無限柔情︰「哥,是你來了嗎?」姚長青掛著濃濃的笑意,眼中的柔情似乎也要把劉媚融化︰「阿媚,哥來晚了。其實哥早就想來,只是事情太多,干也干不完,這不成理由的理由本來不該講的。」劉媚伸出一只粉女敕的胳膊,一把把姚長青拉進了屋,帶上了門。「來了就好,只要心里想著妹,妹就開心。」
把花放到一邊,劉媚的身子就擁了上來,緊緊地抱住姚長青的脖子,火辣辣的唇就湊了上去,胸前的兩座山峰也毫無保留地壓迫在衣衫單薄的姚長青的前胸,給姚長青帶來莫名的激動。姚長青情不自禁,也熱烈相擁,兩只手胡亂地在劉媚的後背、後腰、後臀上下其手,模著模著,忍不住撩開劉媚小衫的後襟,手就伸了進去。姚長青感到自己的心跳得更快,身體的那一部分發生了反應,啊,反應速度還很快,迅速地膨脹,迅速地硬硬地頂在了劉媚的小月復。劉媚的唇在離開姚長青嘴唇的一瞬間,劉媚擠出了幾個字︰「哥,你真壞。」頭再一次深深地埋進姚長青的懷里。
還需要什麼語言來描寫這動人的情景嗎?不需要了。有了激情,有了熱情,有了愛情,一切都不再重要,只有兩個人忘乎所以地愛戀與撫模。姚長青把劉媚攔腰一抱,三步並作兩步沖到床前,幾分溫柔,幾分粗暴,將劉媚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以二,兩個人身上遮丑的物件剎那間像飄揚的旗幟,四散在房間的空中,沉寂了許久的**之火在忙過了許多天的工作之後又一次熊熊燃起……
當激情燃燒了兩個回合,姚長青猛然想起去翟新文家的事情,心里暗叫一聲「不好」,立刻從緊緊相擁的柔軟身子里掙月兌出來,坐在床頭。劉媚吃了一驚︰「哥,怎麼啦?我們再躺一會兒吧,你又給妹帶來了無盡的快樂。」兩只柔軟的胳膊環住了姚長青的腰。姚長青看了看臥室里的表,啊?已經7點半了,快,得快點去啊!
姚長青連忙說︰「阿媚,哥今天晚上要去一位重要的領導家里,這位領導告訴我晚上8點在家等我,現在已經7點半了。」劉媚還沒有完全從愛火中走出來,有些纏綿有些依依不舍︰「哥,要不你跟這位領導打個電話,今天晚上你就留在妹這里?」姚長青說︰「阿媚,對不起啊,這位領導管著我頭頂的烏紗,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必須得按時去。」
不知道怎麼了,劉媚覺得此時最應該做的,就是幫姚長青趕緊收拾好。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對姚長青說︰「哥,你快去沖個澡,我把你的衣服整理整理。」姚長青光著身子就沖向了洗漱間,劉媚也光著身子把姚長青剛才扔的衣服一件一件揀起來,把姚長青的衣服用衣掛掛好整整形,這才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想到姚長青馬上要走,心里的失落也如同錢塘江的潮水一樣,不斷地向上翻涌——總是離多聚少,每一次相聚,都是那樣難得的時光,而自己因為不是法律承認的,只能偷偷模模地跟心愛的男人偷情約會,這個心愛的男人每次也不能陪自己一個整晚,陪自己從清晨到又一個清晨。劉媚的心里忽然涌起了強烈的渴望,這種渴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那就是,要努力爭取,成為姚長青身邊唯一的女人,把姚長青奪過來!
還沒有給劉媚更多的思考時間,姚長青已經從洗漱間沖了出來。劉媚關切地迎上前去,問︰「哥,洗好了嗎?」姚長青說︰「來不及了,沖了沖身上的汗味,就出來了。所以頭發也沒有洗呢!」劉媚說︰「哥,我來幫你穿好衣服。」姚長青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是赤身**地站在劉媚的眼前,絲毫沒有避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把一件件的衣服穿起來,好在衣服也不多,一件襯衣,一條內褲,一條長褲,一雙襪子,再加皮鞋,動作倒也麻利。穿好了衣服,模了模車鑰匙,硬硬地還在,姚長青說︰「阿媚,我走了,謝謝你,希望你能喜歡哥送給你的玫瑰。」劉媚的心里有些難過,但還是一臉的笑容︰「哥,我喜歡著呢!哥送的任何東西我都喜歡!」姚長青輕輕地撫模了一下劉媚的頭,帶著歉意︰「阿媚,對不起,確實有事情,不然我真想再多陪你一會兒。」劉媚說︰「你去吧,我們來日方長。本來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等你從領導家回來,我再跟你說吧。」姚長青說︰「好。」
在臨出門的時候,姚長青忽然覺得膝蓋一軟,差一點跌倒,心里猛然醒悟︰自己剛才激情無限,梅開二度,畢竟是過了四十的人,腿竟然發軟了。劉媚看得明白,也不點破,只是關切地說︰「哥,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好不我送你去吧?」姚長青說︰「沒事的,剛才有些不小心,我一切都好。」
與劉媚再一次擁抱吻別,匆匆辭行,姚長青忍不住看了一眼手表︰天哪,已經7點45了。時間過得真快,偏偏在11樓等電梯這電梯偏偏一直不上來,姚長青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心急如焚︰天哪,這是怎麼啦?電梯怎麼還不上來?難道這是上天對我偷情的懲罰嗎?
電梯終于來了,在開門的一剎那,姚長青還不等里面的人出來,就沖了進去,心里默默祈禱︰快點到一樓吧,中間不要再一個樓層停一下,拜托啊!還真是怪了,或許是電梯長時間沒有下的緣故,11層下來,這部電梯整整停了10次!當姚長青沖到自己的普桑車時,已經7點55,就是這8點前的最後5分鐘也不能給姚長青帶來最後的希冀,轎車平常都好好的,今天打了幾次竟然打不著火,一時間車子啟動不起來了。姚長青心里泛上一種不祥的預感——今天晚上去翟新文家,不一定會順利!